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幫英貝做事,我從來不對任何人用心計,到底是什么事,讓你覺得我會傷害素不相識的季小姐?”白秋畫問,“如果你真的是這樣看我的,我覺得與其這么這樣,你還不如把我趕出英貝......”

    厲行淵到底是承諾過,要保護白秋畫的。

    聽她這么說,他還是有些于心不忍。

    但......

    厲行淵更加害怕,他老婆因為白秋畫這根刺,明明對他已經軟化的心,再度硬起來。

    他這樣小心翼翼,就是不想她不要自己。

    所以......

    “秋畫,我很抱歉。”厲行淵淡淡的開口,“這件事沒得商量。”

    白秋畫坐在車里。

    陡然僵住,好似渾身的血液,都在一點點被凍僵。

    哪怕是對葉芷萌。

    當初她回國之初,厲行淵也沒這樣去保護過。

    他會在自己需要他的任何時候,扔下葉芷萌到她的身邊。

    現在......

    哪怕她是想對季星晚示好。

    他也要這樣防范著?

    “我明白了。”白秋畫垂下眼瞼,再裝可憐裝無辜已經沒任何作用了。

    她看著窗外。

    這五年,葉芷萌成了厲行淵的執念,這份執念在遇到和葉芷萌那么相似的季星晚之后,徹底轉變成了虛假又濃烈的愛意。

    就在她無比嫉恨的時候。

    手機鈴聲尖銳的響起。

    她以為是厲行淵打回來了,立馬拿起來。

    然而,看到來電顯示之后,她仿佛被人兜頭澆了一盆冷水。

    白振偉。

    她慘白著臉,任由手機響,一直到自動掛斷。

    電話掛斷后沒多久。

    白振偉的信息發了過來:“不接電話,要我打給厲行淵嗎?”

    白秋畫的牙都要咬碎了。

    為什么這些爛人和爛事,就是不可能放過她?

    她咬牙切齒的回了電話過去。

    白振偉秒接,開口就是嘲諷:“我還以為,你不怕。”

    “錢我已經給你了,車子也給你了,你到底想做什么?”白秋畫沉聲問。

    白振偉冷笑一聲:“那點錢夠什么?”

    “三百萬!那點錢?”白秋畫頓時怒不可遏!

    白振偉繼續笑著:“誰讓我姐姐有本事呢?肯定得多幫扶我這個當弟弟的啊?我想帶我女朋友去馬爾代夫度假,你再給我匯款兩百萬吧。”

    “馬爾代夫哪里需要這么多?”白秋畫震驚。

    “我女朋友能去一般的島嗎?再說了,她還要買包買珠寶什么的,兩百萬已經很少了!”白振偉振振有詞。

    白秋畫咬牙切齒:“我沒有那么多!”

    “沒有那么多,你就去找厲行淵要!”白振偉立馬扯著嗓子喊。

    “你沒有看新聞嗎?厲行淵和別人結婚了!我還怎么和他要?”白秋畫說這個話的時候,心都在滴血。

    這是她最不愿意承認的事情。

    但卻要用來,搪塞她貪婪的家人!

    “那我不管,我女朋友就要去馬爾代夫最好的島,就要買包賣買珠寶,沒有她就要和我分手,我愛她啊,她要和我分手,跟要了我的命差不多。我活不好,你也別想好活,我就打給厲行淵,說出事情的真相,咱們姐弟兩個一塊兒完蛋!”

    白振偉跟個無賴似的。

    “白振偉!!”白秋畫聲嘶力竭的怒吼一聲。

    白振偉卻絲毫不在意。

    “姐,你又不結婚,家里我是獨苗苗,你有錢不給我花,還想拿去以后養野男人么?”白振偉嬉皮笑臉,“天黑之前,錢要到賬,否則~你知道的。”

    沒等白秋畫回答。

    白振偉直接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