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淵寵溺的摸了摸.我的腦袋，“還是小鸞聰明。”
沈青揚翻了白眼，“得，我吃口干糧還得搭配你們的狗糧，這恩愛真是無處不秀。”
***
下午。
辭淵終于帶著我們回到了地面。
看著周圍略顯森森的山，我下意識抱住了辭淵的胳膊，“這就是幽冥山？”
辭淵抽出手直接將我攬入懷里，“嗯......從這里一直往下，便正好是涇渭城。”
沈青揚擔心的問，“我們飛天是經常做，但還從沒遁過地，你確定我們能下去么？”
辭淵一手攬著我，另一只手去拉沈青揚，“有我在，下去沒問題，只是速度會比較慢。”
他話音剛落，我便感覺眼前突然一黑，耳邊還有涼颼颼的風清拂而過，猜也知道是進了地下。
辭淵的聲音在耳邊溫柔的響起，“小鸞怕不怕？”
我伸手抱著他的腰，整個人都貼在他懷里，“只要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可惜什么都看不見。”
辭淵低沉寵溺的嗓音帶著莫名的安全感，“這段路是這樣，很快就好，現在能看見了么？”
我漸漸看清了眼前，但并沒有什么東西，“看見了，但有點灰蒙蒙，像我們的陰雨天。”
“地下沒陽光，光線自然不好。”辭淵轉而問沈青揚，“青揚，你身體可會有什么不適？”
“沒有啊，我好的很呢。”沈青揚語氣帶著雀躍，“話說，為什么我們在地下也能正常呼吸？”
辭淵解釋，“這便是法術的強大，但行動上有所影響，否則也不用在天上飛，可以直接從地下過來。”
“原來是這樣。”沈青揚又好奇的問，“那我們要多久才能到涇渭城？感覺飛的很慢啊。”
辭淵輕笑，“傍晚時分便能到，我們正好過去吃晚飯，今晚允許你喝我的酒，明天便開始閉關。”
“啊？明天？”沈青揚不樂意，“不讓我先在涇渭城逛一下么？我還想看看這個六界之外的存在呢。”
辭淵對沈青揚也算有求必應，“忘了你的好奇心了，那先逛逛也行吧，等三天后再閉關。”
沈青揚像個孩子似的歡呼，“好耶，辭淵你對我太好了，我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運。”
又是一路歡聲笑語，我們終于停下來，之前一直飄著，這會兒腳下總算是能著力。
然而當我低頭看向腳下，卻只有一片漆黑，不像是土地，也看不出具體是什么。
周圍也從除了陰風什么都沒有，變得終于有樹木，只是那樹木顏色暗沉，并不是綠色。
更奇怪的是，四周明明有風吹過的感覺，但無論是那黑色的樹還是樹下的黑草都沒有動靜。
總之一句話，這里的東西都不太像是活物，至少我是沒有看出一絲絲的生命的跡象。
辭淵牽著我往前走，“這里是涇渭城外，作為陰陽兩界的分界線，城的盡頭便是黃泉路的入口。”
我很自然的用另一只手牽住了沈青揚，“聽說黃泉路上開滿了火紅的曼珠沙華，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