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開什么玩笑？”
可經歷了短暫的呆滯，林綺霜還是反應了過來。
“姜凡，你吹牛吹上癮了是吧？連自己都騙？你什么時候會治病了？”
“你到底想干嘛？”
“對啊！我也想問你啊！”
姜凡目光灼灼地瞪著她，“我何時會投毒了？”
“你......”
一時之間，林綺霜愣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怎么？繼續罵啊？別人說我投毒你就行，我一個你們眼中的醫學小白，能影響到藥王傳人？”
姜凡冷笑道，“我現在說我會治病，你卻不信了。”
“林綺霜，還有你們倆，你們關注的是事件本身嗎？”
“別騙自己了！你們只關心這話是從誰嘴里說出來的！”
姜凡淡漠的目光掃過全場，充滿了戲謔，“是你們看得上，需要巴結的人，他就算放屁，你們也聞著是香的。”
“而換了我，我哪怕把事實擺在你們面前，你們也不會相信的。”
“人品論真假，難道有錯嗎？”
林成棟指著他喝道，“姜凡，你個蠢貨！有沒有讀過書？窮生奸計，富長良心！”
“對啊，趙凌天的良心可是大大的好，你們比我清楚吧？”
“你，你......”
林成棟氣得差點當場吐血，這小子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不是當眾打臉嘛。
“都可以閉嘴了吧？我能治病了嗎？”
姜凡沉聲道，“還沒吵夠，就繼續！反正，是你們爹，是你丈夫，跟我有什么關系？”
“愛死不死！救，是情分，不救，是本分！”
“還有啊！”
他挑釁地瞪著林綺霜，鄙夷道，“你堂堂女總裁，一點兒邏輯都沒有嗎？”
“從現在起，誰阻撓我給你林先生治病，誰就不想讓你爸好起來，免得說出一些見不得人的秘密，你比我聰明，你應該能理解吧？”
姜凡的目光瞥過林成棟母子，他們竟然有意躲閃，根本不敢與他對視。
“大總裁？聽明白了嗎？”
“呼！”
林綺霜深吸了口氣，姜凡此言不虛，她無可反駁。
“我就最后再相信你一次！如果我爸有個三長兩短，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反正，都已經沒救了，倒不如讓姜凡碰碰運氣。
“從現在起，誰也不準阻撓姜凡為我父親治病，要不然，就是我的敵人！”
事情發展到了這個程度，誰再不開眼地撞上去，就是愚蠢了！
“你最好能治好我父親，要不然，讓你把牢底坐穿！”
“閉嘴，看好了。”
姜凡斥退眾人，讓他們全都站在一米之外。
隨后，扯掉了那些儀器。
“林總，麻煩過來，解開林先生的衣扣。”
其實，從第一次見面，他就已經推測出了林中則此次發病的原因。
但現在，還需要確認才行。
“好。”
林綺霜別無選擇，半信半疑地按照姜凡的話去做。
“好了，退遠點。”
“哼！”
馮驥仁眼見自己的風頭被搶，憤然一甩袖，怒不可遏，“我今兒個倒是要看看，你這個門外漢，怎么治連我藥王傳人都束手無策的病？”
“那就睜大你的狗眼！”
姜凡右手凝為劍指，以一種詭異莫測的手法，在林中則肚子上戳擊，每一擊都讓他露出了痛苦的神情，甚至慘叫出聲。
“裝神弄鬼！姜凡，我爸老胳膊老腿，哪怕是好人也被你這么戳廢了，你可真不是個人！”
林成棟罵罵咧咧，可被林綺霜一個眼神瞪了回去。
他當即貓下了身子，不敢多言。
畢竟，姜凡已經發覺了什么，一旦事情敗露，他將承受難以挽回的代價！
“能不能輕點？”
可林綺霜輪到自己了，卻仍舊心痛難以控制。
“我爸看起來很痛苦。”
“輕了，不管用。”
姜凡頭也沒回，繼續著自己的操作，現在他已經完全搞清楚了林中則的問題。
他被非人對待過。
最惡心的那種！
應該排泄物回灌，造成了腎臟積壓，自身毒素難以排出，已經有尿毒癥的前兆了。
而且，那玩意兒還一直堵塞在胃里，呼吸管道里，讓他生不如死。
“好了沒？”
林成棟給馮驥仁使了個眼色，兩人一起靠近，“少裝了，你還要點到什么時候去？”
而此時，林中則的肚子里居然“咕咕”亂叫，嘴里涌動，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