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她老師,她是未成年人,而且還不滿14周歲,你把她帶走是違法的,我可以報警抓你。”
白子燁聳肩冷哼著笑了聲,反手指著自己:“報警抓我,大姐,你是不知道我是誰是吧?警局就是我家開的。”
“警局是國家的,我沒聽說領導姓白啊,我想就是領導也不敢說是警局跟他姓,你很敢說。”
陸詩詩的話讓白子燁臉色很是難堪,他正要上前一步,陳經理趕緊跑了過來,在白子燁耳邊小聲說了幾回,白子燁看了陸詩詩一眼,態度頓時變了。
“原來是小叔的熟人,那我應該叫你阿姨才對,都是熟人,什么都好說。”
“我就喜歡你這種通情達理的大侄子。”
陸詩詩自然聽出來白子燁是在故意說她老,但她不介意,她年輕還是老不是別人說怎么樣就怎么樣的,她反倒順勢提了一輩。
“既然都是熟人,什么都好說,那我就不跟你兜圈子了,這小姑娘是我的學生,我肯定不會讓你把她帶走的,當然她確實也是輸給了你,那作為她的老師,我幫她贏回來,你看如何?”
任珊珊趁著陸詩詩手上松了勁兒,甩開了她的手,將錢揣進兜里,轉身就想要離開:“既然你們要打賭,那就跟我無關了,我先走了。”
“跟你無關?”陸詩詩拽住了任珊珊:“這個賭約就是因為你,你是賭注。”
“我可沒說我要當賭注,是你們倆自己決定的,自然不關我的事。”
“既然這樣,那就當我多管閑事了,你跟他走吧。”陸詩詩將任珊珊拽著甩到了白子燁那邊。
任珊珊害怕了,退回到了陸詩詩身邊:“你不能說話不算話啊,你剛才不是說不會讓他把我帶走的嗎?”
“剛才是剛才,剛才我想要救你,但你這個態度,我為什么要救你?”
陸詩詩輕笑著搖了搖頭:“我可不是東郭先生,好心救下狼,再被它咬一口。”
“你不是老師嗎?”
“我是老師,但不是圣人,而且這是你自己闖的禍,你見錢眼開,過后又輸不起,而且就你這打扮,就算是報警,你覺得會有人相信你是未成年人嗎?說不定都還會覺得你是刻意想要接近他。”
如果任珊珊不過河拆橋還說那種混賬話,陸詩詩也不會這么說她。
她是不慣著熊孩子的,而且根據過往她跟熊孩子打交道的經驗來看,越是任珊珊這種孩子,越不能表現出可憐他們。
“我才沒有。”
“沒有你搶我錢,說好的,輸了錢歸你,贏了你跟我走,你倒好,輸了還他媽搶錢,要不是看你是個小姑娘,我今天非得給你開了瓢不可。”白子燁指著任珊珊放狠話。
任珊珊完全不怕,她將頭伸了過去,指著自己頭頂的位置:“來啊,誰怕誰,這錢我就拿了,要殺要剮隨便你。”
“要殺要剮隨便?你知道他帶你離開會對你做什么,嗯?”陸詩詩都想給任珊珊一耳光,同時又慶幸她運氣不錯,沒有碰到真正的無賴。
別說是她輸了,就算是她贏了,有男人會輸不起,可能不會給她錢,反而打起她的主意。
要知道男人一看她這個打扮,就會認定她不是好女孩,是可以隨便想做什么都做什么的,過后還會將過錯都推到女孩身上。
“不就是一條命,有啥好害怕的。”任珊珊還是那副混不吝的樣子。
陸詩詩沒再說她,她得先解決白子燁這邊,等她都解決完了后,她再好好給任珊珊上一課。
若是她已經成年了,她都懶得管她,可她今年才14,若是讓她繼續這樣下去,這孩子遲早會把自己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