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漫游在影視世界 > 第一千一百九十七章 葉謹言,你被耍了
  林躍說道:“從今天開始,謝宏祖不再是謝氏集團的繼承人。”

  臺下的人議論紛紛。

  這話什么意思?聽起來就是取消謝宏祖集團繼承人的身份,但是細細琢磨就會發現,這是廢太子呀,關鍵是謝嘉茵就這一個兒子,那么局面就微妙了,這是不是說……謝嘉茵要和謝宏祖斷絕母子關系?

  看來謝嘉茵對這個兒子真是失望透頂。

  謝宏祖最大的價值是什么?謝嘉茵的兒子,謝氏集團的繼承人,現在出了這樣的事,對比普通人他強在哪里,朱鎖鎖還會和他結婚嗎?就算她想,謝宏祖呢?愿意背著備胎的罵名跟一個和老男人不清不楚,還在酒吧干過的陪酒女一起過日子嗎?

  婚禮變成了鬧劇現場。

  那邊楊柯上臺動手打人,被林躍一腳踹倒在地。

  “楊柯,我保證你會死的很慘。”

  說完這句話,他徑直往出口走去。

  范金剛本來在后面打電話,給葉謹言匯報婚禮現場的情況,說到章安仁時目光往門口一瞟,與朝里張望的南方對上了:“咦,她怎么來了?”

  “范金剛你說什么?”揚聲器里傳來葉謹言的問話。

  “沒什么,我剛才看到南方了。”

  “你告訴朱鎖鎖,我馬上就到。”

  “……”

  范金剛掛斷電話,發現部分賓客正往外面走,是避免尷尬,也是各懷心思。

  完了,一場婚禮成了鬧劇。

  那邊蔣南孫也在跟王永正發火:“現在的結果你滿意了嗎?”

  “南孫,我……”

  他很無辜,真的很無辜,明明是章安仁的鍋,怎么就扣自己頭上了。

  蔣南孫不想聽他的解釋,不愿意跟他糾纏:“你走,我不想再見到你。”

  看看她身后站的李一梵,王永正沒再多說什么,轉身離開。

  趙瑪琳也走了。

  留下一臉難堪的謝宏祖和左右為難的小鶴。

  楊柯被人扶到一邊,他叫了朱鎖鎖兩聲,但是沒有得到回應。

  此時此刻,駛向茂悅酒店的寶馬七系車廂里,精言集團總裁葉謹言正手握電話大發雷霆。

  “王飛宇,我已經按照你說的,把浦東和寶山的兩塊地讓出來了,你為什么出爾反爾?”

  “葉總,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我問你,去年范金剛和朱鎖鎖去濱城找你談地皮的事,你錄下來的視頻為什么出現在朱鎖鎖的婚禮上?”

  當時他為什么妥協?很簡單,就是因為王飛宇手里有朱鎖鎖醉酒吐真言的錄像,一旦視頻流傳到網上,不只會讓他面對輿論壓力,還會毀了朱鎖鎖的名譽,現在呢?視頻出現在朱鎖鎖和謝宏祖的婚禮上,他能不憤怒嗎?

  “葉謹言,當初你背著我們兄弟偷偷買地,不念朋友之誼時有想過今天嗎?你可以無情無義,我也可以出爾反爾,對不對?這是章總教給我的生活小竅門,對那些可恨的家伙,最應該做的一件事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咚~

  揚聲器里傳來聯線中斷的聲音。

  葉謹言把手機拿開一些,仰頭看看后視鏡里那張怒容滿面的臉,催促司機再快一點。

  這時一輛顏色醒目的寶馬Z4由窗外駛過,他直起身子看去,對面似有一根中指抹過。

  他沒有看錯,確實有人在對他豎中指。

  “章總,你這是……在干什么?”

  林躍目視前方,微笑說道:“哦,遇到熟人了。”

  “熟人你送中指,這樣不好吧?”

  南方無法理解他的做法,既然是熟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比中指太沒禮貌了。

  林躍說道:“你覺得對于葉謹言,我有必要給他留面子嗎?”

  “……”南方張了張嘴,許久才憋出一句話:“章總,你跟葉謹言……真沒有握手言和的可能嗎?”

  “沒有。”他說的很干脆,不假思索,沒有任何猶豫,這充分說明了他的立場和態度。

  “為什么?”

  林躍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沖她笑了笑,系統設定如此,他能怎么辦,跟它去講道理,讓換一個任務?

  眼見他不愿意回答這個問題,南方沒有強求。

  “今天的事……”

  “你覺得有點過分對嗎?”林躍踩下剎車,看著前面那輛大眾帕薩特的尾燈說道:“謝宏祖屁顛屁顛跟在朱鎖鎖身后時,有沒有顧及過謝嘉茵的感受?而且你也看到了,這個女人并不是真心喜歡他,我只是在幫謝嘉茵的忙。而且不要指望我會對一個見了面不是罵我畜生,就是罵我人渣的女人保持尊重,無論是她,還是蔣南孫,都不配。”

  “你……真跟蔣南孫談過戀愛啊?”

  “這事誰告訴你的?”

  “駱佳明啊。”

  “多嘴的家伙。”

  “他還說,你的人生信條是跟女人不講道理,只講法律。”

  “我跟你不講道理嗎?”

  南方認真地想了想,笑了:“那倒沒有。”

  說完這句話她轉過頭去,表情變得有些黯然,不過很快就調整過來,重拾笑靨。

  她到謝氏上班差不多一年了,章安仁待她很好,并沒有因為她是范金剛的侄女便處處提防,相反很認真地幫助她提升自己,盡量地把大學教的東西學以致用,平時最多在她是間諜這件事上陰陽怪氣地揶揄幾句,開始的時候她還有點忐忑,有點怕,不過隨著時間推移,再聽到類似的吐槽,她要么莞爾一笑,要么毫不示弱地貧嘴反譏。

  關鍵是他并非對她一個人這樣,從市場部到后勤打雜的,幾乎每個人都很尊敬他,跟外界說他是小白臉、吃軟飯的形象完全不同。經過半年多的觀察,她也確信章安仁是一個超有能力的人,不是他離不開謝嘉茵,是謝嘉茵離不開他。

  不過她有一個無論如何也想不通的問題,上面拐彎抹角問過了------這位對那些兢兢業業工作的職員很有耐心,有時候甚至幫忙解決家事的章副總------比如曾為設計部一位員工孩子上學的問題去找教育局的領導,再比如給市場部新人的患病父親協調醫院床位,為什么對朱鎖鎖、蔣南孫、葉謹言、謝宏祖等人抱有很深的成見,深到她無數次的試探勸說都以無效收場?

  她夾在他和舅舅范金剛之間,真的很為難。

  確認章安仁當得起謝嘉茵“左膀+右臂”的名號后,范金剛要她辭職的話已經說了五六遍,她每次都說盡快,可這個“盡快”拖了好幾個月也沒結果,臥室紙簍里寫著辭職書的紙團加起來能塞滿一個行李箱了吧。

  “我都當你助理快一年了,你到現在都沒告訴我你用的什么香水。”

  車子緩緩駛入謝氏集團大樓-1層停車場時,南方又拋出兩人間老生常談的話題。

  林躍沖她眨眨眼:“不是不說,時機未到。”

  “又是這句話。”她很無語,同樣的說辭都用半年了,他也不知道換個新鮮點的。

  倆人剛從車上下來,南方的手機響了,她掏出來一打量,表情微變。

  舅舅范金剛來電。

  “我先上去了。”林躍仿若不知,指指電梯間,面朝轎廂走去。

  目送他離開,南方按下接通鍵,把手機移到耳邊,隨之而來的是一道充滿怒意的質問,質問她既然去了朱鎖鎖的婚禮現場,為什么沒有把章安仁要攪黃倆人婚禮的事告訴他。

  她能說什么?她什么也說不出來。

  五分鐘后,她握著手機的手慢慢放下,行尸走肉一般往電梯間走去。

  因為今天的事,范金剛給她下了最后通牒。

  來到樓上,新招的前臺小妞兒親切地打招呼,南方強顏歡笑,快步走過辦公區,推開副總辦公室的門。

  “來得正好,U盤里的東西幫我打印出來。”

  林躍在忙手頭的事,沒有注意她的表情,隨手拉開抽屜,把一個U盤遞過去。

  “哦。”

  南方答應一聲,接過U盤離開辦公室,回到工作崗位,往USB接口一插,點開盤符一瞧,整個人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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