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把孫起嚇得一哆嗦。
“當啷。”
匕首掉在了地上。
他就像是木偶一樣,慢慢轉過身。
“孫起,胖子,你說,你為什么非得再次出現在我面前呢?”
“你要是能走多遠就走多遠,多好呀?!”
蘇強雖然是笑著說的,但眼中的冷淡和痛苦,卻怎么也掩飾不了。
“你是來割我的腦袋,還是來補刀的?”
蘇強用手里的鋼刀,在下巴上輕輕摩挲著。
“紅鸞趁我不注意,給你發了信息,應該會提醒你事情有變,讓你趕快走吧?”
“可是,你立功心切,害怕紅鸞獨吞功勞,所以拗著性子過來看看,是嗎?”
“這,這都是誤會。”
孫起那胖臉蒼白無比,豆大的汗滴不斷滾落,卻不敢伸手去擦。
就是再傻的人,這會兒也明白了。
蘇強太牛比了,這些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那么,胖子孫起除了打馬虎眼,還真沒有別的什么辦法。
蘇強笑了笑,也不說話,就那么看著孫起。
孫起尷尬地把手從紅鸞的衣服里拔出來,想說什么,卻覺得實在沒什么可說的。
蘇強是傻子嗎?
他是真不敢把蘇強當傻子。
“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兒?”
說著,他舉起了鋼刀。
“噗通!”
孫起跪在了地上,那一堆肉山,看著像是要流油。
“別殺我,強子,我的好兄弟,別殺我。”
蘇強咬了咬牙,“說,到底怎么回事?”
“別告訴我你夢游到了這邊。”
孫起猶豫了一下,把所有知道的都說了一遍。
其實跟蘇強掌握的信息差不多,因為他們家的企業是加工出口型企業,因此,生死就被上游客戶掌握。
暗組織的公司找到他們,要求孫起配合他們演一出戲。
并答應,只要事情做成,就幫助孫起的家族企業擴大生產規模。
這是一個孫起夢寐以求的夠條件,他就答應了。
于是,他跟高明德或者說秦帥,組成了一對一明一暗,互相配合的搭檔。
千算萬算,沒想到蘇強當場就把秦帥打落塵埃,攪得一場好戲黯然落幕。
隨后,孫起開始利用兄弟情義,不斷從蘇強那里探聽消息,然后將消息告訴劉家。
今晚,他知道蘇強要來省城,就告訴了劉家。
劉振華不久后跟他聯系,讓他帶著蘇強到溫泉會所來,還給他安排了兩個美人。
當時說的是,孫起跟蘇強一人一個,具體聽會所經理紅鸞安排即可。
孫起跟紅鸞見面后,為了友誼不得不上。
完事后,倆人策劃了今晚宴會的細節。
當時,紅鸞答應孫起,功勞全是他的。
宴會結束后,紅鸞跟孫起回房間打撲克。
然后,估摸著時間差不多,紅鸞帶著一群手下直撲蘇強住處。
他們約定,如果事情順利,十分鐘內能夠解決事情,紅鸞就給孫起發信息。
如果超過十分鐘,孫起就會盡快離開會所,避免跟蘇強見面。
誰知道,約定時間超過之后,孫起才收到紅鸞的信號。
原本,按照約定,他應該立刻撤退,謀圖卷土重來。
可是,這家伙卻覺得,紅鸞肯定是經過一番血戰,才拿下了蘇強。
這會兒,給他發信號,其實是想嚇唬他,讓他趕緊滾蛋,紅鸞好獨占功勞。
思前想后,孫起覺得自己的猜測十分靠譜,就找出一把匕首,來到了蘇強這邊,
蘇強搖了搖頭,說:“孫起,你知道嗎?你這樣做,不但斷絕了我們的兄弟情義,也葬送了你們的家族企業呀。”
有關部門肯定不會允許這種里通外國的企業和經營者存在。
就在今晚,有關部門已經采取了行動。
第二天,當地會發一個新聞:因為孫家經營不善,攜款潛逃,全家不知所蹤,名下企業、房產,將被政府拍賣,所得款項,全部捐贈給當地慈善機構,用于義務教育和孤獨兒童福利。
孫起愣愣地看著蘇強,有心求情,但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原來,他已經被蘇強暫時剝奪了說話的能力。
幾分鐘后,庭院里多了不少荷槍實彈的軍人。
他們將整個溫泉會所翻了個底朝天,找到了許多犯罪證據。
看著慢慢隱入黑暗的軍車,蘇強有些意興闌珊。
良久,他回頭看了看鴛鴦。
“鴛鴦,我現在不確定你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也不確定放你走到底是對是錯,但是,你現在自由了。”
鴛鴦張了張嘴,默默站了一會兒,然后回身走入黑暗。
遠處,還亮著燈,以至于鴛鴦的背影被勾勒了一道耀眼的光圈兒。
第二天,蘇強睡到上午才醒,然后駕車離開了溫泉會所。
會所已經被有關部門及時控制,以至于空蕩蕩的,當然,在隱蔽處,有許多人在掃視著會所內外的一切。
蘇強大搖大擺地離開,有人想要攔住他進行盤問,被一個領導模樣的人給攔住了。
“你是不是神經病?”
“不是,領導,我們不是要對所有陌生人進行盤查嗎?”
“你知道什么叫最高機密嗎?”
領導指了指遠處的車子,“看到沒?那就是。”
“有關那人的一切,都是最高機密。”
年輕人眨眨眼,那人分明也是個年輕人,怎么救最高機密了?
“馬的,肯定是狗二代。”
領導看了他一眼,沒說話,他心里也是這樣判斷的。
其實,真正的二代,哪有這牌面?
比如說劉霞,這幾天就異常的痛苦。
以前出去玩兒,甭管怎樣,是跟外人玩兒。
可是,她偏偏睡了自己的姐夫,甭管是不是真的被迫吧,卻是事實。
所以,這幾天她過得一點都不好,被劉振國禁足不說,還經常被就過去一頓臭罵。
她也不敢犟嘴,因為知道父親最近脾氣大得想要殺人。
沒辦法,只好天天去找劉振芳玩兒。
劉振芳表面上笑呵呵,但實際上,很膩歪。
因為,她已經跟親親老寶貝錢平約好,準備在近期來一場慘烈大戰。
錢平掰著手指頭,好容易忍了三天。
時限一過,他就找了個小嫩模試了試槍。
果然,他化身趙子龍,殺了個七進七出。
這狀態這能力,簡直比以前強了不是一星半點。
也就是從這時候開始,錢平死心塌地地愿意給蘇強做狗。
作為一個以睡女人為畢生愿望的男人,能夠以最強悍的能力征服每一個女人,是他最大的榮耀。
錢,他無所謂,名,他無所謂,但就這一點,他實在是不能忽視。
為了能夠給劉振芳一個驚喜,這幾天他做了好多準備。
不但新買了繩索、塞口等一系列的玩具,甚至還準備了一些助興的藥物。
就想著跟劉振芳來個地動山搖,盤腸大戰。
結果,臨出門,劉振芳發來一個信息:“我外甥女劉霞在,狗皮膏藥一樣,攆也攆不走。”
錢平本來氣得七竅生煙,但突然有了個大膽荒唐的想法。
“這小娘皮,再不走,我去了,把她也放躺下。”
劉振芳看了,嘿嘿一笑,看了一眼坐在她床上,看時尚雜志的劉霞。
還別說,劉霞的身材真不錯,腿兒長長,腰兒掐掐,胸兒鼓鼓,臉蛋兒俏俏。
能看上那個老東西?
她眼珠一轉,拉個信息回去:“一看你就不是好兔子。”
錢平有些懵,有說他不是什么好鳥兒的,有說他不是好人的,不是好兔子是啥意思?
“你啥意思?”
劉振芳的信息秒回:“好兔子不吃窩邊草。”
錢平看到這幾個字,立刻口干舌燥。
有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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