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茅山詭術師之幽冥話邪 > 第686章 大悚紅花四眼
  我猛地往眼部灌注法力,提升瞳術力量。

  終于看清了,一只看起來很是飄渺的透明能量手,操縱著這一切。

  關鍵是,看不到手的主人,只能看到這么一只透明手。

  它握緊利刃,在時間到達之時,猛地對著郭輕的頭頂刺下去!

  快如閃電,普通人絕對躲不開。

  我臉頰肌肉跟著一跳,隨后,準備出手攔截。

  但剛提起手掌,就停住了動作。

  七寸瞳術全力加持的眼睛,看到了奇怪的一幕。

  背對我、面對窗戶抽煙的郭輕,后腦位置猛然彈出了一朵比他腦袋還要大上三倍的紅花。

  沒錯,在陰陽眼的注視下,這花整體通紅。

  說明邪力出現,不然的話,只會顯示黑白二色。

  隨后,血一般的花瓣向外層層綻放,內中顯露出一張人臉。

  是個女人的臉。

  她有四顆眼睛,一對位于正常位置,還有一對位于眉毛之上。

  四眼齊齊閃耀紅光,同時看向急速刺下來的利刃。

  當啷!

  透明能量手操控利刃改變了方向,利刃掉落在地,驚醒了抽著煙思考煩心事的郭老板。

  這時候,紅花四眼女人臉縮回他的后腦之中,而透明能量手也消散無蹤了,只剩瓷磚地面上還在顫動著的利刃。

  郭老板被嚇的夠嗆,百思不解的看著地上的刀子,俯身撿起來,放回原位:“這東西怎么掉地上了?古怪。”

  他嘀咕一聲,隨手掐滅了煙頭,撇出窗外,隨后,收拾了凌亂的桌案,高抬腳輕落步的離開后廚。

  我盯著他后腦位置,嘴角挑起一絲冷笑。

  狐貍再狡猾,終究也會露出尾巴。

  “紅花四眼女人臉,這是什么邪物?”

  我思索著這個問題,根本就沒有答案。

  畢竟,我太年輕了,所知所聞的遠遠比不上老江湖們。

  “白泵,你看到沒?知道那是啥玩意不?”

  我掏出黑骰法器召喚白泵。

  當過精神病院院長的白泵出現在眼前。

  我年輕、閱歷淺沒關系,麾下有老江湖啊,這不就到了咨詢他的時候。

  “方少,要是沒看錯的話,那是一只魍魎!”

  白泵對我鞠躬施禮后,很是認真的回應。

  “魍魎?”我眼睛亮了。

  民間傳說中,總會提及魑魅魍魎這個詞,但其實,人們對這四個字的了解非常淺薄。

  相比鬼怪,魑魅魍魎數量稀少,其能力如何也眾說紛紜,總之,法師們對魑魅魍魎所知有限。

  我也不例外,要說鬼靈,那頭頭是道的,但說及魍魎什么的,只能說是一頭霧水。

  于是,我很是好學的向白泵請教。

  通過他的講解,我對這四個字有了一定的了解。

  首先,這四個字要分開來讀,分別是,魑,魅,魍,魎。

  這就可以看出來了,指的其實是四種異類存在。

  但后來,人們發現魍和魎性質接近,形象雷同,且能力也大差不差的,所以,魍魎被合并一處了。

  可以說,代表一種異類存在了。

  魑(音,吃),是指山澤異氣所化的怪物。

  說白了,就是瘴氣邪氣等匯聚一處后產生的怪物,具備了靈智,身軀可虛可實,具備鬼的虛化效果,也可化虛為實。

  反正,是很可怕的存在,隨身攜帶劇毒氣體,沾染者的死亡幾率高達九成。

  魅,指的是百物之精。

  通俗的講,就是老物件中誕生的精怪。

  比如,數千年歷史的老古董,其內誕生的精怪,就是魅。

  魅的特點是喜歡幻化成美女勾引男子,汲取陽氣。

  所以,魅主要的下手目標大都是精壯的男人,老弱病殘的人家不稀罕,女子也不是它們的目標。

  魍魎(音,往兩),指的是木石之怪,也就是山精。

  如郭輕腦后出現的大紅花,那就是‘木怪’。

  其和花妖有著顯著區別。

  怎么說呢?

  花妖指的是花類植物吸收日月精華后變為妖精,但郭輕腦后的大紅花是虛幻呈現,有著鬼物特性,因而,它是誕生于古老紅花中的精怪,并非紅花本身。

  即是說,紅花不是它的本體,而是孕育它的母體。

  這就是魍魎大紅花四眼女和普通花妖的區別。

  普通人分不清魑魅魍魎和普通鬼物有什么不同,干脆將其歸類到鬼怪之中。

  其實,這是錯誤的。

  魑魅魍魎和鬼物有著截然不同的特性。

  這東西于混沌初開時就存在了,但隨著日月變遷,數量逐漸稀少。

  發展到現代,魑魅魍魎演變出了一個大變化,那就是,每一只魑魅魍魎,都具備獨一無二的能力。

  具體能力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就如我所見的大紅花魍魎,以虛體姿態入駐郭輕后腦之中,和遍及全城的咒詛遙相呼應著,這兩者內中到底是怎樣的聯系?還是需要持續的調查。

  只有郭輕腦后有大紅花魍魎嗎?還是說,老板娘和郭妮的腦后也有?

  如果是后者那就太可怕了,那說明魍魎大紅花四眼女有分身能力。

  一想到所有可以驅動咒詛的本城居民,腦后都頂著這么個玩意兒,我就渾身暴起雞皮疙瘩。

  實在是,太驚悚了吧?

  想要知道是否如此,很簡單,上午十點時,就是老板娘林荷遭遇溺斃危機的時刻。

  在旁觀看,其后腦是否有魍魎大紅花四眼女救場,就可以得出結論了。

  我希望不是魍魎分身的結果,如果是的話,那么,找尋其本體將變成難上加難的任務。

  而找不到本體,只對其分身出手的話,那就治標不治本,且會打草驚蛇。

  “天知道,魍魎大紅花四眼女有沒有主人?如果有,那就更加恐怖了!”

  帶著這些疑惑,我轉而跟蹤起老板娘林荷。

  林荷于九點十五分起床,洗漱之后,吃了點包子,就打著傘,趿拉著拖鞋離開了飯館。

  她沿著積水的街道前行,時不時的拉著某個中年婦女躲在房檐下嘮家常。

  東家長西家短的閑話,背后嚼舌根,說起別人家的壞話時,那是眉飛色舞啊。

  瓢潑大雨也阻攔不住大媽們說閑話的熱情。

  我在旁聽的直搖頭。

  這些大媽就沒消停的時候。

  老王家兒媳婦偷人什么的,捕風捉影的,你們連證據都沒有,就因那女人穿著打扮比較清涼還喜好化妝,就如此惡意猜測?

  簡直了,我無語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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