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寒爵猶豫了幾分之后說道:“想辦法把那個女人帶出來。”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寫下了一間別墅的住處。
雖然厲寒爵一直都沒有和夏璃月關押在一起,但是他卻知道厲景妄如今居住的別墅的地點。
“這間別墅的安保很是復雜,其中一些地方也還有機關,讓兄弟們都小心謹慎些,別打草驚蛇,一定要把人完完整整的帶出來。”
“是。”
手下一邊說著一邊轉身離去。
而厲寒爵又重新坐回了夏璃月的身旁,看著夏璃月那張煞白的臉,眼睛里滿是擔憂。
他朝向站在一旁的私人醫生,想要詢問夏璃月身體的情況。
“這位小姐的身體情況并沒有什么不好,只是最近這段時間生活上面可能有些虧待自己,所以一時間體力有些不支,不過并沒有什么重要的問題。”
“沒有什么重要的問題?”
厲寒爵有些疑惑的看著人。
醫生點了點頭。
再三得到醫生的肯定回答之后,厲寒爵才放下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本以為厲景妄代替了自己成為了他,那么他就絕對不會好好的善待夏璃月。
卻沒想到夏璃月的身體也不僅比自己離開時候養得更好了些,更是沒有了之前貧血的毛病。
只是一想到夏璃月和厲景妄兩個人同床共枕的樣子,男人的心中便有無限的嫉妒。
他和夏璃月兩個人好不容易才走到了今日這樣的地步。
可是另外一個男人只是因為假裝自己,便得到了夏璃月所有的關心。
厲寒爵心里的嫉妒無限的延長,甚至讓自己整個人都麻木了起來。
但是厲寒爵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并不應該計較這些,他知道,自己如今更為重要的是抓住厲景妄的把柄,讓厲景妄徹底消失在這人世之中。
厲寒爵手底下的人都是精兵,是從小就見慣生死的人。
雖然厲景妄的別墅的安保確實有些過于緊密,但是在他們悄無聲息的接觸之下,還是闖入了別墅之中。
根據有關人士提供的消息,他們很快就鎖定了那格外有些偏僻的一間屋子。
隨后用特殊的手法便把地下室的門撬開了。
走下地下室,便看見被獨自關押在底下的楚婉。
他們蒙著面楚婉在他們的腳步踏入地下室的第一時間就已經感覺到,也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并不是昔日自己熟悉的那個人。
“你們是什么人?怎么敢闖入這里,你們知不知道這里里三層外三層全都是人,我勸你們趕緊離開!”
雖然不知道對面是敵是友,但是楚婉并不想因為自己的緣故而讓對面的人再受到任何的傷害。
面前那人走了進來,不知從哪里拿出了一張照片,與她那張臉對比了一下。
隨后朝著后面的人打了個手勢。
那群人便走了上來,三下五除二解掉了楚婉手上面的鐵鏈。
楚婉這個時候已然知曉,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對自己并無惡意。
但是她根本就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么人。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你們救了我,總要留個名字讓我感謝吧。”
那些人沒有說話,只是留出來了一個比較矮小的位置,讓楚婉站進去。
楚婉知道他們是想要帶自己離開這里,但是這里是厲景妄的地盤,這里的警戒就絕不可能如此的寬松。
“我知道你們是想要叫我出去,我也謝謝你們的好意,但是這里絕對不如表面上的那般看起來寬松,這一切不過是厲景妄請君入甕的把戲,我勸你們趕緊離開,不要因為我而造成無謂的犧牲。”
那群人就好像沒有聽到楚婉所說的話一般,她不動那群人也不動。
楚婉沒有辦法,只能夠先行往前走了兩步,果然只要她動,那群人就跟在她身后幾步的距離,保護在她的周圍。
楚婉自然也不想一直被關押在這見不得黑天白夜的地方,于是便走了出去。
果然如楚婉所想,在他們踏上別墅的地面的時候,迎來的便是很多人的圍攻,還有站在中央的厲景妄。
“你們真的以為我這別墅是什么人都能來什么人都能走的嗎?說吧,你們是什么人。”
那些人面對于厲景妄的時候,只有一會的愣神,隨后便拔出了自己腰間的武器,打算準備對抗。
厲景妄的手下幾乎人手一把手槍,憑借他們這幾個人單打獨斗是絕對不可能離開這里的。
就在楚婉想要解釋一番時,厲景妄又站出身來。
“不如這樣,把你們家的主子交出來,我就放你們走如何?”
如今這樣的緊要關頭能夠想出來久楚婉的也就只有厲寒爵一個人了。
看著面前的人像個啞巴似的不為所動。
厲景妄覺得有些無趣,他走下來朝著楚婉說了一句。
“我勸你過來,畢竟刀槍無眼,如果傷著你,我可沒有辦法管。”
好不容易有了一股勢力來拯救自己,楚婉自然絕不可能如此認命,更何況她從來就不是認命的人。
隨后楚婉也加入了一起拼殺的行列之中。
看到這兒厲景妄就好像覺得這是一場好玩的游戲一般,吩咐著手底下的人將所有的手槍全部收了起來。
他讓手下們都換成了刀槍棍棒,隨著他們幾個人一起玩。
不多時,幾個人的身上都掛了彩,但是反觀厲寒爵身邊的人卻已經所剩無幾了。
畢竟厲寒爵身旁的人早就已經習慣了渾水摸魚的生活,對于這些手腳之上的功夫早就已經松懈。
如今更是沒有幾個人會的。
看到這里厲景妄難免會覺得自己丟盡了顏面,看向楚婉的目光里也十分寒冷。
“我勸你不要跟他們一起走,你是知道我的性格的,如果你今天再一次選擇背叛我,來日被我抓到了,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活在當下,誰會愿意總等明日?我早就想跟你說過,要殺就殺,別太猶豫,既然今日給了我機會讓我逃,我當然絕不可能再留下來,拜拜了,我的小弟弟。”
陸婉一邊說著,一邊跟著人往后撤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