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男子捂住夏璃月的嘴,昏暗的房間下遮掩著他勾起的嘴角。
男子的雙眼看著夏璃月,就像獵手盯著獵物一樣,讓他格外興奮。
夏璃月慌忙伸出雙手推開男子,卻不料男子很輕松的就被推離,甚至夏璃月的指甲還在他的手臂上留下傷痕。
男子看著微微滲出血絲的手臂,扭頭看向夏璃月,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低聲說道:“我們來日方長。”
夏璃月也是叫喊著護士,由于病房里護士站并不遠,聲音瞬間就驚到值班護士。
護士剛踏出護士站,就看到夏璃月病房竄出一個男子聲影,匆忙往反方向離開。
“快來人,醫院進賊了,快來人啊。”護士連忙叫喊著,突然想到病房內的病人。
護士嚇得緊忙沖進夏璃月病房內,只剩下夏璃月一個人躺在床上。
“護士,醫生,救命啊。”夏璃月叫喊著護士,神色慌張。
“怎么回事?”值班的護士安慰著夏璃月,著急的等待值班醫生到來。
不一會護士站的護士和醫生都在病房內匯集。
病房內已經站了不少人,醫生看著夏璃月,只見她神色慌張,眼神迷離,還沒從剛剛的事情中緩過來。
醫生給夏璃月做了些檢查,夏璃月只是驚嚇過度,身體并沒有什么大礙。
在場的護士都松了口氣,如果夏璃月真的出什么事情,值班的護士醫生也都有責任。
醫生吩咐護士,給夏璃月打了針鎮定劑,隨即讓護士通知厲寒爵。
另一邊,急匆匆趕到公司的厲寒爵,接連開了幾個小時的會議,跟著員工加班到半夜,才穩住了局面。
公司的大樓燈火基本上已經熄滅,員工基本上也都離開公司回家。
總裁辦公室內燈火依舊亮著,厲寒爵高傲的頭顱被堆滿成山的文件掩埋。
不知過了多久,厲寒爵終于抬起頭,伸了個懶腰,喝了口咖啡,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著夜色中的黑暗。
從夏璃月出事后厲寒爵就一整夜沒睡,凌晨瞇沒一會夏璃月就醒來,緊接著又來到公司處理事情,鐵打的身子也會倒。
厲寒爵收拾好東西,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倒頭就睡,他怕回家打擾孩子,去醫院又吵到夏璃月,就隨意湊合一晚。
厲寒爵躺下睡著,剛睡一兩個小時,震動的手機聲又將他吵醒。
只見他暴躁的拿起手機,對著電話那頭問道:“誰啊”
語氣中略帶怒氣,任誰剛睡著就被吵醒都會生氣。
可是對方的話卻像一盆冷水一樣潑在他頭上,本來困頓的頭腦瞬間驚醒。
“厲先生,醫院出事了,有人闖進楚小姐的病房,嚇到了夏小姐。”護士說明著情況。
厲寒爵一聽夏璃月出事,瞬間精神起來,拿起東西就下樓開車,直奔醫院。
馬路上,厲寒爵車速越來越快,握緊方向盤的雙手青筋暴起,臉龐微微滲出汗珠。
如果夏璃月出什么事,厲寒爵難保會做出什么事。
凌晨半夜的車輛稀少,厲寒爵很快就到達了醫院,快步奔跑著沖向夏璃月所在的病房。
等到厲寒爵到達的時候,護士基本上都已經離開,只剩下一個還在收拾物品的護士。
厲寒爵看著安靜躺在床上睡著的夏璃月,頓時送了一口氣,扭頭看向護士問道:“護士,我老婆怎么樣了。”
厲寒爵眼球中布滿血絲,臉色也十分陰沉,像是一只即將暴怒的野獸。
“病人沒什么事情,只是驚嚇過度,目前已經打了鎮定劑。”護士回答著厲寒爵的問題,只是覺得身邊十分壓抑。
“是誰闖進來的,你們醫院怎么做的安保,居然讓人隨意闖進病人病房。”厲寒爵質問護士道。
沉悶壓抑的氣場讓護士有點被嚇到,加上本就是醫院的錯,護士低頭低聲道:“厲先生,我們已經在調取監控了,一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復。”
護士低著頭,回答完厲寒爵的問題匆匆離開病房,剩下厲寒爵一人。
厲寒爵坐到病床旁邊,緊緊握住夏璃月的手掌,靜靜地看著她。
過了許久,他掏出手機打通電話:“給我查到今天晚上是誰進的我老婆病房。”
厲寒爵說完便掛斷電話,他知道,對方敢明目張膽的來說明做好了準備。
至于醫院說的查監控,不出意外早就被破壞或者記錄丟失。
厲寒爵靠在病床前,默默守候著夏璃月。
次日,太陽升起,厲寒爵趴在病床前睡著過去。
門把轉動的聲音把他吵醒,他猛的抬頭一看,只是護士進來換藥,才舒緩了一口氣。
厲寒爵搖了搖頭,說實話內心已經有了大致猜想,只是還不確定是那應該。
無論是誰,應該不會傻到再來一次被人抓住。
“醫院查到什么了?”厲寒爵看著護士,冷淡地開口。
護士好像知道什么,被厲寒爵一問,神情有些慌亂:“厲先生,領導那邊已經在調取監控了,請您再給我們點時間。”
厲寒爵冷笑一聲,早就猜到了結果,也沒繼續為難護士,只是讓她離開。
只是轉頭看向還在躺著的夏璃月,不禁皺眉,夏璃月怎么還沒醒來。
厲寒爵打了個電話,讓手下準備好早餐,讓夏璃月醒來的時候第一時間能夠吃上。
一轉眼又過去許久,厲寒爵等待著院方的解釋等到快要不耐煩的時候,院長才匆匆到來。
“厲總,對不起,這件事是我們的疏忽。”院長挺著事業肚,低著頭站在厲寒爵面前,冷汗不斷的冒出。
顯然在查到時候已經知道了厲寒爵的身份,加上監控畫面的丟失,院長心虛不已,害怕厲寒爵暴怒。
“呵,貴院的安保可真是密不透風啊。”厲寒爵開口,冷淡的語氣讓眾人莫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