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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逸,妙妙在哪里?我們該往哪里走?”秦漫彤收回目光,繼而看向了張逸。
往哪里走?
我特么知道個屁啊!
誰曉得我們傳送到的這個地方是哪里?
他以前根本就沒有來過這里啊!
張逸表情很是郁悶,隨便指著一個方向,有些底氣不足的說道:“應該…是那邊吧!”
應該?
不是肯定嗎?
秦漫彤眼神古怪的瞟了眼張逸,并未多言,直接朝著張逸所指的那個方向快步而去。
她現在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很想見到自己的女兒妙妙。
張逸等人趕緊隨之跟上。
只是,接連走了數個時辰,依舊沒有走到張逸有記憶的地方。
這個地方,簡直就是一片陌生!
這下秦漫彤臉色就沉了下來,目光很不善的看向張逸,質問道:“張逸,路呢?路在哪里?”
“我……”
張逸滿臉苦笑,只能說出了自己的納悶所在。
“你說什么?你不知道?”秦漫彤瞪大了眼睛,又氣又怒,這是逗我玩呢?
“師嬸,你別生氣,這不是小師叔的錯!”那位小祖宗站了出來,替張逸說好話,輕笑道:“花海世界太大了,想要找到那個地方,如同大海撈針!”
“找!一定要找出來!”
秦漫彤也清楚張逸的難處,她也不是太生氣,只是太著急想要見到妙妙了。
“唉,連個女兒都找不著,真是沒用!”黑毛雞鄙視道。
“你!”
張逸氣得直瞪眼。
“怎么?雞爺說得不對嗎?你果然就是渣男!”黑毛雞發自內心的感嘆一聲。
“該死!老子要揍死你這只渣雞!”
張逸瞬間大怒,當即含怒出手,瞬間就跟這只雞打成了一團。
“喔喔喔,你雞爺的,雞爺哪里惹你了?”黑毛雞喔喔亂叫。
“你們能不能別鬧了?”秦漫彤瞪起眼來,兇巴巴的樣子,喝道:“你怎么就跟個小孩子一樣?趕緊想辦法!”
“是是,老婆說的是。”張逸忙不迭的點頭,還不忘瞪了一眼那只雞:“待會再收拾你!”
黑毛雞翻了翻眼睛,那神情別提有多得意了,就像是在說你能雞爺咋滴?
這氣得張逸橫眉豎眼,卻很快又壓制了那團怒火,開始想辦法。
也就在張逸一籌莫展之際,迎面襲來一陣輕風,伴隨著一個人影飄逸而來。
那人是個男的,年紀不大,樣子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童子。
“請問你是張逸公子嗎?”男童徐徐落下,目光很快落在了張逸身上。
“你認識我?”張逸詫異指著自己。
“原來你就是張公子啊?”男童立馬迎了上來,臉上帶著笑意:“我終于找到你了,師尊已經恭候多時,請隨我來吧!”
師尊?
他的師尊是誰?
該不會是龍顏菲吧?
不對!
龍顏菲的弟子,應該是一個喜歡釣魚的中年漢子,不可能會是這個男童。
張逸也顧不得那么多了,既然有人帶路,何樂而不為呢?
接著,在男童的帶領下,張逸他們很快就來到了一條小溪邊上。
在小溪邊上坐著一個人,他正在釣魚。
果不其然,男童的師尊就是那位斗笠男子!
“師尊,張公子已經帶來了!”男童沖著斗笠男子躬身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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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先退下吧!”斗笠男子頭也沒回,依舊在那兒釣魚。
“是!”
男童并未多言,他轉身退去,很快消失不見。
看著那位正在釣魚的斗笠男子,秦漫彤眉頭皺了皺,心想這家伙就是一直在看管著妙妙嗎?
心想著,她作勢就要上前詢問。
不料,張逸眼疾手快制止了秦漫彤的行為。
“你干嘛呢?”秦漫彤惱怒的瞪了他一眼。
“老婆,別打擾他,我們等著吧!”張逸嘆了口氣。
他心里很清楚,斗笠男子喜歡釣魚,尤其是在釣魚的期間,不喜歡被人打擾。
一旦惹怒了這家伙,他們該上哪兒去找龍顏菲?
“這家伙很臭屁啊?”黑毛雞嘴里嘟囔道。
“嗯,是很臭屁!”那位小祖宗跟著附和了一句。
“你們兩個閉嘴!”
張逸瞪起眼來,生怕這些話會被斗笠男子聽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烈日當頭,斗笠男子根本就不懼烈日暴曬,依舊在那悠閑的釣著魚。
只是時間過去了那么久,卻沒有魚兒上鉤。
又過了許久。
終于,斗笠男子收起了魚竿,失望的說道:“可惜,真的太可惜了啊,現在的魚兒賊精,怎么就不上鉤了呢?”
張逸翻了翻眼睛,心想你這都沒有魚鉤,魚兒怎么會上鉤呢?
斗笠男子放下魚竿,他站起身來面向張逸,微微笑道:“你們等急了吧?”
“沒,沒有!”張逸很不要臉的說。
“行了,我知道你們此番前來的目的,師尊老人家就在花海那邊等著你們,你們現在就過去吧!”斗笠男子揮揮手,而后又坐了下來,準備要釣魚。
“前輩,那個啥,我忘記那個地方怎么走了,你能否帶我們前去?”張逸厚著臉皮問道。
此語一出,斗笠男子嘴角抽了兩下。
而后,他拍了拍手。
咻!
先前離開的那位男童閃身而來,躬身抱拳:“師尊,請問有何吩咐?”
“帶他們去找你師祖!”斗笠男子拋下這一句話,然后不再管張逸他們,繼續釣魚。
“是!”
男童點頭,他沖著張逸伸出手:“張公子,請隨我來!”
“麻煩你了。”張逸笑了笑。
接著,男童繼續在前面帶路,向著花海那片地帶而去。
秦漫彤雙手使勁攪在了一起,能看出來她的內心很緊張,也很忐忑。
“老婆,你緊張什么啊?”張逸有些哭笑不得。
“唉,自從妙妙出生以來,我就沒見過妙妙一面,也不知道妙妙是否會認我這個媽媽?”秦漫彤表情很復雜,但更多的覺得愧疚。
這三年來,她無時無刻都在思念妙妙,更沒有盡到一點母親的責任,自然會覺得有愧于妙妙。
“不會的,妙妙一定也在無時無刻想著我們。”張逸一把抓住了秦漫彤那嬌嫩的小手,開始安慰起來。
“但愿如此吧!”
秦漫彤深吸了兩口氣,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
只是,無論她怎么調節,始終都無法靜下心。
縱然她曾經面對各種商業大佬,也從未像這樣忐忑。
忽然,秦漫彤止住了腳步。
“老婆,你怎么停下了?”張逸頓時就納悶了。
“張逸,你幫我看看,我臉上花不花?”秦漫彤指著自己的臉上,還不忘補充了一句:“還有,我這身穿著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