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未見過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諸葛亮的表情包，似乎此刻在所有人腦海中閃爍。
劉晴雯和劉詩雨姐妹面面相覷，互相對了個眼神，對姜凡懷有深深的同情。
“真是難為你了！以前在這種家庭中生活了三年。”
“凡哥哥，你能簡單地說說，這家人怎么竟出些奇葩啊？他們的思維方式，為何和正常人不一樣？”
劉詩雨更是發出了靈魂拷問。
“我準備找個精神病專家研究一下，他們這一家的病例，挺罕見的。”
“小妮子，你說什么呢？小心我揍你！”
林成棟舉了舉拳頭。
“夠了！”
林綺霜可丟不起這個臉，趕忙拉著母親就要走，“媽，你到底要干嘛？”
“放開我！”
可秦金蓮根本就不想搭理她，又湊近了些，臉上的笑容更加諂媚。
“凡子，媽跟你說真心話呢！兩千萬不多吧？你們剛才可要出兩千五百萬呢，媽這就給你省了五百萬，你看，多值當，是吧？”
“你覺得呢？”
姜凡居高臨下，睥睨而視，“我長得很像是傻缺嗎？或者，你覺得，我腦子有問題？”
“沒，肯定沒！”
秦金蓮一怔，隨后一本正經地笑道，“媽這叫君子不奪人所愛！”
“你拿著吧，要不，我給你再少兩百萬？”
“行！一千五百萬，你拿著！五百萬，就算媽跟你之間的人情。”
“媽！”
此時，林綺霜都快要被氣瘋了，一張俏臉憋得通紅，“你不覺得丟人嗎？”
“丟人？有什么丟人的？凡子好歹是你前夫，你們之間又沒什么仇恨，做不了夫妻，還是朋友嘛。”
秦金蓮一本正經地道，“是吧？凡子！一千五百萬已經很劃算了，你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
“嗯，媽，你可真精明啊！跟以前一樣。”
姜凡不咸不淡地道，“可你不能覺得除了你之外，別人都是傻子吧？不能夠吧？”
“還是我姜凡，以前三年幫你們兜底，什么臟活累活黑鍋都是我背，讓你養成了習慣，到現在都沒反應過來？”
“您精明！太精明了！”
“那些資本家看了您都得喊聲師父啊，您這精明，要是用到正地方上，早就發財了，真是可惜！”
“姜凡，我已經這么便宜了，你還挖苦我？”
秦金蓮卻還在堅持，似乎對自己無比自信。
“一千萬，這樣吧！一口價，一千萬總行了吧？就當幫媽這個忙，好不好？現在除了你，沒人能幫我了，你看你，泡到了兩個大小姐，這么多錢，一千萬灑灑水了，可對我們窮人來說，一千萬，那就是生命啊！”
“凡子，要不我給你跪下了？”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秦金蓮生動地詮釋了這句話。
“凡子，不看僧面看佛面啊！以前，媽對你多好啊？”
“凡子，不要再猶豫了，人世間，最寶貴的就是親情啊！你想想，除了我們一家，你在世上還有什么親人？”
“凡子......”
“媽！”
林綺霜此時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雙眸通紅，眼淚橫流，強行拉著母親往外走，“區區兩千萬，你到底要干嘛？你女兒雖然沒出息，可兩千萬丟得起！”
“你一定要讓我在別人面前顏面盡失嗎？”
“你懂什么？你的面子值當幾個錢？姜凡那么愛你，肯定會幫忙的，對吧？凡子，你看看，霜兒都愁成什么樣了，你忍心嗎？”
“哎呦，我去！別說我認識你啊！”
林成棟捂著臉，背過身，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大姨啊，你可真下賤！為了兩千萬，怎么跟條狗似的？我真是看錯你了！”
楊美美對著地上吐了一口，“以后，別說我是你們家親戚！”
“我可去你媽的吧！”
誰料想，林成棟突然暴起，一腳將她踹翻在地，“要不是你這個蠢貨，我媽會這樣？你還說風涼話，你是狗吧？”
“好了！”
就在此時，姜凡悠然一笑，伸出了兩根指頭。
“兩百萬，我買了！”
“什么？你有病吧？”
劉詩雨當場就破防大罵，“姓姜的，你腦子給驢子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