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打嗎？
這三個字，包涵了李七夜對姜凡的無限信賴。
只要老大一句話，他就可以踏平那個地方！哪怕對方是帝京狂少。
“打你個頭，走人。”
“哦，就這？”
他雖滿臉疑惑，卻不敢過多詢問。
“哈哈......”
只是身后響起哄堂大笑，嘲諷與戲謔充斥著整個房間。
“你們聽到沒？他旁邊那個傻子，居然還想動手。”
“讓他動一個試試？也不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找死，就送他去死！”
“什么素質？難怪混得這么慘，人家姑娘不跟你走，就要打人嗎？”
“......”
謾罵和羞辱不斷，李七夜雙拳緊攥，怒不可遏，要不是礙于姜凡的面子，從那些人咋呼的時候，就已經被趕盡殺絕。
來到會所門外。
李七夜滿懷期待地望著姜凡，“老大，有仇不報......”
“你回去吧，今天的酒就喝到這兒，以后沒什么事兒，不要來找我。”
姜凡囑咐道，“當然，你見過的消息，也不要泄露出去，明白嗎？”
“是！”
“呼！”
姜凡深吸了口氣，失望地瞥了眼會所內部，情緒復雜地準備離開。
不料此時，傳來了一聲驚呼。
“喂，你怎么跟個小孩子似的？”
是她！
回眸，兩人四目相對，不自覺嘴角上揚。
“你是來訓斥我的？”
“我有那么無聊嗎？”
林綺霜嘟著嘴，滿懷抱怨，“你看你，多大的人啦？還這么意氣用事，一句話不對頭轉身就走，你有想過我的感受嗎？”
“你？不是跟人相親挺快樂的嗎？”
姜凡看向了遠處，冷笑道，“趕緊回去吧，免得給你惹麻煩。”
“你......”
林綺霜在真的快要被他給氣笑了，此時看向姜凡的眼神，滿是復雜的情緒。
“你知道，我為什么答應見他嗎？”
“嗯？”
姜凡好奇地打量著她，等待答案。
“因為，我托關系找到他，他說他可以救你，前提是......”
一語至此，她羞澀難當，沒有繼續。
任憑傻子都能想明白怎么回事。
救人的代價，就是獻出自己。
“林綺霜！”
想到這里，姜凡憤怒地吼道，“你能不能腦子清醒點？不要老是干這種愚蠢的事兒？記住！這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值得你這樣做，你明白嗎？”
“值得，你值得。”
林綺霜呆愣愣地看著他，眼眸濕潤，“以前是我不懂得珍惜。”
那一瞬，姜凡的內心同樣被觸動。
三年啊！
那可是結發妻子，怎么可能沒有感情呢？
“我們還能......”
林綺霜滿懷期待地看著他，欲言又止，“既然你說你出來跟他沒任何關系，我想了想，還是決定相信你。”
“我知道，你是不會騙我的。”
“是嗎？”
姜凡淺然一笑，“你就不怕得罪人？”
“我已經得罪了，大不了以后給他備好厚禮，好好賠罪咯。”
林綺霜釋然，一臉輕松加愉快。
“所以，現在我出來找你了，你要帶我去哪？你該不是又不是隨口說說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