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流放后夫君他黑化了 > 第624章 裴煥來過燕北
    門被鎖上,地窖里從新恢復了黑暗。

    秦巖道:“裴湛,這個死人臉什么意思啊?”

    裴湛手伸了出去,正在費力抓什么東西。

    地上不遠處掉了一串鑰匙,可能是段小樓不小心遺落的,秦巖也看見了,頓時眼睛發亮,可他還沒高興多久,一點火光便在門口燃了起來。

    秦巖看了一眼地窖的入口,大驚:“快,死人臉要燒死我們。”

    燃燒需要一段時間,可地窖本來就空氣稀薄,怕是等不到燒死,他們就會被活活的熏死。

    裴湛拿到鑰匙就開了鐵籠,又給秦巖解開,兩個人跑到地窖門口,外面的火已經很大了,秦巖大聲罵了一句:“這門是從外面反鎖的。”

    “撞開它。”裴湛說。

    兩個人被關了幾天,早就已經筋疲力盡,憑著一股求生欲才走到門口,秦巖也上了頭,就朝著門撞過去,門紋絲不動,黑煙卻滾滾的鉆進來,而且因為燃燒,門板的溫度很高,他剛撞上去,衣服就被燒了一大塊,皮膚也被燙紅了。

    秦巖疼的的倒抽一口冷氣,裴湛撕下來一塊衣服,將他拉到一邊,給他捂上了口鼻。

    秦巖萬分絕望,他感覺自己這次要交代在這了,裴湛按著他的頭趴在地上,兩個人死死的堵住口鼻,可是濃煙還是會鉆進來。

    裴湛的眼睛都被熏的睜不開了,卻還是一直盯著大門看。

    秦巖也盯著大門,這個時候,除了期盼有人來救他們,別無他法。

    來人比他們以為的要快,門口很快傳來什么動靜,沒一會,門就開了,來的是小羅。

    …

    燕西樓見鬼一樣,看著陶真和安寧兩個人手挽手走在一起,看見他,安寧還詫異的問:“二哥,你怎么來了?”

    燕西樓看了一眼她身后的陶真,陶真朝他笑了笑,解釋道:“我正打算去府里赴宴,遇到了郡主,就一起了。”

    燕西樓不知道該說什么,眼前的兩個人女人叫他覺得渾身發冷,說不出什么感受。

    他以為的你死我亡的畫面并沒有出現,本該高興的,可是這兩人到底是什么回事?

    不過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燕西樓道:“既然這樣,我們一起過去吧,家里就等著你了。”

    安寧笑了笑:“好啊。”

    三人一起往燕北王府走,陶真掀開馬車簾,看到外面站著一個人,那人對她點點頭,陶真終于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安寧郡主遺憾道:“看來他沒死?”

    陶真的神色冷了下來:“你很失望?”

    安寧郡主道:“說不上。”

    陶真這才收回了抵在她腰間的刀。

    安寧郡主道道:“如果她死了,你要捅死我嗎?”

    陶真很痛快的承認了,她沒殺過人,但是應該和殺雞,殺魚差不多吧,一刀下去,人就死了,也脆弱的很。

    安寧郡主那股憤怒又冒了出來:“大公子死的時候,你怎么不去捅了燕白祁。”

    陶真道:“你以為我和你一樣蠢嗎?先不說燕白祁是不是幕后真兇,就算他是,我一刀捅了他,我是痛快了,然后呢?讓裴家跟著我陪葬?”

    別說捅了燕白祁,當時原主自盡,差點連累裴家,裴湛都恨不得掐死她。

    安寧冷哼:“你別找借口,這次我暫且放過你,不過我們的事,你和裴湛的事,沒這么容易完。”

    陶真道:“你也最好祈禱裴湛沒事,不然他受一分傷,我就還你十分。”

    安寧郡主惡狠狠的瞪著陶真。

    陶真道:“看什么?要不是看在你是一往情深為了裴煥的份上,你以為你現在還能安穩的坐在這馬車上威脅我?”

    這話純屬瞎扯淡,只是為了穩住安寧郡主說的,事實上,陶真才不管她是因為什么理由害人,害人就是害人,總不能因為你有理由,我就不追究你了。

    她不動安寧郡主只是因為裴湛和燕北王府和燕西樓還有合作,現在撕破臉皮對誰都沒有好處,

    生活不是非黑即白,有時候該退一步還是要退一步。

    安寧也不知道信了沒有的。冷哼一聲,不在開口。

    燕北王府的賞花宴來了不少人,陶真沒想到府城的公子小姐們這么多,有些公子哥還是熟人,是月見和白鹿的學子們。

    燕北王府選世子妃,也算是個變相的相親大會,他們被家里老娘打發過來選媳婦。

    陶真在門口就和安寧郡主分開了,兩個人誰也不想和誰多待片刻,都怕忍不住朝著對方身上捅一刀。

    陶真也不是非要來這個賞花宴,相比起來,她更想現在立刻馬上回去見裴湛,可她不能,她現在動不了安寧,但是給她點教訓還是可以的。

    這件事她要好好和燕西樓說道說道。

    燕西樓一路上沒找到機會和她說話,她一下馬車,就被燕西樓叫走了,留下周圍浮想聯翩的眾人。

    “世子,你這么叫走我,是在親手斬斷你的桃花,你知道嗎?”陶真問。

    燕西樓哪里有空和她說這個,著急的問:“到底怎么回事?”

    陶真將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燕西樓聽的眉頭緊皺、

    “原來是因為裴煥!”

    他說:“她小時候在京城的時候應該見過裴煥,可那時候只有幾歲,幾歲的孩子懂什么?”

    陶真也覺得奇怪,剛要說什么,燕西樓忽然道:“我想起來了,幾年前裴煥來過燕北,可能是那個時候見的。”

    陶真一愣:“你說什么?裴煥來過燕北?”

    燕西樓道:“你應該知道我們都中毒了吧?”

    陶真點頭:“我知道。”

    燕西樓說:“這種毒有時候會因為某些原因誘發。”

    陶真想起采石場黃明給霍行下藥,結果被燕西樓誤食的那件事。

    “春藥?”

    燕西樓干咳了一聲,點點頭:“其實平常還好,但是春藥里有一種藥材吃了就會毒發,我爹那個人你也知道,人老了,風流卻不減當年,他自己不吃藥,但是那年他的一個小妾爭寵,偷偷給他用了藥,我爹就倒下了,快馬加鞭的找了京城報信,后來宮里派來了一個太醫,這個人就是裴煥。”

    陶真皺眉:“你怎么不早說?”

    燕西樓道:“當時我不在府城,犯了錯,被打發出去了,是我大哥去接的人,也就是他安排的裴煥,我只知道宮里來了個太醫,你不說我根本想不起那就是裴煥。”

    燕西樓也覺得驚訝,那個人居然就是裴煥,他更加不知道,安寧是什么時候和裴煥有了關系,她為什么能喜歡裴煥喜歡到那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