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滿級大佬穿回來后在豪門興風作浪 > 第245章 商令儀和薄晏深之間的客觀原因
  躺在病床上的帝赫言此時已然休克,鼻子里出的氣還沒有進的氣多,鮮血將整架床都染紅了。

  如果墨瑾承不是從頭看到尾的話,他怕是也會誤會。

  現在這個房間哪里像是病房,明明是屠宰場!

  帝赫言身上的傷口不停地往外流淌著鮮血,像是源源不斷的噴泉,血滴答滴答地落在地板上,在寂靜的病房內顯得格外可怖。

  雖然墨瑾承也是身經百戰的人,但在這樣血腥暴力且充斥著讓人惡心反胃的血腥味的房間內,他也是有反應的。

  而且他是情感缺失,不是五感缺失!

  “病房內有廁所,可以洗漱,你最好還是先洗干凈再回去見晏深,他現在聞不得這惡心的血腥氣。”墨瑾承一邊說,一邊招呼他的黑衣保鏢進來,將帝赫言送進手術室。

  這樣的事情,不能讓外人知道,自然也不能叫護士過來,醫生也只需要一個。

  “等一下,帝赫言的腎我還沒掏呢,人不能走。”商令儀抓著病床的一角,攔下了保鏢的動作。

  見狀,保鏢們看向墨瑾承,都在等他的命令。

  聞言,墨瑾承挑了挑眉,問道:“你都把帝赫言整的身體殘缺了,一個腎有沒有挖,貌似不重要吧?”

  “那我挖你的?”商令儀舉起刀,陰冷的目光落在墨瑾承的身上,那模樣好像是某些驚悚片里的殺人魔。

  墨瑾承后背冒出冷汗,他下意識地吞了口唾沫,“隨你喜歡。”

  對于帝赫言的遭遇,墨瑾承心里是同情的,畢竟英雄間總是惺惺相惜的。

  帝赫言能跟他們幾個周旋這么久,就足以說明他能力很強,一點兒都不比帝聽寒差,只是人品方面他沒法茍同。

  在這之前,墨瑾承一直以為帝赫言最慘的下場就是被進監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然后蹉跎一生。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帝赫言這么快就被制裁了,還是以這樣慘不忍睹的方式被制裁,而且,等明天帝赫言醒來后,他還完全不會記得今天晚上的事。

  這和他想象中的結局簡直差了十萬八千里。

  想到這里,他又忍不住看了眼商令儀的動作,只見她十分暴力地劃開帝赫言的肚子,將某個器官給割了下來。

  鮮血淋漓,還熱乎著。

  “看見沒,你們男人的腎就這么大點?長的還挺難看。”商令儀拿著帝赫言新鮮出爐的腎,對著在場的所有男人說道。

  瞬間,包括墨瑾承在內的所有人都下意識地捂上了自己的腎的所在地。

  生怕商令儀一個發瘋,把他們的腎給掏了。

  “好了,你們可以把這垃圾推去手術室搶救了。”

  掏完了腎,商令儀終于大發慈悲地放他們離開了。

  “帝赫言的腎有什么用途嗎?”墨瑾承捂著口鼻,緩緩靠近商令儀,卻又在離她一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不敢再上前。

  “用途當然有,你很好奇嗎?”商令儀嫌棄地將手里的腎丟在地上,然后還踩了幾腳。

  “確實很好奇,你的每一個手段都讓我意想不到,所以,這東西的用途是什么?”會不會對他和晏深的計劃產生什么影響?

  后面的問題墨瑾承很理智的沒有說出來,本身他們和商令儀就屬于各干各的,以前也一直相安無事。

  直到現在,他們的任務目標有了重復,所以這個事就不太好辦了。

  他倒是想勸商令儀不要插手其中,但他并沒有能耐去阻止商令儀,或者,薄晏深也沒有。

  畢竟,他和晏深的消息是互通的,他也知道商令儀確實對晏深很好,但這也是有底線的。

  一旦超出了底線,商令儀就不會再縱容薄晏深。

  這是薄晏深親口告訴他,意思就是提醒他,不要以他地名義跟商令儀套近乎,不然他很可能會偷雞不成,蝕把米。

  “不用來試探我,我跟你們的目標不一樣,帝赫言在我眼里只是個引子罷了,呃要對付的人,和你們沒有多大的聯系。”

  “sk和夜煌組織都對我沒有威脅,墨總,你著實不應該擔心你們的行動會牽連到我,你現在最應該干的事是對薄晏深多上點心。”

  “我最近很忙,非常忙,他,我分身乏術,照顧不了了。”商令儀滿臉鮮血,但她毫不在乎,口中說著近乎無情的話。

  墨瑾承不知道該不該罵商令儀的冷血,但他仔細想了一下,問道:“你和晏深之間,是不是感情上出了什么問題?”

  “不是感情,是客觀原因。”

  “如果是我和他的內部原因,就不會這么嚴重。”商令儀走到床邊,看著外面漆黑無月無星辰的夜晚,緋紅的眼底深處開始漸漸出現縷縷黑暗。

  壓抑而絕望,痛苦而哀傷。

  客觀原因有時候是最好解決的,但有時候,它又是無法解決的。

  “什么客觀原因?”墨瑾承有些許疑惑。

  商令儀和薄晏深之間能有什么客觀原因,導致他們兩個變成現在這樣?

  這不太可能。

  墨瑾承覺得商令儀有可能是在敷衍他,可是他找不到理由。

  感情的事真的是煩死了!

  如果談戀愛地那個不是他的好兄弟薄晏深,他才不愿意在這里為他的愛情浪費那么多的時間。

  “晏深知道嗎?”

  “他會知道的。”商令儀沒有回頭,冷冷的聲音里聽不出有什么情緒起伏。

  也就是說,現在薄晏深并不知道他和商令儀之間出現了問題。

  墨瑾承雙手抱在一起,置于胸前,眼底晦暗不明。

  這事他得提醒一下薄晏深,不然要是真出了問題,哭的肯定是薄晏深。

  至于商令儀?

  就她現在這樣也知道,她絕不可能是哭的那個。

  甚至他都懷疑,商令儀可能不會哭。

  “我有事先走了,后續就麻煩你了,墨總。”商令儀瞬間消失在原地,清亮的聲音也好似來自遠方,飄渺虛無。

  同時,被商令儀丟在地上的腎也跟著一起消失了。

  看見這樣的畫面,墨瑾承的表情很是一言難盡。

  走就走吧,那東西都被丟在地上了,商令儀怎么還拿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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