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流放后夫君他黑化了 > 第728章 不可能你胡說
    丁俊這邊的消息也不好。

    “那藥開出去了,本來給的就不多,一部分到了高貴妃宮里,一部分去了皇后宮里。”

    都是惹不起的存在。

    丁俊皺眉道:“這……要不你和陛下說說?”

    這點小事當然不能和皇帝說,皇帝日理萬機,哪里有空管這些,若是說了,先不說皇帝在院判醫士之間會選擇誰,光是人就要得罪一大幫,藥房的,皇后那,高貴妃那……

    裴湛能在太醫院撈到個一官半職已經很不容易,萬一惹了皇帝的厭煩,他就完蛋了。

    丁俊也就是說說,也知道這種小孩子打架打不過的方式不可取,還得想想別的辦法。

    丁俊干著急,裴湛已經去了天字房,選了幾種別的藥材,記錄在案,最后還要上面簽了字才拿到了東西,他搬來個凳子將藥細心的挑選好,就拿去熬了。

    萬適寧看他還算是聽話,冷哼一聲。

    他不會叫這人這么好過,裴湛有本事,只是缺機會,若是他出頭了,萬適寧就該倒霉了,當年裴家被查抄,他也出了一份力,秦忠死在燕北,這小子也在燕北,這絕對不是個巧合。

    萬適寧沉了沉眼睛。

    裴湛的藥熬好了,需要晾涼,再裝入罐子,每一步他都親自盯著,沒人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做什么。

    李明德拿著藥看了看道:“不是說要調理兩三個月嗎?怎么這么少?”

    他本是隨口一句話,裴湛卻嘆了口氣道:“這個藥要現熬現喝的好,而且……”

    他也有點為難,李明德皺眉看著他,裴湛才說:“有一味藥藥房那邊沒了,得等幾天。”

    李明德不知道里面的彎彎道道,心想原來是這么回事,反正這藥看著也就是幾天的量,大不了下次再的補上。

    裴湛回去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他的馬車才走到巷子口,便停了下來,于樹看著前面擋路的石頭,道:“公子,你別出來。”

    裴湛懶洋洋道:“我先睡會兒。”

    他躺在馬車上,車里還是很冷,他又披了一件衣服,沒多久外面傳來叮叮當當的聲音,裴湛打了個哈欠,等到聲音停了,裴湛聽到于樹下了馬車。之后是花銘小聲的詢問:“要怎么處理?就是幾個混混。”

    于樹回頭看了一眼馬車,轉頭笑著看花銘,花銘詫異:“咋了?看我干啥?我臉又紅了?”

    他對著男人不會臉紅的!

    于樹道:“不是。”

    他拿出一小瓶藥粉對花銘道:“你堵住他的嘴。”

    花銘按要求做了,于樹拿著刀在那個人手上劃了一道,撒了一些藥粉上去,那人忽然劇烈的掙扎起來,雙眼通紅,喉嚨里發出痛苦壓抑的嘶吼。

    花銘幾乎按不住他了,擔心鬧出動靜,一掌將那人打暈了。

    于樹看著那人的手,上面只是焦黑了一些,并沒有化掉,他有些遺憾,看來他的配方還是有問題。

    “要不再試試?”他問花銘。

    花銘看變態一樣看著他,還沒說話,剩下幾個人咿咿呀呀要開口,于樹轉頭看著他們,笑道:“哎,別著急,很快就能輪到你們。”

    那幾個人拼命的搖頭,于樹道:“那你們好好的回答問題,我就放了你們好不好?”

    那幾個人拼命的點頭。

    花銘放開幾個人,幾人將事情竹筒倒豆子一般的說了。

    于樹很滿意:“你們說這個張春是什么人?”

    幾個人搖頭:“我們不知道,我們和他是在賭坊認識的,他給了我們錢,說讓我們教訓那位公子,最好廢了他的手…”

    于樹挑眉:“張春在哪里?”

    “就在金元寶賭坊。”

    “對,他是那里的常客。”

    幾個人爭先恐后的回答,生怕說慢了被眼前這個變態盯上。

    于樹問完了,就叫這幾個人滾了,他回到馬車上,裴湛懶懶道:“去查查這個張春。”

    于樹道:“師父,要不我去吧。”

    裴湛看他一眼沒回答,視線落到他手里的白瓷瓶上:“瓶子里裝的什么鬼東西?”

    于樹干笑了一聲:“學藝不精,讓師父見笑了。”

    裴湛道:“知道還拿出來丟人現眼?”

    于樹表示下次不會了,裴湛道:“讓李徽和賀良去,你去找白先生。”

    于樹很意外:“師父要在京城開醫館?”

    裴湛點頭。

    今天在太醫院的事情,他不希望發生第二次,他不喜歡受制于人。

    裴湛到家的時候,陶真還沒睡,正坐在燈下寫寫畫畫的不知道在干什么,裴湛脫去外衣,在爐子邊烤了烤火,才走到陶真身邊,從身后抱著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熱氣噴灑在陶真的脖子上,她覺得有些癢癢,忍不住笑了一聲:“干什么?”

    裴湛道:“你在干什么?”

    陶真說:“我算賬呢。”

    裴湛看了一眼,陶真寫的字跟鬼畫符一樣,他根本不認識,他知道這是陶真才會的文字,他看了陶真一眼,問“算什么賬本?

    陶真說:“明年春天我準備在城郊種草莓,孫飛航買了一些地,但是不多,也很零碎,我想再買點地,可是你也知道,京城四周的土地都是權貴們的,不好買,百姓們的,地不多就算了,他們也不愿意賣。”

    陶真有些苦惱:“而且我的養殖場也要辦,事情很多。”

    裴湛聽著都覺得事情確實多,不過也沒辦法,來一個新地方,總是要重新開始。

    陶真放下筆回頭看他,又吸了吸鼻子:“你身上藥味很重。”

    裴湛點頭:“我熬了一下午的藥……”

    “給誰?皇上嗎?”

    “嗯……”裴湛抬起她的下巴,親吻她,陶真轉頭摟住他的脖子吻了一會兒,裴湛道:“今天皇帝問我什么時候成親,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陶真拍拍他的臉:“醒醒,皇帝不會這么無聊。”

    裴湛輕笑了一聲:“那我們都這樣了,你不和我成親,別人都會說你閑話的。”

    陶真好笑:“你不說,我不說,別人怎么知道的?”

    裴湛抱著她,放在床上,低頭親她的脖子,陶真被弄的有些癢癢,她覺得裴湛現在就是那種剛開了葷的毛頭小子,食髓知味,恨不得一天粘著她,不過她也很享受這種感覺。

    至于成親的事,之前是不想這么早成親,可是對象換成裴湛之后,似乎也不是那么難以接受了。

    裴湛小聲道:“能看出來。”

    陶真掰過他的頭:“能看出來?”

    裴湛點頭:“有經驗的大夫就能看出來。”

    陶真推開他站起來,看了看自己的腿:“不能吧,這都能看出來?”

    裴湛擦了擦嘴角,他的唇顏色粉紅,燈光下看起來像是熟了的蜜桃格外的誘人。

    “難道我的腿合不攏了?”陶真問。

    裴湛好笑:“沒有。”

    陶真道:“那怎么看出來的?”

    裴湛在她耳邊說了什么,陶真一臉震驚的看著他:“你胡說,不可能。”

    裴湛道:“真的。”

    陶真不信,可是又說不出反駁他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