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貓阿狗？
林綺霜仔細地品味著這四個字，嘴角微揚，自嘲般地笑了笑。
“原來，我連阿貓阿狗都比不上。”
她說這話的聲音，細若蚊蠅，只有她自己能聽到，卻如何也逃不過姜凡的耳朵。
一路無話。
半個小時后，兩人出現在了艾美投行的門口。
“你就在大廳里等我，我去去就來。”
“好。”
姜凡沒有異議，坐在大廳座位那兒玩起了手機。
林綺霜顯然是這家投行的常客，她跟前臺一番交流之后，就被專人引入了貴賓室。
片刻之后，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地中海走了進來。
他一看到林綺霜今天的打扮，扶了扶金絲邊眼鏡，鏡片之下，那雙陰鷙的眸子閃著猥瑣的光芒，令人不適。
“哎呦，這不林總嗎？稀客，實在是稀客！”
他一上來就要握住了林綺霜的纖纖玉手，反復摩挲，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毫不掩飾內心的渴望。
“王經理，別來無恙！”
林綺霜強忍著惡心，將手抽了回來，陪笑道，“我這次來，是為了商業貸款的事兒，還希望您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幫我一把，事成之后，必當重謝！”
“你們綺夢那檔子事兒，我知道。”
王德文面色一沉，坐到了她對面，從抽屜里掏出一根雪茄，叼在嘴里，興趣缺缺。
林綺霜好歹也在商場摸爬滾打了這么多年，自然是有眼力見兒的人。
“來，王經理，給您點上。”
她趕忙起身，拿起桌上的火機，幫他點燃，可對方嘴里故意漏風，無論如何也點燃不了。
“林總啊，離得那么遠干嘛？我是老虎嗎？還能吃了你不成？”
王德文戲謔一笑，反手就要去攬她纖細的腰肢，意圖將林綺霜摁在自己的腿上。
可出于本能反應，她一個閃躲，與他拉開了距離。
王德文一招未得逞，氣急敗壞，一巴掌猛拍在桌子上，“林綺霜，就你這種態度，還想從我這兒貸款？沒門！”
“再給你一次機會，乖乖過來！”
他的語氣不容置疑。
林綺霜大驚失色，忍不住問道，“王經理，您這是什么意思？”
“你裝什么蒜？你不是已婚了嗎？看不明白你王哥的打算？”
王德文冷嗤道，“別鬧了，寶貝！快過來，只要你今兒個把我伺候舒服了，要貸多少萬？還不是你王哥一句話的事情。”
此人扭曲的獰笑，已經爬滿了整個面孔。
他自信從容地靠在沙發上，拍著自己的大腿，洋洋得意，“我能看上你，是你的福分！有多少比你年輕漂亮的，想往上爬，還沒這個機會呢。”
“霜兒，你應該珍惜！”
“是，王哥說得對！”
林綺霜強忍著內心，故作笑意，就這不要臉的家伙，年齡都能當她爸爸了，還在那兒恬不知恥，想要老牛吃嫩草。
“那還等什么？你今天穿得這么漂亮，不就是為了這個嗎？剛好，這個月還有一個億的貸款任務沒出去，你要是肯配合，我可以全給你。”
他已經迫不及待地脫掉了西裝，露出了肥厚的肚腩。
“寶貝兒，快點兒，哥哥已經等不及了！”
“王哥，不要心急嘛。”
“就急，就急！”
林綺霜隨手抓起一個杯子，乘著他撅長了嘴巴，索要親吻的時候，狠狠地砸在了他的禿瓢上！
“咔嚓！”
“啊......”
王德文疼得哭爹喊娘，一陣慘叫，“賤女人，你，你竟然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