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許方寧和寶寶們吃得開心的時候,許方寧的電話突然瘋狂地響了起來。
許方寧手上一頓,然后置若罔聞地把手機按了靜音鍵,放在了一邊。
這一幕落在了霍虎的眼里,但是他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默默地注視著這一切。
寶寶們好奇地問許方寧:“是誰打來的電話?爹地嗎?”
許方寧抿了抿嘴唇對寶寶們說:“我們出來玩就好好玩,不要想別人了,好不好?”
寶寶們看著許方寧算不上開心的表情,懂事地點了點頭。
他們還主動地把話題轉移到了其他的地方。
“老虎叔叔,明天可以帶我們出去玩兒嗎?”
“當然了,只要你們想去哪里都可以。”
霍虎的聲音沒什么起伏,但聽起來十分的讓人覺得可靠。
看著寶寶們和霍虎交流許方寧的心情也終于好了。
而在帝都那邊,唐謹言聽著電話那頭傳出來的“你所撥打的電話無人接通”,臉色鐵青。
他看著聞肆和小喬問:“就今天早上,她誰也沒告訴就離開了?”
聞肆和小喬對視了一眼,然后沉默著點了點頭。
如果是以前的話,他們也許會把真相說出來。
但是通過聞肆收集的那些東西,他們已經越來越清晰地認識到,唐謹言就是出軌了。
既然唐謹言如此的傷害許方寧,為什么要把許方寧給找回來呢?
許方寧好不容易帶著寶寶們出去散散心,還是不要讓唐謹言找到許方寧。
看著兩人的沉默,唐謹言心中更是火大。
他直接給文森打去了電話:“立刻查許方寧去了哪里!”
唐謹言拿著電話在原地踱步,一邊踱步一邊說:
“也不知道她突然鬧什么脾氣,自己走就算了,還把孩子給帶走了!”
聽到唐謹言這么說,聞肆和小喬又在心中嘆了口氣。
果然,他大發雷霆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為孩子們,而不是因為許方寧啊。
兩人都同時為許方寧感到有些寒心。
過了一會兒,文森查到了許方寧飛往了QH市,立刻就告訴了唐謹言。
唐謹言看著許方寧在飛機場的監控背影,冷著臉說道:
“想出去玩兒跟我說一聲不行嗎?干嘛非要自己跑!”
聽到這兒小喬有些忍不住了。
他看著唐謹言說:“到底是為什么?難道你自己心里沒點數嗎?”
唐謹言聞言看向小喬,瞇起眼睛:“所以你知道她為什么走,為什么剛才不說?”
小喬冷眼看著唐謹言說:
“我自始至終都是老大的人,因為老大在這里,所以我才在這里,我不是你的誰。”
唐謹言有些懵逼,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導致小喬對自己現在的敵意這么大。
而且,從小喬的話里很明顯能知道,許方寧離開家是因為自己做了什么。
可是自己最近也沒有做什么呀!
唐謹言看著小喬說:“我覺得我們之間可能有些誤會。”
聽到唐謹言這么說,就是拿著唐謹言發的工資的聞肆都有些忍不住了。
“唐總,按理來說這種話不應該我說,但是您仔細想想,在這段感情里你足夠忠誠嗎?”
面對聞肆的質問唐謹言有些不知所措,然后怒從心中起地說:“你們懷疑我?!”
他們憑什么懷疑自己!
不對,應該是許方寧,憑什么懷疑自己?!
看著唐謹言生氣的樣子,小喬嘲諷地說道:
“我都不知道你有什么好生氣的,被背叛的可是我們老大。”
說完這句話,小喬憤怒地轉身直接離開了。
看著小喬的背影,聞肆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他追了上去。
小喬和聞肆都離開了,唐謹言一時間憤怒至極。
他把桌面上的所有東西都砸到了地上。
然后唐謹言給文森打去了電話說:“給我買最近一班的去QH市的飛機票!”
聽到唐謹言的話,文森猶豫了一下說:
“可是常夫人讓我轉告你,今晚的宴會很重要,請務必到場。”
文森的話讓唐謹言一時間怒氣達到了頂峰。
他快速地說了一聲:“知道了。”
然后立刻掛了電話,看著空蕩蕩的家里唐謹言頓時有一些無助。
說真的,他并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
明明這段時間自己都忙著應酬,為了得到自己想用來給許方寧求婚的那件東西。
自己根本沒有任何時間和那些鶯鶯燕燕接觸!
為什么自己會被懷疑出軌了?!
唐謹言有些煩躁地扯開了自己的領帶,然后打電話給白宇凡。
白宇凡接起電話,語氣頗為不滿地說:“怎么舍得從溫柔鄉里出來了?”
聽到就連白宇凡的語氣都是陰陽怪氣的,唐謹言瞬間憋不住火了。
“特么的,你們一個二個都有病,是不是?!”
“我究竟干什么了?你們直說呀!陰陽怪氣的有意思嗎!”
本來在商場上應付得疲憊不堪,想要回家抱抱自己的老婆和孩子們。
卻沒想到回到家里面對的是冷冰冰的家具。
而且還被許方寧的人給指責了一頓。
唐謹言本來就夠火大了,現在還要承受自己兄弟的陰陽怪氣。
真的不能怪他憋不住火。
聽到唐謹言有些破防了白宇凡才遲疑地說道:“你真的沒有出軌嗎?”
“我這段時間忙得跟陀螺一樣,我哪兒來的精力去出軌!我是超人啊?”
唐謹言這句話說到后面幾乎是靠吼出來的。
聽到唐謹言這么崩潰,歇斯底里的聲音,白宇凡第一反應先是笑了一聲。
聽到白宇凡的笑聲,唐謹言更氣憤了。
“你到底是不是兄弟?到底怎么了?說啊!”
白宇凡想了想說:“這個就說來話長了,你先解釋解釋昨天晚上你在酒吧里干什么吧?”
唐謹言頓了一下,然后有些結巴地說:“你們怎么知道我在酒吧里?”
“大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快解釋吧。”白宇凡翻了個白眼兒說。
雖然現在唐謹言看不到他的白眼,但是不影響白宇凡表達一下自己對唐謹言的鄙視。
唐謹言無可奈何,只好把自己昨天晚上在干什么,詳細地給白宇凡說了。
最后,唐謹言說:“那個女人是常如瑩。”
這三個字,如炸雷一般,把白宇凡從沙發上震得坐了起來。
“什么?她是第一夫人?!”白宇凡的聲音差點有些破音。
唐謹言頗為無奈地點點頭:“對啊,就是她,你說我和她能干什么?”
確實,唐謹言跟第一夫人干不了任何事兒。
因為第一夫人,今年已經七十三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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