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少爺你放心，今天這事兒，我們幾個老家伙，給您做主。”
“......”
“好！好！”
得到了幾位專家的肯定，公孫亮信心大增，勝券在握，“伯母，您認可他們嗎？”
“當然。”
像刀白鳳這種長期接觸古玩的行家，自然知道那四位老者的地位。
“其實，沒必要這么麻煩，不就是五個億嗎？我拿走就是了。”
“媽，不能就這么輕易算了！必須給這小子一個教訓，讓他知道，什么叫做天高地厚？”
蕭紫嫣得意洋洋地沖姜凡舉了舉粉拳，“我看你待會兒如何收場？”
“假的真不了。”
姜凡倒也不急，找了張椅子坐下，安靜地等待著結果。
刀白鳳越看他越覺得心驚，某些可怕的記憶，不斷蘇醒。
“好！讓你死個明白。”
公孫亮守在四個專家的邊上，等候著鑒定結果。
須臾之后，一名戴金絲邊眼鏡的專家，代表所有人宣布結果。
“諸位，經過我們四人的鑒定，我們一致認為，這件元青花龍紋春瓶，是真品。”
“聽到了吧？被打臉了吧？”
蕭紫嫣簡直比公孫亮都高興，跑到姜凡面前，一陣嘚瑟。
“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跟我初見那天，一樣的裝！”
“我早就應該明白的，我爸沒錯！你這種裝逼犯，怎么可能有真本事？現在還不道歉嗎？”
“快點！”
她那張嘴，跟連珠炮似的喋喋不休。
“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
姜凡淡漠的目光瞥過刀白鳳，對方這段時間一直盯著他，情緒復雜，想必已經猜出了自己的身份。
“誰啊？你不就是一個開破藥鋪的臭郎中嗎？還裝？”
“嗯，別后悔！”
“嫣兒，過來。”
公孫亮厭惡地揮了揮手，“跟這種人，廢話干嘛？辱沒你的身份！”
“伯母。”
他話鋒一轉，朝著刀白鳳拱手，“現在，事態已經明了，為了表示我的誠意，這件藏品，我打八折給您，總價四個億。”
“好，我要了。”
刀白鳳美眸中閃過一抹苦澀笑意，全程根本就沒在意藏品這件事。
“慢著！你既然請我過來，我就應該負責，這玩意兒，是贗品，造價不超過五百塊。”
“我尼瑪！”
饒是公孫亮脾氣再好，此刻也忍不住大發雷霆，“你真以為我不敢弄死你嗎？小子，馬上跪下道歉！”
“要不然，今天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好大的威風！”
姜凡絲毫無懼，目光輕佻，似在逗弄了一個小丑，“賣贗品還不讓人說？被拆穿就想殺人滅口啊？”
“古玩界何時有這種規矩了？”
“你算老幾？你也配提古玩界？”
公孫亮自然知道這件龍紋春瓶是贗品，可不該從這小子嘴里說出來。
“我告訴你！我們公孫家祖上可是摸金校尉，不可能出假貨，我看你是存心找茬，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怎么？”
姜凡嘴角閃過一抹冷笑，“還想動手？”
“動就動了！殺你，如碾死一只螞蟻！”
公孫亮拍拍手，場館內瞬間跳出了幾名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