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理會白秋畫,繞過呆愣的她,徑直走向電梯。

    厲行淵這幾年,對白秋畫的示愛,都拒絕得非常干脆。

    只是這一次尤其殘忍。

    他句句不離葉芷萌,說她是他靈魂的一部分,說要為她忠貞,對自己的諾言作廢。

    白秋畫促狹的笑了笑。

    “我居然要輸給一個......死人?”

    她話音落下,神色變得不甘心起來。

    絕對不可能!

    不管用什么手段和辦法,她都要和厲行淵修成正果!

    春日里,陽光燦爛,烘烤在人身上,溫暖又愜意。

    厲行淵卻無心感受。

    這幾年,葉芷萌養的花草,死了一半,剩下的幾盆,厲行淵寶貝得要命。

    為了能更好的照料,他甚至還抽空學了植物學。

    今天陽光這樣好,正是把植物挪出來曬一曬的時候。

    正快步走著。

    突然,一個花皮球砸到了他小腿上。

    厲行淵蹙眉,下意識看向身側。

    就見一個粉雕玉砌的小團子,扎著兩個小揪揪,一臉驚訝,張大嘴巴的看著他。

    小團子呆若木雞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

    厲行淵的眉頭,下意識松開。

    他彎腰撿起花皮球。

    走到她跟前蹲下來:“還你。”

    小團子回過神來,接過花皮球,甜絲絲、軟糯糯的開口:“謝謝伯伯。”

    厲行淵心都跟著軟了一下。

    “不用謝。”厲行淵摸摸她的小腦袋,“幾歲啦?”

    小團子抱著球,艱難的掰手。

    “幼幼五歲。”

    五歲......

    他和小葉子的寶寶如果出生了,是不是也該五歲了?

    “真乖。”厲行淵目光越發的慈愛。

    “小姐!!”

    這時,一個菲傭模樣的人,滿目驚恐的跑了過來。

    一把將小團子抱起,遠離陌生人。

    厲行淵恢復到一貫的冰冷模樣,站起身來:“好好照看,這么可愛,被人偷走了,我看你怎么辦。”

    白秋畫追出來,就聽到厲行淵在訓斥人。

    她有些驚愕。

    厲行淵可不是會隨便對誰說話的人。

    “先生很抱歉,我就是轉頭給她拿果泥,誰知道......”

    “壞伯伯!不準欺負阿物!”這時,剛才還看起來很好說話的小團子,突然抱起胳膊,撅起嘴巴,嚴肅且兇起來。

    厲行淵愣了一下。

    被逗笑了。

    “抱歉!抱歉!”阿物扶著小團子的腦袋,窘迫的轉過身去。

    誰知,小團子從阿物的肩頭,冒出一雙眼睛,虎視眈眈盯著壞伯伯。

    好似生怕他追上來,繼續欺負她的阿物似的。

    厲行淵沖她揮揮手。

    小團子有些警惕,但還是很有禮貌的,小胖手輕輕揮了揮。

    阿物抱著幼幼,轉個彎。

    “小姐,剛剛的伯伯,看起來就很兇!”

    幼幼哼哼:“幼幼也很兇兇的,阿坤叔叔都打不過幼幼,昨天還哭了呢!”

    “他哭是因為,你說不和他當好朋友了!”阿物無語的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