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流放后夫君他黑化了 > 第476章 深夜看病
    事實也正是如此,一向冷靜自持的燕大公子果然去找了燕白祁。

    燕白祁本來就心煩著,還要應付燕東遠頗為廢了一番功夫。

    最后燕東遠客氣又冷漠的讓他給個交代。

    燕白祁被折騰半晌,心里的火氣直往上冒,他冷笑道:“燕東遠,你最好認清楚自己的身份,就憑你,還不配跟我這么說話。”

    燕東遠冰冷的看著他,一字一句道:“如果小皇叔真的是你害死的,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說完大步離開。

    燕白祁氣的將桌上茶杯全都砸了。

    隨從從外面走進來道:“殿下,查到了一件事。”

    燕白祁煩躁道:“什么?”

    隨從說:“先前府城失蹤的那幾個書生找到了,死了兩個,剩下的兩個,一個瞎了一只眼睛,一個斷了幾根肋骨。”

    燕白祁只覺得胃里一陣抽搐的疼,這幾天他在寧古塔不眠不休的查,飯也從來不好好吃,已經胃疼了好幾天,可沒有一天像現在這么疼。

    燕白祁冷汗都出來了,他強忍著那股疼痛,不悅道:“有什么話,最好一次說完。”

    隨從道:“據說襲擊他們的,正是一群戴著陰陽臉面具的神秘人。”

    燕白祁抬頭看著他,隨從不明所以,下一秒,燕白祁倒在了地上。

    燕北王府半夜請了一次大夫,來的正是許云知。

    許云知莫名其妙的被人從被窩里揪出來,頂著冷風到了燕北王府,來之前,秦家那邊就說了,是個很重要的貴人,許云知難免有些緊張。

    燕北王府他來過幾次,被人領著進了一個院子,燕北王和王妃都在,交代了幾句便叫他進去。

    許云知那點瞌睡,早就在來的路上被吹沒了。

    他進了房間,看見床上躺著一個年輕人,那人是醒著的,只是眉頭緊皺,正盯著房頂看。

    “有勞了!”那人說道,

    許云知點點頭,給他搭脈。

    病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勞累飲食不規律引起的,許云知給他開了藥,又交代了一些該注意的地方,便被客客氣氣的請著離開了,還得到了一筆豐厚的診金。

    出了燕北王府的大門,他還在想那個是什么人,能勞煩燕北王和王妃都出來。

    不過,什么人和他也沒什么關系。

    等他回去的時候,發現他舅舅已經醒了,正在等著他,看到他回來明顯的松了口氣:“怎么樣了?”

    許云知有點奇怪道:“沒什么大事。”

    秦時韞道:“沒事就好。”

    許云知問:“舅舅,那個是什么人?看起來來頭不小。”

    秦時韞看了他一眼,才道:“二皇子燕白祁。”

    許云知對京城這些人并不感興趣,也不想知道他們的事,可是燕白祁他知道的,當初他想娶陶真的時候,查過陶真,她和這個燕白祁關系匪淺。

    秦時韞見他愣神,出口道:“二皇子和我們秦家有些交情,你好好給他看病,說不定有機會去京城。”

    許云知并不想去京城。他就想在醫館做個小大夫,救死扶傷的安穩過一輩子。

    秦時韞當然知道他怎么想,他也不是秦家人,就隨他了。

    “去休息吧。”

    許云知點點頭,回到房間的時候,看到自己弟弟在,許云知非常無語:“你大半夜的,不睡覺干什么呢?”

    許寧生嘆了口氣道:“哥,我睡不著。”

    許云知知道是因為什么事情,去國子監的學子們都死了,最后就活了兩個,還都活的不人不鬼的,這件事許寧生說了好多次了,許云知雖然痛心覺得可惜,同時也慶幸,幸虧許寧生學習不好,沒去成,當時許寧生還羨慕那個學子羨慕了好久。

    “我們明天要去府城衙門。”許寧生忽然說。

    許云知隨手將藥箱放好道:“你們去衙門做什么?”

    許寧生氣憤道:“當然是要衙門給個交代,明明那些犯人都死了,蔣春生他們為什么還會出事?”

    許云知皺眉:“你們是說,不是那些犯人干的?”

    許寧生盤腿坐在他哥床上,煞有其事的說:“當然不是,他們都跑了,還不躲的遠遠的,跑去殺了那么多書生做什么?”

    許寧生又道:“還說什么野獸傷人,我聽說蔣春生的頭都沒了,什么野獸只把頭叼走了,而且他們還扣著楚成林和甄應天,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什么秘密?”許云知沒想那么多,他也完全不感興趣。

    許寧生道:“那誰知道。”

    許云知又說:“再說,楚成林和甄應天都不是你們書院的吧。”

    說完他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扒拉開許寧生上了床。

    許寧生又說了什么,他都不知道了。

    大雪將大地整個覆蓋,陽光照在雪地上,散著細碎的銀光。

    大河村的村民像往日一樣,早起干活,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偶然有孩童嬉戲玩鬧也會被大人呵斥。

    陶真和店里的一個伙計一起到了大河村,村口依舊有人守著,不過因為認識陶真,叫她先等等,陶真問:“蔣二哥在不在村里?”

    那人搖搖頭,說起蔣二的時候,也是滿臉的痛心:“自從……自從小七出事后,蔣二哥就沒回來,一直在府城,說要給春生報仇,村里的事暫時交給廖九哥了。”

    陶真點點頭。

    很快廖九就出來了,將陶真帶回村里,陶真捧著杯子喝水,廖九給她講了事情的經過、

    “衙門扣著春生的尸體,蔣二想帶春生回來入土為安,可衙門不放,說是案子沒破,不讓帶,春生……”

    廖九哥嘆了口氣:“春生頭都沒了啊,這還咋入土為安啊……”

    說起蔣春生,廖九也是一臉的痛心:“好好的孩子,咱們村里多少年才出這么一個,就那么沒了……”

    陶真心里更難受,當時還是她送蔣春生離開的,那么鮮活的一個人說沒就沒了,誰能受得了。

    陶真又問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蔣二都安排好了,陶真便離開了大河村。

    大雪覆蓋下,這個村子看起來更加落寞又蕭條了。

    剛回到寧州,家里就來了幾個不速之客,陶真還認識,不過她沒有主動開口。

    聶飛道:“陶小姐,我家主子想見你。”

    陶真嘲諷的看著他明知故問道:“你家主子是誰?”

    聶飛神色鎮定,面無表情道:“二皇子殿下。”

    陶真:“如果我不想去呢?”

    聶飛:“那就只能得罪了。”

    陶真舒了口氣,心里盤算著什。

    “我得和家里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