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平原本基本上已經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蘇強為了讓他替自己辦事,就給他調理了一下。
這下子,錢平重回巔峰,甚至更進一步,簡直是龍精虎猛,不可一世。
在他的努力下,劉振芳和劉霞都一直被滋潤得很好。
她們甚至有了除錢平之外,其他的雄性都不是男人的感慨。
畢竟,這兩位也算是有名的槍手,摸過的槍各種各樣,算是閱盡人間風景。
所以說,她們倆的評價,那絕對是經驗之談,是實踐出真知。
既然這樣貪戀錢平的能力,錢平稍微用點手段,嘿嘿,姑侄倆也就半推半就…
“咳咳,那個,宋總,開玩笑,怎么可能,不管怎么說,她們也是要臉要皮的人。”
“噗…”
宋江河把一口就吐了出來,噴了宋江河一臉。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宋江河裝模作樣地道歉,但他一動不動,顯然,這歉意虛偽得很。
錢平真想一個耳刮子把這家伙抽個轉體翻騰三周半。
他拿出紙巾擦了擦,覺得惡心,又去衛生間好一頓洗。
“錢平,洗完了?”
宋江河皮笑肉不笑,看著錢平,“我問你,你跟他們是一起玩兒,還是分開玩?”
錢平笑了笑,“宋總,你就別耍我了,你就說,你什么意思。”
“我錢平跟你混了這么久,兄弟我的為人你也知道。”
他的潛臺詞是我就是你的狗腿子呀,你發號施令,我就去干了。
你還裝什么裝?
你連兄弟的女人都惦記,你可真要臉。
宋江河哼了一聲,道:“我很仰慕劉振芳和劉霞,要不,今晚約他們出來玩玩兒?唱個歌什么的?”
錢平二話不說,直接拿出手機,打給了劉振芳。
劉霞這女人雖然屬于狂蜂浪蝶,但是相對來講很單純,說難聽的,就是個小傻子,很好騙。
但劉振芳不一樣,這女人精明著呢。
他不用明說,那邊就知道該怎么答復。
他們倆通電話,其實都是老婆老公。
“老婆,想我沒,老公想你了,想你每一寸肌膚,從里到外,從上到下…”
平時打電話,這幾乎都成了他的標配了。
今天不一樣,他是這樣說的:“振芳,我錢平。”
“嗯,錢平,怎么了?你怎么想起我來了?”
劉振芳開始試探了,已經察覺出問題。
“我在千山萬水唱歌,你叫上小霞,一起過來唱歌呀?熱鬧熱鬧,放松放松。”
千山萬水,是他和宋江河最經常呆的地方。
他接近宋江河,跟劉振芳說過。
他唱歌不咋的,所以平時根本不上歌廳。
除了陪著宋江河。
“滾你的吧,我大哥剛去世,你能不能著調一點,這時候玩兒什么?”
劉振芳秒懂,這絕不是錢平找她。
錢平說過,她們姑侄倆,在床上唱的歌最好聽,每次都讓他戰斗力爆棚。
所以,想“唱歌”還用得著去歌廳?
不是錢平,那就肯定是別人。
至于是誰,這還用得著猜嗎?
絕對是宋江河。
劉振芳咬了咬牙,心里恨意翻滾,但表面上,仍然云淡風輕。
她知道,宋江河找自己和劉霞,絕對不會是唱歌那么簡單。
大家都是千年的狐貍,玩什么聊齋呀。
不就是為了那么點事兒?
她就是讓狗上,也不會讓宋江河占便宜,所以立刻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你最近別給我打電話了,我二哥正火大,想要跟你算賬呢。”
“你出入也小心點,被人打斷腿,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不說了,他來了,掛了。”
說著,劉振芳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就掛斷了電話。
自始至終,錢平表現得都十分正常,甚至還有些遺憾。
宋江河點點頭,笑著說道:“行,不錯,挺好,錢平,你他么的就這么給我辦事的?”
“宋總,那你說我該怎么給你辦事?要不,你給我出出主意?”
人家家里還辦著喪事,可能剛剛頭七,就想把人家的女人拉出來艸,還是人嗎?
這幾天,錢平還真沒騷擾劉振芳和劉霞。
不是說他有人性或者有良知,主要是他有底線。
不多,他給劉振芳和劉霞一人拿了五百萬,算是略表心意。
至于這錢是她們自己留下,還是交給家里,自己隨意。
他不知道,這舉動,把劉振芳、劉霞感動的不要不要的。
宋江河就太沒底線了。
人家還穿著孝衣呢,他就想霍霍人家,簡直就是畜生。
宋江河想了想,說:“兄弟,實話跟你說,我就是想玩她們姑侄倆。”
“你被跟我說對他們有多少感情,不就是個玩兒嗎?對不對?”
“女人如衣服,兄弟是手足。”
“咱們兄弟倆,你跟我說實話,怎么才能讓我達到目的。有什么條件,你也隨便開。”
錢平想了想,說:“七號地塊,我要百分之三十的干股。”
“你他么的知道自己姓什么嗎,啊?”
宋江河怒了。
“宋總,宋總,你不是說讓我提條件嗎,你看,你又著急。”
“我跟你說,那倆女人,嘿嘿,誰用誰知道。”
“以后,你碰了,我肯定不能在碰,你說,我這也是,啊?是吧,哈哈。”
宋江河冷笑一聲,道:“你以為那是鑲金邊的?”
“還百分之三十,你怎么不去搶?”
罵完了,看著錢平似笑非笑的模樣,他擺擺手,道:“百分之二十,你還要拿出一千萬,那個項目總投資大概兩個億,你那一千萬意思意思行了。”
錢平想了想,舉起酒杯,“宋總,大氣,你是我的楷模,來,我敬您…”
兩個人達成協議,接下來的氣氛就好了很多,兩個人一直玩兒到半夜,這才一人摟著兩個小姐離開。
第二天,錢平把小姐打發走,就給蘇強掛了電話,匯報了一下昨晚的事情。
“蘇總,我記得你對這個宋江河很不感冒,對吧?你說,我們要不要趁這個機會,擺他一道?”
蘇強問怎么擺他一道,錢平嘿嘿一笑,說見面聊。
他們在一個相對隱秘的地方見了面,聊了一個多小時才分開。
總體來說,錢平想將計就計。
姓宋的不是想玩兒劉振芳和劉霞嗎?
必須安排,但是,完全可以利用這機會,抓住宋江河的把柄,然后讓這家伙吐出來所有不義之財。
蘇強不打算這么干,這是違法的。
他有另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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