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豈料，姜凡反手就是一記耳光，抽得他滿地打滾，找不著北。
“你，你敢打我？這么多人，你敢打我？”
劉秉承猛啐了口鮮血，“姜凡，難道沒有王法嗎？”
“好妹妹啊！是你指使的嗎？”
“行！你給我等著，我馬上通知帝京總家，你就等著身敗名裂吧！”
“王法？”
姜凡嘴角微翹，冷蔑一笑，“你還是想想，如何面對自家的家法吧？”
平生不作虧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門。
劉秉承面露慌張，急忙辯解，“什么家法？你小子，到底在胡說些什么？”
“裝！繼續裝！”
姜凡斜眸一挑，直接鎖定了楚淮，后者只覺得在面對一頭荒古兇獸，嚇得差點尿了褲子。
“你猜，你帝京總家要是知道，你勾結外人，陷害同族，會如何處置你？”
“信口雌黃！胡說八道！”
劉秉承掙扎著站起來，憋紅了一張臉，“老子行得正，坐得端！問心無愧，你以為都跟你這種底層的臭蟲一樣啊？”
“沒錯。”
溫美玲出來為他打圓場，態度冷冽，“小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敢亂說。”
“亂沒亂說，你們心里清楚！”
“你就是想轉移注意力，混蛋！都死了人了，你還想把大家帶偏？你以為，大家都沒腦子嗎？任由你擺布？”
劉秉承站在道德的制高點，私以為立于不敗之地。
“拜托！你們出的藥，死人了！懂嗎？那是一條生命啊！”
“嗯，沒錯。”
姜凡拍了拍他的腦袋，淡漠的目光掃過全場，“劉秉承，我問你，你媽要是暈倒了，你第一時間去干嘛？”
“尼瑪才......”
他還沒罵出口，就被姜凡一巴掌扇翻在地。
這一刻，劉秉承明顯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
“三歲小孩都知道，親人要是出事了，第一時間是打電話聯系醫院，叫120過來。”
姜凡斜眸一挑，望著那個女人，“可她呢？”
“都過去這么久了，她打電話了嗎？她媽一暈倒，她想得第一件事是嫁禍晟煊，針對逍遙丸。”
“敢問......”
他的聲音宛如洪鐘大呂，在每個人腦海中炸響，令人心神一顫。
“正常人，會這樣嗎？”
眾人心中頓時犯起了嘀咕，這如此簡單的邏輯，竟然能唬住這么多人？
“你簡直是個畜生！”
那個女人此時見眾人都開始議論紛紛，歇斯底里地趴在母親的身上痛哭，咒罵姜凡，“我媽都已經七竅流血了，呼吸都沒有了，我送去醫院干嘛？”
“我揭露你們，是不想更多的人受到傷害，我有錯嗎？”
“諸位，我是在救你們啊！你們怎么能信殺人兇手的話？”
女人見機拿起了手機，對著姜凡拍攝，“好！很好！我要發到網上去，讓網友們評評理。”
“不能發！”
劉晴雯瞬間急了，示意邱虎沖過去就要搶手機。
“慢著！”
怎奈，被姜凡喝止，“讓她發！所有想發的人，都可以發！”
“道德綁架和網絡暴力，算是被你玩明白了。”
“你等著！”
那女人對著姜凡一干人等“咔咔”一頓亂拍，“網友的眼睛是雪亮的，你們就等著社死吧。”
“各位家人，我叫方慧娟，今天參加晟煊的新藥發布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