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你真不知道？”顧念不信。
“初雪到底有什么含義？”
陸寒沉把問題拋給她。
顧念呵呵噠，一巴掌拍掉他的手。
“別裝了，說吧，你以前是不是陪韓素雅一起看過初雪？”
陸家和韓家是世交。
兩人從小一起長大。
韓素雅一直把陸寒沉當做自己的男朋友。
所以兩人以前肯定一起在雪中浪漫過！
陸寒沉想扶額。
他看到今天下雪了，想到今年是他和顧念認識的第一年，就想和她浪漫一回。
可沒想到某人那么敏感。
他再次握住顧念的手，“念念，如果我說沒陪她看過初雪，你信么？”
男人黑眸深深，隱約透著一絲緊張。
顧念只是吃味，并不是生氣。
見男人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她心房微軟。
“只要是你說的，我就信。”
聽到這話，陸寒沉輕吁了口氣。
“我真沒陪她一起看過初雪。”
是么？
顧念看著他，心情一點點變得雀躍，“那你怎么突然就變浪漫了？”
陸寒沉神態恢復自如，將她攬進懷里，“難道我平時很木訥么？”
顧念想了想，“那倒不是，我就是覺得挺奇怪的。”
陸寒沉把玩著她白嫩的小手，輕咳一聲，“雖然我沒陪韓素雅看過初雪，但她跟我暗示過初雪的喻意。每年下雪，她都會要我陪她看初雪。”
哦，原來是韓素雅提過，所以他才會變得這么浪漫。
顧念滿腔的雀躍一點點散去，又有點吃味。
陸寒沉見她嘴角耷拉下來，連忙道：“但我從來沒有陪她看過初雪，因為我很忙的。”
男人一臉緊張，一副求相信，求寬恕的表情。
顧念心頭的吃味再次一點點散去。
她是個大度的人，就不計較他以前的事了。
不過......
“如果你不忙，是不是就陪她一起看了？”
她就想逗逗他，想看他變著法兒哄自己開心的樣子。
特別甜。
陸寒沉可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此刻只想呼自己一嘴巴。
否認就否認，他為什么非要加上后面一句？
作死的節奏。
“沒有的事，我又不喜歡她，就算不忙我也不會陪她看初雪的。”
顧念想笑，但卻努力繃著嘴角。
“是么？”
“當然了！念念，你不信我么？你剛剛不是說了，只要我說，你就信的嗎？”
陸寒沉心里有些慌，俯身就去親她。
顧念連忙伸手擋住，嬌嗔道：“不許瞎鬧。”
陸寒沉盯著她，“我沒瞎鬧，我是一本正經想吻你。”
顧念：“......”
駕駛室上的季風長期吃狗糧已經吃到麻木了。
他心領神會地把擋板擋起來，兩耳不聞窗外事，一門心思只開車。
后座上的兩人膩歪了一會兒，顧念紅著臉整理衣服。
見窗外的白雪很快就在路邊堆積起來，心情有些明媚。
“這雪照這個下法，明天一早就能堆雪人了吧。”
“還能打雪仗。”
陸寒沉替她整理著被他弄亂的頭發，伸手摟住她，在她耳邊輕吻。
聞著男人好聞的氣息，顧念想到了初雪的含義。
“季特助，麻煩你在路邊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