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京北醫王？宇文松？”
“劉家的女娃子，還算有點眼力。”
宇文松嘴角微翹，一臉慈祥之色，“你爺爺，還好嗎？”
“哦，他老人家挺好的，多謝牽掛。”
劉晴雯心中無比震驚，這京北醫王可是業界響當當的人物，不知道有多少醫藥公司都找他代言推廣，甚至有人開出了兩個億的天價。
結果，連這位老先生的面都沒見到。
“宇文老爺子，您今日是來干嘛的啊？是不是來找我的？好啊！”
一念至此，劉晴雯趕忙上前與他熱切握手，“我們現在就簽合同，我給你一年壹佰億的代言費，如何？”
“桀桀......”
怎奈，宇文松直接撒開了她的手，笑道，“丫頭，你就算給我三百億，我也沒興趣。”
“我今兒個，是來找姜先生的。”
“他？”
劉晴雯狐疑地看著姜凡，她倒是知道姜凡醫術高超，可在真正的業界大拿面前，還是不夠看的。
京北醫王宇文松，乃是成名已久的大人物。
哪怕帝京那些大家族的人，見了他也得客客氣氣。
“老爺子，你找他干嘛？”
“當學生。”
“啊？！”
此話一出，劉晴雯差點原地炸裂，額前的冷汗止不住往下掉，拉著姜凡就是一頓責怪，“喂，人老爺子年紀大了，可能有老年癡呆，你忽悠這樣的人，你有沒有職業操守？”
“你，你要臉嗎？”
“老年癡呆？”
姜凡揉了揉她的“狗頭”，關愛智障的樣子，“你哪只眼睛看到他老年癡呆了？他比你還精呢。”
“嘿嘿。”
宇文松尷尬一笑，“要是姜先生樂意，我也不是不可以癡呆。”
“老爺子，你，你能不能別鬧了？”
劉晴雯的三觀簡直被刷新，拉著宇文松一陣搖晃，“他雖然醫術挺好的，可你是泰斗啊，你是他學生？那他是什么？”
“他是我窮其一生都難以望其項背的人！”
宇文松想起之前的神技，內心難以平靜。
“單單是摩訶大手印，就夠我研究一輩子了。”
一念至此，宇文松竟然絲毫不顧及年紀與地位的差距，雙膝一屈，準備跪下。
“姜先生，老夫想拜您為師！還望您能批準！”
“我早就不收徒了。”
姜凡道，“不過，互相探討一下醫術倒是可以。”
“真的？”
宇文松大喜過望，作勢就要朝著姜凡拜下，不料，劉晴雯搶先一步扶住了他。
“我可以讓他收你為徒，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打瞌睡就有人送枕頭，這么好的事情，怎么可能錯過？
“別說一件，只要不違背法律道德和良心，一百件又如何。”
“好，你等著！”
劉晴雯打了個響指，拉著姜凡進了里間，“喂，我公司新藥現在需要一個業界泰斗推廣，你就答應收他為徒好不好？”
“憑什么？教徒弟很煩的。”
姜凡想起往日的種種，只覺得頭大，或許是這幾年，他習慣了閑云野鶴的日子。
“我，我會給你甜頭。”
“什么甜頭？”
姜凡好奇地打量著她，“我怎么覺得你有點不對勁？”
“刺啦！”
沒想到，劉晴雯直接撕掉了絲襪，一個高鞭腿搭在了姜凡肩膀上，“看看腿？”
“這甜頭，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