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籠中雀:惹上偏執兄長逃不掉 > 第123章 回家
  硯書哪里還敢妄動,老老實實的守在屋里等著裴琮之醒來。

  一夜的時日,兩個姑娘早不知脫身到何處去了。

  裴琮之翌日正午才醒。

  一睜眼,便是硯書跪在面前請罪,“公子,采薇叫姑娘送走了。”

  沈清棠也在旁邊,看見他醒了,這才放下舉了整整一夜的珠釵,脖頸處叫珠釵扎破的傷口顯露了出來,在她細白如玉的頸上,分外顯眼。

  事到如今,裴琮之焉能不知她做了什么。

  沒有意料中的暴怒,甚至連責備也沒有。

  他讓硯書取了傷藥來,親自凈了手來為她上藥包扎。

  傷口不大,卻有些深,傷藥微一抹上去便是火辣的疼,沈清棠忍不住蹙眉咬唇,不敢吭聲。

  他看在眼里,漆黑的眼眸深不可測,悉心上藥的動作卻越發輕緩。

  上好藥,又凈手喚人送飯食進來。

  青樓楚館里也有客人夜宿,翌日醒來用飯才離開,是以廚房里是一直都有飯菜供應。

  沈清棠一夜沒睡,人是疲的,胃口自然也不大好,隨意吃了兩口粟米粥便擱了筷箸。

  “我吃不下。”

  她看著裴琮之,“我能不能回后院去歇息?”

  裴琮之執筷用膳,他吃得也慢,極是慢條斯理,聞言擱了筷箸抬眸看她,是清冷的眸。

  “不必回后院,就在這兒睡。”

  他話里雖平靜,卻是不容置疑的強勢。

  她沒法抗拒,只能順從,乖乖去了里間。

  褪去身上熏了香料的外衣,她躺去榻上。

  錦被上也有香,是衣裳上的香沾染上的,還有一點不易覺察的蘇合香,被雜香遮掩住了,需得細細聞才聞得出來。

  沈清棠當真是困極了,在這些香氣冗雜中,徑直閉眼睡了過去。

  再睜開眼,屋子里已是漆黑一片,連燭火也沒燃。

  她這一覺,竟是將整個白日睡過去了。

  腰上一只沉沉的手摟著她,她動彈不得,擰了擰身子想要掙出來,就聽身后響起低沉的聲音,“別動,讓我抱一會兒。”

  沈清棠是能察覺出他的不對勁的,也不敢抵抗,聞言當真停住,任由他抱著。

  初時只是輕輕摟抱,她雖心有抗拒,卻也強忍著。后來那摟在腰際的手卻愈收愈緊,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都揉進自己的骨血里。

  “放開我……”

  她開始推搡,抵著他的胸膛要退出來。

  掙扎太過,他也惱了,索性翻身,一把將她按在了身下。

  暗夜里一雙看過來的眼格外陰冷凜冽,壓迫駭人。

  如凌戾鷹隼。

  她忽然覺得恐懼,縮著身子往后躲。

  卻是徒然,他牢牢壓著她,男女之間的力量很是懸殊,她的那一點掙扎在他眼里完全如同小打小鬧一般。

  “放開我,放開我……”

  她掙扎得愈發厲害,聲音也因害怕開始溢出哭腔,卻是無論如何也掙脫不出他的禁錮。

  他任由她掙扎抵抗。

  居高臨下俯視著她,是成竹在胸的獵人,在審視自己已經到手的獵物,死命撲騰,都是白費力氣的徒勞。

  直到她身疲力竭,再不掙扎,只能抬著清凌凌的眸看過來,怒著眼,倔強不知死活的模樣。

  “你到底要如何?”她問他。

  他沒說話,只是挑著眉,看著她,忽而極輕地笑了一下。

  那笑里,是說不清道不明的莫名風流意味。

  沈清棠心頭狂跳。

  她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他要跑,卻還沒來得及下榻,就叫他一把抓了回來。

  強行按在榻上,是溫熱的唇落下來,親吻含吮,輾轉廝磨,吞噬她的所有思緒,再趁著不備,悄悄擒住她的手腕。

  有兩條裁成條狀的綢布,柔軟,不會傷肌膚。

  一頭綁在兩邊的床柱上,一頭不知何時系在了她纖細的手腕上。

  等到沈清棠回過神來,她已經被縛在這床榻之上,再也動彈不得。

  “你要干什么?”

  她聲音帶著不易覺察的顫抖,眼里也滿是驚恐。

  裴琮之坐起身,垂眸凝視著她,而后目光緩緩在她身上肆意打量。

  這種姿態實在太不堪了。

  沈清棠咬著唇,屈辱的淚在眼眶里打轉,盈盈欲泫。

  “妹妹似乎總是想跑。”

  他伸出手,溫熱的指腹落在她緊咬的唇上,再慢慢往下,摩挲她細長白皙的脖頸。

  “為什么總是要跑,為什么不能留在我的身邊?”

  不安分的手再往下,是她的衣帶,輕輕解開,白玉似的欺霜賽雪的身子就露了出來。

  她全身緊繃,隱隱顫抖,卻動彈不得,只能任那指腹在她身上反復游走流連。

  她羞赧難當,輕顫著雙睫,淚水順著眼角滑落,緩緩流入鬢間。

  他還在繼續,慢條斯理的語氣,意味深長的話,“不如我將妹妹綁起來,縛住你的手腳,打斷你的脊骨,就像現在這樣。妹妹是不是就再也不能逃離了?”

  沈清棠毫不懷疑,他是當真存了這樣的心。

  “你不如殺了我。”

  她睜著一雙朦朧的淚眼看他,聲音切切哀求,“裴琮之,你殺了我好不好?”

  “不好。”

  他搖頭,眉眼陡然凌厲起來,“為什么一定要違逆我?為什么不能乖乖聽我的話?”

  他叫她折騰夠了,苦苦尋覓,好不容易將她抓在身邊,她卻還是要逃。

  “你回去見過燕城是不是?”

  這次回上京,他也去了那間她曾短暫停留過的酒樓。

  從上面俯視而下,可以將整個闊長街道收進眼里。

  那一日,她是存著怎樣的心緒,躲在這里,看平南王府娶親,看那個曾要娶她的人去娶別家姑娘做新婦?

  有沒有一瞬間,她想起過自己——這個害她姻緣盡毀的罪魁禍首。

  他現在當真是很可憐。

  他囚住了她的人,她的心卻不知遠飛到哪里去了。

  他抓不住。

  愛而不得,江婉一語成讖,他步了他父親的后塵。

  可是他是那樣孤傲的一個人。

  不會卑微乞憐,不會苦苦哀求,他只能生怒,用盡各種手段,想叫她臣服。

  她卻是倔強,硬是咬著牙一聲不吭,和他拗著勁對峙,眼里的慌亂卻將她的害怕和膽怯暴露無遺。

  于是他俯下身,帶著懲罰的狠狠噬咬落在她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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