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璃月如今差不多早就已經了解了厲寒爵的套路,自然這一次他沒有選擇相信厲寒爵,反而是在黑夜之中眨著眼睛。
他坐在那里看了那個繃帶良久,隨后伸出手將繃帶返回了原處,就好像自己從來沒有撕開過那個繃帶一樣,隨后又重新躺到了厲寒爵的身側,閉上了眼睛。
想來厲寒爵也是不愿意讓自己知道他沒有受傷的緣故,竟然如此,那不如自己就裝傻,但要看看厲寒爵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厲寒爵自然沒有想到在自己歲后夏璃月竟然能夠察覺到自己傷口的不對,爬起來檢查自己的傷口,所以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這個危險的話題,而是一夜睡到天亮。
等第二天早晨起來。
男人看著躺在自己面前還沒有睡醒的夏璃月。
突然之間覺得如果外界沒有那些妖蛾子,自己和夏璃月兩個人幸福歡樂地生活在一起,也是個很不錯的選擇。
而就在他剛睜眼的時候,外頭的男人用走了進來。
隨后遞給他的是一份監控錄像和一份報表。
厲寒爵撐起了身子,竭盡自己的權利,沒有打擾到夏璃月睡覺,悄悄的走了出去。
在走廊里,他幾乎將整個報告全都看完了。
“還有一小部分的勢力殘留,不用我說,我想你們也知道該怎么辦。”
“您放心,我們這邊已經安排了所有人去追殺,他絕對活不過,最近這幾天的。”
男人點了點頭,看一下報表里面的那張人臉,眼里滿是怒氣。
如果不是這個男人,夏璃月也不會真正的懷疑到他。
“我們最近還要跟蹤太太嗎?”
雖然夏璃月角現在幾乎天天都和厲寒爵兩個人膩在一起,但是手底下的人還是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道是否應該按照厲寒爵之前早知已經吩咐過的劉朝繼續看管夏璃月。
厲寒爵看了看屋子里面睡得正安穩的夏璃月,覺得自己昨日里晚上的那一番胡話應該能夠哄騙住她。
“最近這段時間他應該會一直都跟我待在醫院里,就算是出去應該也只是買些早飯,不用派人跟著了。”
男人點了點頭便離開了,而厲寒爵在外面做了良久,隨后又去樓下的飯店里面買了些早飯拿了上來。
果然如厲寒爵所想的那般厲寒爵剛走進房門,就看見夏璃月揉了揉眼睛,睜開了那緊閉的雙眼。
看著厲寒爵沒有呆在床上,而是在底下夏璃月臉上,雖僵持了一下,還露出了幾分關心的神色。
“明明要受了傷,怎么不好好的在床上休養還下地,你知不知道,雖然只是傷到了胳膊,但是如果照顧不到的話也很容易”
夏璃月的話還沒有說完,厲寒爵便從袋子里面拿了個小籠包,堵住了夏璃月的嘴。
“知道了啰嗦老太婆,我只不過是瞧著你還沒有睡醒,又想起來你有著每天早晨都要吃早飯的習慣,所以才下樓特意給你買的,你若是覺得我如此舉動有些不該,那我往后便不去給你買早飯,就是。”
聽到了這句話的夏璃月臉上露出了幾分不好意思的神色。
“我也不是這樣說,我只是覺得你如今手也不方便來來回回的折騰有些麻煩,再說了身邊還有那么多保鏢這種買早飯的活,你大可交給他們。”
厲寒爵一邊聽著夏璃月說話,一邊將買來的東西全都放在了桌面上。
“我當然知道了,只是我想親手買給你吃嘛,不過我記得了,下一次的話絕對不會特意跑出去,因為我知道你會擔心。”
看著厲寒爵有些皮的神色,夏璃月最后還是沒有追究他的責任,反而是吃嘴了桌面上的早餐。
比如說醫院的早餐雖然看似有些難吃,但是嘗起來味道還好,不過有些清淡,比較適合養病的病人,而對于自己這種很想吃口味比較重的人就不一樣了,但是為了不讓厲寒爵的一腔熱血就如此白費,他也只能夠裝作自己十分喜歡的樣子,一股腦的將所有的飯菜全都塞進了自己的嘴里。
雖然昨天和夏璃月商談過了一切的事情,但是厲寒爵心中還是有一些打鼓,因為他總覺得夏璃月現在對于他的態度已經不似之前那般親密,好像每每與她兩個人說話的時候也有幾分疏遠。
所以厲寒爵還是有些擔憂的看向夏璃月,隨后有幾份試探的詢問。
“我最近是不是做錯了什么事情,讓你覺得我有些不可原諒,若是還因為我裝死騙你的事情,那無論你想要怎么罰我,我都接受,只是你能不能不要再…”
男人的話說到了一半并沒有說完。
反而夏璃月的神色之中露出了幾分有些不太耐煩的樣子,但是他還是很細心的跟厲寒爵再一次的解釋。
“我根本就沒有這樣想,或許你只是覺得我情緒有些低落,但是你好好想想,一個普通的人見證了槍殺,然后又經歷了這么多事情,難免會有一些接受不得,我也不是什么接受力也時強的人,所以我難免會有些害怕你最近若是覺得我奇怪,就不要離我太近了。”
看著夏璃月有些反常的舉動,厲寒爵也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么,總覺得自己好像有一些太過于謹慎又害怕因為自己一時間的疏忽讓夏璃月徹底的離開自己的保護圈子。
看著夏璃月那副蟻人又生氣了的樣子,男人連忙伸出手把他摟進了自己的懷里,就連臉上也帶著幾分建議。
“我知道了,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因為你一時間難以接受而故意試探你,我知道這件事情確實會讓你難過許多,但是我希望你能夠答應我要慢慢的接受這些。”
畢竟如今這種事情是厲寒爵這一生中最為經常的事情,就是僅僅一次夏璃月就被嚇得如此難以接受,那么往后的歲月里,他們或許要經歷過無數次,到時候怎么能每一次發生這種事情的時候,夏璃月都是那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