飄天文學 > 流放后夫君他黑化了 > 第295章 陸哥受傷
    兩個女人說話,裴湛就站在一旁看雙胞胎玩,他覺得這對雙胞胎有點意思,不怎么愛說話,就玩自己的,裴湛想逗逗他們,他們還都躲開了,看起來很怕生。

    兩個人出來剛要走,卓靜就匆匆的跑了過來,大喘著氣,道:“陶…陶真姐,你來的正好…棉…棉花到了,我們快去…”

    陶真一聽,眼睛一亮:“真的?”

    卓靜點頭:“我們快去。”

    于是兩個人跟著卓靜七拐八繞的走了不大一會兒,就到了一個大院子門口,這院子外很破敗,門口雜草叢生看起來像是已經很久沒有人住了。

    裴湛拉住陶真道:“這地方看起來怪怪的。”

    卓靜道:“這是陸哥選的地方,沒人來,安全。”

    她三長兩短的敲了敲門,門很快被人打開,一個人探出頭。

    卓靜說:“骰子哥,這是我帶來的客人,她過來買棉花。”

    骰子看了陶真和裴湛一眼,開門放他們進去。

    院子里還有三四個人,其中就有上次買過棉布的彭川。

    彭川笑著和她點點頭。

    裴湛找了個角落站著,觀察周圍的人。

    “骰子,陸哥怎么還不來啊?”一個人忍不住問。

    骰子看他一眼:“著什么急?”

    “也不是著急,咱們都來快一個時辰了,這陸哥是干什么去了,要這么長時間?”

    骰子冷哼一聲:“不想買就滾,沒人求著你。”

    那人不說話了,不過臉色很不好看。

    骰子的臉色也有些陰沉,看起來是有點著急,陸哥尋常不遲到的,這回晚到了這么久,他也有點擔心。

    眾人在院子里等了許久,都不見那個陸哥過來,卓靜年紀小,有些著急了,可是她又不敢去問骰子。

    又過了一會兒,有人敲門,骰子過去打開門,有人在他耳邊說了什么,他臉色很不好看,回來后他說:“陸哥那邊有事耽擱了,你們都回去吧。”

    “怎么回事啊?我們都來半天了。”

    “是啊,說有事就有事,這陸哥的架子越來越大了。”

    “…”

    彭川道:“陸哥從不是食言的人,想必是有事耽擱了。”

    那幾個人才閉嘴走了。

    骰子拍了拍彭川的肩膀:“多謝了兄弟。”

    彭川有些擔心:“陸哥出什么事了?”

    骰子搖頭:“還不知道。”

    彭川也沒多問,和陶真他們一起走了。

    回來的路上,裴湛說:“你從哪里認識的這些人?”

    陶真道:“我聽卓寧說這個陸哥有門道,能弄到不少的好東西。”

    裴湛皺眉:“人生地不熟的,以后還是小心點的好。”

    陶真點點頭。

    她忽然想起了林先生的話,不知道該不該和裴湛說,說了他會不會多想?可是不說的話,裴湛怕是會想的更多。

    裴湛其實也有心事,兩個人就這么沉默的走了一路,徐院長照樣沒來,就是來了,他也不會住客棧。

    晚飯是在房間里吃的,兩人吃完,就有人敲門,來人是蔣春生,裴湛開的門,裴湛還沒有喪心病狂到看到一個男人就對人家橫眉冷對,事實上,不管是不是對情敵,他都算是有禮貌有教養的,就連霍行他都能相處愉快。

    “有事嗎?”他問。

    蔣春生看到他就非常意外了,他倒回去看了看房門號,沒走錯,這就是陶真的房間,這個男人怎么在陶真房間里?

    “陶真在吃飯,你有事嗎?”裴湛又問。

    陶真也聽到了動靜走過來。

    蔣春生回過神道:“是這樣的,外面有個小姑娘找你,看起來像有急事。”

    “小姑娘?”陶真認識的小姑娘就那么一兩個。

    到了門口,果然看到了卓靜,陶真還以為是卓寧出了什么問題,卓靜因為蔣春生和裴湛在不好說什么,陶真就把她拉到一邊:“你姐姐出什么事了?”

    白天看卓寧精神不錯,不像是有問題的樣子。

    卓靜道:“不是…是…是陸哥!”

    裴湛和蔣春生站在門口,一黑一白,裴湛有種和李徽站在一起的感覺,燕北這邊的男人普遍就比較黑,比較粗礦,白成裴湛這樣,晚上出去能被陶真當成鬼的實在少數。

    裴湛觀察蔣春生的時候,蔣春生也在看她,裴湛到底是京城來的裴二公子,還不會把一個鄉野村夫看在眼里,他笑了笑:“陶真這邊我看著就行了。”

    蔣春生一愣,他覺得裴湛對他有些敵意,但是抬頭對上裴湛那雙含笑的眼睛,他又覺得自己肯定是想多了。

    “不麻煩,那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說一聲就好。”

    裴湛點點頭:“多謝。”

    蔣春生走后,陶真很快就回來了。

    “卓靜說陸哥受了點傷,他們一時間找不到大夫。”

    她看了看天色,其實也不算晚,大夫可能是回家了,可是陸哥在府城也是地頭蛇一般的存在,找一個大夫還是不難的,除非…

    裴湛道:“要么他這傷見不得人,要么找的那個大夫是個半吊子,解決不了。”

    陶真點頭:“怎么辦?”

    裴湛笑道:“我以為你已經有主意了,我都聽你的。”

    陶真當機立斷:“我們現在就過去。”

    裴湛習慣了隨身帶著些藥啊什么的,簡單的收拾了下,和林先生打了個招呼一起出了門,剛過拐角,就看見白天見過的那個骰子就站在一邊,看到陶真他們,點點頭,在前面帶路。

    走了有一刻鐘,就到了一個小院門口,骰子開了門,讓陶真和裴湛他們進來。

    卓寧也在,她走到陶真面前道:“事發突然,范大夫看不了,麻煩你們了。”

    陶真對裴湛點點頭,裴湛進了門。

    屋子的床上趴著一個人,一支弓箭從背后射入,裴湛走過去看了看,皺眉道:“這個地方靠近心臟了。”

    一個年輕人點頭道:“這個不能拔,否則會傷到心脈!”

    裴湛道:“打盆干凈的水來。”

    骰子出去打了水,裴湛將傷口周圍的血跡擦洗干凈了,又給陸哥把了脈,喂了一顆藥,寫了張藥方道:“抓好藥就去煎了,快些。”

    骰子拿過藥方,有些懷疑,其實他和別人有同樣的疑惑,眼前這個漂亮的男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個大夫。

    范大夫走過來說:“你有把握嗎?”

    “有。”或許裴湛說的很肯定,骰子也信了幾分,拿著藥方匆匆走了。

    裴湛從他隨身的包里拿出了兩把非常小巧但是看著就很鋒利的刀。

    等骰子抓了藥,卓寧便拿了藥去煎,等藥煎的差不多了,裴湛起身,對骰子和那位范大夫說:“按住他,按好了。”

    范大夫到底年輕,不確定的問:“真的能行嗎?”

    裴湛看了一眼,發現這人手都在抖,他笑了笑:“按好了。”

    兩個男人按著陸哥,裴湛用小刀劃開那人皮肉的那一刻,陸哥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