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滿足需求了,尸體和血跡同時消失得一干二凈。
但商令儀的身上的鮮血淋漓卻并沒有一點兒消失的跡象,不過那全都不是她的血。
“真是有個性。”
說著,她就收起了幽冥結界,但看了眼自己滿身的血紅以及熏人的血腥味,自己都嫌惡地皺了皺眉。
這個樣子可怎么見人啊?
要回去洗個澡了。
商令儀打了個響指,將四周她出現過的痕跡抹了個干干凈凈后,就瞬移回了家。
洗完澡后,她從衣柜里隨便找了件
襯衫套上,又化了個淡妝,將長發梳理成馬尾。
她的五官本就精致,加上化了淡妝,顯得越發的嬌俏。
商令儀站在鏡子前,左右端詳了半晌,最后滿意地笑了。
“時間差不多了,該去接自家的小孕夫回薄家一趟了。”
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嘴角揚起一抹狡黠的笑容,轉身離開房間,出門的時候,還不忘鎖上了房間的門。
***
下午五點,薄氏集團。
薄晏深兢兢業業地處理著工作,暖色的夕陽透過落地窗,照在他的身上,讓他看起來愈發溫潤如玉,俊朗非凡。
“薄總。”
沐遲敲門進來,恭敬地說:“董事長說,讓您今晚八點帶著商小姐到薄家,不能遲到,您看?”
八點嗎?
薄晏深微瞇眸子,腦海中浮現出商令儀那張明媚動人的臉,以及她剛發過來的消息,他的唇角不禁微微彎起,然后低沉地應了聲。
“好,我知道了。”
他的語調很平靜,仿佛在吩咐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沐遲心里有些不安,只覺得主子和商小姐……不,現在應該是薄太太了,他們之間的關系越來越耐人尋味了。
今晚怕是有大事要發生……
沐遲覺得薄家某些人今晚肯定要被商小姐收拾了,這么想著,我怎么這么高興呢?
“好了,沐遲你可以下去了,去幫薄易處理下文件吧。”薄晏深頭也不抬地揮了揮手,示意沐遲出去。
沐遲應了聲“是”,然后轉身退出辦公室。
這邊沐遲剛出門,商令儀就出現在了的背后,她從后面一把抱住了薄晏深。
專心處理公務的薄晏深被她嚇了一跳,不小心將桌上的玻璃杯撞翻,滾燙的水頓時灑了一桌子,連地毯也被浸濕了。
他連忙將杯子拿起來,放好。
“下次抱我前,能不能先打個招呼?”
薄晏深嘆了口氣,將杯子重新放回到了茶幾上。
商令儀笑了,寵溺道:“嘛,不就是這樣,不過既然你不喜歡,我下次不干了。”
“先把我放開,我還要工作。對了,你怎么來得這么早?我還沒下班呢。”薄晏深說道。
商令儀松開他,轉身去旁邊坐下,一邊玩弄著他的領帶一邊漫不經心地說:“今天我們結婚,自然要早點去見見你的家人們,給他們留下一個印象深刻的夜晚。晏深,你覺得這樣好不好呢?”
“很好,你要是收斂點,會更好。”
薄晏深早就知道商令儀的想法,今晚不可能只是平靜的吃個飯,而是一場鴻門宴!
聞言,商令儀嘆了口氣。
薄晏深什么都好,就是在處理薄家人的時候心軟了點,要是他能做到薄衍宸那般,狠下心來,她也就不擔心了。
可是,如果薄晏深真的像薄衍宸那樣無情無義,她第一世也就不會愛上他了。
人啊,總是復雜且矛盾的……
“還有多久結束?”商令儀走到薄晏深的右手邊,挽著他的胳膊,笑瞇瞇地問。
“八點。”
薄晏深的視線依舊停留在文件上,只是心思卻飄遠了。
商令儀,或許就是他此生唯一的劫難。
“那還挺早的。”商令儀輕笑,“你想早點去嗎?”
“沒必要去那么早,又不是什么大事。”
薄晏深無所謂地說著,然后繼續埋首處理文件。
聞言,商令儀也不再糾纏這個問題,只是笑著湊近他,蹭了蹭他的肩膀,笑嘻嘻道:“晏深,你身上好香,是不是噴了香水?”
“我沒有,不過我身上有香味嗎?我怎么聞不到?”薄晏深抬眸疑惑地望向商令儀。
“當然。”商令儀一本正經地說:“你身上有一股讓我特別熟悉的玫瑰香水的味道,不過以前這味道很淡,不跟你肌膚相貼,就根本聞不到。只是今天……這味道似乎過于濃郁了些。”
玫瑰香水的味道?
“不可能,你應該是搞錯了。”薄晏深挑挑眉,并不相信商令儀的話,只覺得她可能又想了個戲弄他的法子。
商令儀笑瞇瞇地望著他,眼神十分清澈,像個無辜的孩子一樣。
“晏深,你是不是有什么瞞著我?”
薄晏深沉默片刻,搖頭:“沒有。”
“真沒有?”商令儀觀察著他的臉上的表情,似乎不相信他的話。
“沒有。”薄晏深依舊堅持。
“行吧,我先出去逛會兒。還有三個小時呢,不找點樂子,我要無聊死的。要走了記得給我發消息。”商令儀說完就往門外走,走出去的時候還順勢在他臉頰親了一口。
薄晏深:“……”
***
凌亂的酒店套房里,一個穿著黑色睡袍的男人趴在沙發上,閉著眼,臉色慘白,整個人活像是被折磨得只剩半條命了。
他的對面坐著一個穿著紅裙子的女人,她長得極其漂亮,一頭紅色的長發隨意地披散著,看起來嫵媚又妖嬈,而在她白皙的皮膚上還殘存著幾滴晶瑩剔透的汗珠。
湘妃金色的豎瞳里閃爍著嗜血的光芒,她的手撐在沙發扶手上,一雙纖細修長的美腿交疊在一起。
她一直盯著那躺在沙發上的男人,一句話都沒有說。
“湘妃小姐,你到底是個什么東西?”云星熠虛弱的聲音傳入湘妃的耳朵里。
湘妃的眼睛眨了眨,紅唇一勾,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我是不是東西,也不是人。”
云星熠艱難地吐了兩個字:“廢話!”
被搞成這副慘樣,他也知道湘妃不可能是人,更何況那條紅色的蛇尾,他可是貨真價實看到了,當時,他沒被嚇死已經說明他的心理素質特別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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