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林成棟和秦金蓮對個眼神，嚇得驚坐而起。
“姐，你沒瘋吧？你去？你不知道那項少是什么人嗎？”
“對啊，女兒，項敖這個人，就是個小霸王，你去了，肯定被他羞辱。”
秦金蓮之前還指望女兒能拿下項敖，可經過這一系列事兒，她已經想通了。
那項敖就是一條瘋狗，誰都敢咬，這樣的人，他們可駕馭不住。
“為了一個姜凡，值得嗎？”
“我別無選擇！”林綺霜沉聲道，“姜凡不能死，能讓他活著，我付出點代價，也是可以的。”
“再說。”
她樂天派的精神在瘋狂作祟，“現在是法治社會，項敖也不敢亂來。”
“況且，這里還是晟煊的場子。”
“可是......”
林成棟和秦金蓮還想勸阻，可他們也明白，只要林綺霜決定的事情，哪怕三頭牛都拉不回來。
“姐，那你保重，如果你進門十五分鐘，沒有保平安，哪怕豁上我這條命，也要沖進來救你。”
林成棟一臉鄭重地道。
“好弟弟，你長大了。”
林綺霜摸了摸他的腦袋，眼含熱淚。
“我去了。”
“女兒，萬事小心！”
項敖的人，還在大廳周圍轉悠，想要聯系上他們相當容易。
“我要見你們項少！”
很快，有人打電話通報，林綺霜得到了允許。
煙雨樓，一個高檔包廂內。
林綺霜進門前，已經做了無數的心理建設工作，可直面項敖仍舊心驚肉跳，難以平靜。
“項少，姜凡的事兒，還希望您能看在我的面子上，給他一條生路，他罪不至死！”
她艱澀地說出了自己的請求，深鞠一躬。
“只要您以后能用到綺夢集團，或者林家的地方，我林綺霜絕對不會推辭！”
“咔嚓！”
沒想到，項敖反手就將一個杯子摔在她腳邊，“臭女人！你那破公司，也配幫我？你是喝了兩斤尿吧？這種鬼話都說得出來？”
“在老子眼里，你就是個螻蟻，不配跟我談條件！”
“項少，我知道，綺夢集團與黑龍集團相比，相當弱小。”林綺霜強忍著內心的恐懼，艱澀道，“但是，它總會成長起來，到時候，我們說不定能成為親密的合作伙伴。”
“項少，你的一切損失，我會全部賠償！”
“呵！”
項敖神色冷漠，目光斜睨，林綺霜那豐腴婀娜的身材，越發讓他內心火熱，血脈僨張。
“林綺霜，我真的想幫那個廢物？”項敖玩味地道。
“嗯，沒錯。”
“好！”
項敖猛地一拍沙發扶手，眼中淫邪呼之欲出，“給你個機會！”
他從抽屜里，取出一瓶伏特加，放在了桌上。
“喝光它！我可以考慮！”
“咕咚！”
林綺霜狂咽了口唾沫，這可是高濃度的伏特加，哪怕一個成年男人喝了一兩也得暈眩，她根本不勝酒力。
但此時，別無選擇。
“此話當真？”
“笑話！我項敖說一不二，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敢喝嗎？”
項敖的腦子里已經在思考待會兒如何收拾她。
“敢！”
林綺霜打開蓋子，一股腦往嘴里狂灌，僅僅只有四分之一酒水下肚，她眼前就已經出現了花花綠綠，金星狂冒。
“哈哈，林總爽快！繼續喝，還多呢。”
此時，林綺霜面頰緋紅，肌膚呈現出一種不健康的顏色，反而更添魅惑。
項敖已經把持不住，蠢蠢欲動，脫掉了西服外套，解開了領帶。
“喝，快喝！”
“你，你要說話算數！”
林綺霜甩了甩頭，強撐著意志力，繼續狂飲，耳邊，項敖喪心病狂的蕩笑，不斷變小。
此時，姜凡正在煙雨樓的頂樓放風，今夜的月光，像極了他辭官的那一天。
往事，一幕幕浮現，一些痛苦的記憶，哪怕過了這么久，仍舊揮之不去。
“怎么啦？你的眼神，好可怕！”
劉晴雯敏銳地察覺到了這一點，下意識與他拉開了距離，“我很害怕。”
“沒事，就是想起一些以前的事情。”
“你，以前，是干嘛的？”劉晴雯壯著膽子問道，“爺爺說，你的來歷神秘，我好奇，到底有多神秘？”
“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姜凡莞爾一笑，打斷了談話，他選擇當一個閑云野鶴，雖有放松心情之說，可最重要的是那件事......
那件，背負了父母親族，足足一百三十條人命的事兒！
他以為，他早就忘了！可惜，每當月圓之夜，痛苦記憶，宛如潮水般涌來。
“好吧，也許某一天，你會主動告訴我。”
“或許吧。”
“叮鈴鈴......”
姜凡的電話忽然響了。
是林成棟打來的。
“喂！給我打電話干嘛？”
“姜凡，我，我姐出事兒了！他為了救你，一個人去了項敖的包廂，到現在都沒出來，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辦，嗚嗚嗚......求求你，救救她！我就這一個姐姐！”
林成棟這個小畜生，居然在電話那頭號啕大哭。
因為，剛才他打了十幾個電話求助，對方一聽說他們得罪了項敖，一個個都跟躲瘟神似的。
“這個蠢女人！告訴我位置，我馬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