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后。

    一大家子人,前往美術館。

    幼幼今天展出的兩幅畫,一副是藍天下的白樺林和小木屋,很是浪漫清新。

    一副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她這個年齡的小朋友,能畫出來的。

    畫展一開始。

    第二幅畫跟前,就圍了好幾個人。

    當大家看到畫家的介紹時,都非常的詫異,同時也有些懷疑。

    “這種程度,小孩子畫不出來吧?”

    “就算能畫出形態,慈悲感哪里來的?”

    “今天展出的畫作,雖然有好幾個的小畫家,但小孩兒畫的東西,一眼就能看出來啊......這個有些太夸張了!”

    諸如此類的聲音有許多。

    “一群水貨,理解不了天才的世界。”郝甜聽到這樣的質疑,忍不住和葉芷萌翻白眼。

    葉芷萌眸光冷淡。

    “一會兒,他們會被打臉的。”

    “嗯?”郝甜很疑惑。

    葉芷萌沒多說什么。

    漸漸地,畫展上的人多起來。

    葉芷萌帶著口罩和漁夫帽,非常的低調。

    原本,她以為,今天會和從前的每一次畫展一樣。

    一直到......

    她接了個工作電話,正要回畫展上。

    一轉身,正好看到一對男女,進入畫展。

    她站的角度,那邊看不過來,可她卻能清楚的看到,那一男一女的長相。

    是白秋畫......和厲行淵。

    時隔五年半,她終于......再次見到了厲行淵。

    他終于如愿以償。

    和心心念念的白月光,走在了一起。

    *

    “今天的畫展,會有拍賣環節,是慈善義賣,賣畫的錢會捐給貧困地區建學校。”白秋畫和厲行淵,在前臺登記,白秋畫溫柔的和厲行淵說到。

    厲行淵淡淡的應了一聲。

    “我準備拍兩幅回去,秀山湖那邊的別墅,我裝修得差不多了,正需要裝飾畫!”

    葉芷萌從兩人身后經過。

    正好聽到白秋畫的后一句。

    秀山湖的那棟別墅,厲行淵給白秋畫了啊?

    整挺好。

    厲行淵昨天淋了雨。

    今天不怎么舒服,腦袋也有些昏沉。

    輕咳了兩聲,他才回答:“你自己的房子,自己決定吧。”

    白秋畫看了看他。

    隨后漫不經心的問:“你在秀山湖的別墅,裝好一年多了吧?打算什么時候搬過去?”

    厲行淵接過前臺遞過來的貴賓卡。

    淡淡的回了一句:“那是芷萌的房子,她什么時候回來,想過去住,我就和她一起。”

    白秋畫的手僵了僵。

    死掉的人,怎么可能回來!

    詐尸嗎?

    為什么!!為什么厲行淵好好的,又開始說這樣的話!

    對......

    因為那個視頻截圖。

    那件事熱度那么大,總有一些好事的,想看她的笑話,惡意來告訴她。

    說出現了一個,和葉芷萌很相似的人。

    白秋畫一看就認了出來。

    那個人是chelsea,季星晚。

    “兩位,卡片上有編號,如果兩位有意要拍畫家們的畫作,以手中的編號為準。”

    “好的謝謝。”

    白秋畫溫柔的應聲。

    隨后看向厲行淵,就像是沒聽到剛才厲行淵說的話似的,“行淵,我們進去吧,畫展已經開始一會兒了。”

    “嗯。”

    厲行淵避開白秋畫,伸過來,想要挽他胳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