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沒有起伏，jojo卻知道，她這是在向自己求證，于是點頭道：“是的，很多都是一直合作很好的公司，沒有發現什么異樣，突然就宣布終止正在進行中的合約，即使要付賠償款也無所謂。”
同樣的突然中止，同樣的毫無理由，簡小檸目光閃爍，這情況跟她接管的ru在湘城那邊的狀況很一樣。不過既然湘城那邊方晟還在繼續調查，她也并不急著下定論。
短時間內，幾個公司連續出了這樣的事，雖然表面上都是正常的商業來往，可是將時間線一濃縮，這情況就從“天災”變成了“人禍”。
簡小檸想起自己剛得知misaku解約的那天，覃知許立即就給她打了電話，看來是這邊已經發生過很多類似的事情，他們察覺到了什么，所以他才會囑咐自己好好調查。
今天他說有事要告訴自己，必定是調查有了進展，簡小檸收回思緒，重新回到面前的手機上，對jojo道：“你接著說。”
jojo手指在屏幕上劃了一下，將資料翻到下一頁，繼續道：“據調查，這些毀約的公司在提出終止合約后，在很短時間內不是得到了一筆更大的訂單，就是突然有了更好的合作機會，或是公司內流入了一大筆資金。而順著這些線索查下去，最終全都指向了一個姓氏——蔣。”
“蔣？”簡小檸有些訝異，“那蔣如汀……”
jojo點了點頭，并沒有急著解釋，而是道：“小檸姐你許久沒回來，所以對這邊情況不太了解，兩年前你們離開以后，寧家雖然勢力不減，但畢竟你們人不在這里，所以慢慢的，這邊也涌出了新的勢力來。”
簡小檸點了點頭，這些本就是可以預見的事情。
jojo頓了頓接道：“蔣家就是在一年前才突然冒出來的，他們的主人在這期間卻一直很神秘，從未露面，直到最近幾個月才出現在眾人之前。”
jojo說著，退出去點開了相冊里的一張照片，上面是兩個蔣如汀。
兩個一眼看過去幾乎完全相同的女人，在照片里擺著同樣的姿勢笑著看向攝像頭，就連臉頰上的酒窩都一模一樣。
唯一的區別就是一人眼角處一顆并不起眼的痣。
簡小檸愣了一下，看著那張照片，眼睛微瞇道：“雙胞胎？”
“是，姐姐蔣如沫，妹妹蔣如汀。”jojo指了指照片中的兩人道，“她們便是蔣家的主人。”
“兩個女孩子，在短短時間內便能興起蔣氏，還截胡了這幾家公司這么多合作……”簡小檸想起蔣如汀在屏風跟前打電話的畫面。
在樓下的第一面她便以為她是個大家閨秀，看來自己僅僅猜對了一半……
跟她介紹完這些，jojo這才解釋起了蔣如汀還留在自己身邊的事，他看著簡小檸道：“剛開始我并不知道蔣如汀的身份，后來知道后我有提過結束合作，但是她表示自己只是想要嘗試下不同的工作，而且她確實也沒犯什么錯，我也不好辭退她。”
“再加上我哥知道以后，也說讓我將計就計，不必打草驚蛇，所以我就一直用著她了。”
“嗯，你的決定是對的。”簡小檸皺著眉頭想了想，對方既然決定暴露在jojo身邊，那不如就將她看在眼皮子底下，省得放回去了對方又隱于暗處，反倒不便于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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