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玲娣恭敬地行禮，大聲回答。
周子朔剛想走出去，被柳平攔住了。
周子朔滿眼疑惑，“柳兄弟，有事？”
柳平附在周子朔耳邊輕聲嘀咕幾句。
周子朔臉色變得鐵青，瞪著眼睛盯著柳平，“柳兄弟，話可不能亂說，你有證據嗎？”
“有。”柳平鄭重點了點頭。
“怪不得，柳兄弟能直接查出昌奎杰的死因，不僅僅的醫術高超，而且早有所料啊。”
周子朔和游希鵬走出試驗室。
呂玲娣親自鎖好實驗室的大門，“大家都放下手頭工作，過來坐，我們聊會天。”
柳平也暗暗佩服，呂玲娣不愧省級巡捕，思維敏捷，做事滴水不漏。
一個小時后，周子朔和游希鵬臉色陰沉地回到實驗室。
游希鵬嘆了一口氣，“晚了一步，紀春林被人割斷喉嚨，功虧一簣啊。”
柳平笑著說道：“我們在追查兇手，兇手一定盯著省御史臺。現在草也打了，蛇也驚起來了，兇手落網的日子肯定不遠了。”
周子朔想到柳平附在耳邊說過的話，恍然大悟，沒想到柳平早已經預料到這種結果，意味深長地看了柳平一眼，“你們都留在這里，我立即召集所有副總巡捕，召開會議。”
柳平領會了周子朔眼神的含義，微微點頭，“周總巡捕，如果遇到困難，也許我能幫上忙。”
“這小子真聰明！”
周子朔暗贊一句，點頭離開實驗室。
半個小時過去，呂玲娣接到周子朔的電話，帶著柳平走進會議室。
會議市內，除了周子朔意外，還有四個中年男子，每個人都陰沉著臉，其中有一副面孔，柳平在視頻里見過。
“呂玲娣，柳平，你們左吧。”
周子朔邊說邊按下遙控器，墻上掛著的大屏幕上出現一具男尸的照片。
柳平看了幾眼，心中有了計較。
周子朔滿眼期待地看著柳平，“柳平，你是醫生，說說你的想法。”
柳平笑了一下，“想法還不成熟。總巡捕，死者是御史臺的人嗎？”
“是！名叫紀春林，死在郊外的樹林里，被人割斷喉嚨，死亡時間不超過四小時，是村民發現的。”
周子朔點頭回答。
柳平沉思片刻，“周總巡捕，調查紀春林的社會關系了嗎？”
“在這里。”
周子朔把一張紙遞給柳平。
柳平在紙上發現了趙德祥的名字，沒想紀春林竟然是趙德祥的遠方親戚，兩人祖上住在同一個村莊，應該是趙德祥在背后操縱。
周子朔看到柳平低頭不語，越發狐疑，“柳平，你怎么不說話？”
柳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指著一名中年人，對周子朔說道：“總巡捕，我想與這位先生聊聊，可以嗎？”
周子朔點點頭，“馮副總巡捕，你陪著柳醫生好好聊聊，其他人都出去吧。”會議室內只有柳平和馮訓達。
柳平似笑非笑地看著馮訓達，“馮副總巡捕，你知道我為什么把你留下嗎？”
馮訓達滿眼不屑，語氣平淡，“小子，你是誰？要和我談什么？”
柳平依然面帶微笑地盯著馮訓達，“當然是談紀春林的死因了。”
馮訓達眼里閃過一絲驚詫和恐懼，“和我談紀春林的死因，你有資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