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要上班了。楊松進了軋鋼廠，先去了倉庫，畢竟他現在還是倉庫里的工人。趙主任早就在等著他了。
“小楊，你跟我來。”
楊松隨趙主任到了他的辦公室。
“小楊，你先坐，我有點事和你說說。”
楊松估計就是易中海和劉海中的事，就在邊上坐下。
“小楊，想必你應該也知道了誰在你工級考核上動了手腳吧？”
“嗯，知道。是我們院的易中海和劉海中。”
“知道就行，你還得罪了誰？怎么讓人家這么針對你？”
楊松一臉疑惑“我沒得罪誰啊？怎么又出了什么事？”
“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啊？這又出了什么事啊？”
“唉！昨天工業局把我們廠里的兩位八級鉗工調到了第一軋鋼廠，說是要集中優勢。還下文以后工級考核只能一級一級的考，不能越級。還說已經有技術的工人就不需要拜師了。這一樁樁一件件好像都是針對你來的。”
“哦，這事啊，我明白了。肯定是給易中海求情的人搞的。也就是我們院里聾老太太的后臺。”
“怎么回事？你給我說說。”
“賈東旭不是因為買兇打我被抓了嗎？原本被判了半年勞改，易中海找了我們院的聾老太太又去找那人求情把賈東旭放了。我沒給面子頂了幾句。后來公安局的袁局長來了，我就把賈東旭打我是因為不想讓我參加工級考核的事說了，袁局長就回去向那人轉達了。后來我和賈東旭多要了點錢，還是把賈東旭放了。恐怕我頂嘴的事讓那人有點跌份，才有了今天的結果。”
“他現在怎么這樣了？難道真的忘了當初跟隨隊伍的初心了？難道真的想當李自成了？”
“主任，我能問一下，他是誰嗎？”
“大丈夫事無不可對人言，他姓曾，和我還有錢廠長都是一個團里出來的。現在是工業局的一個領導。”
“他老家哪里的？”
“四川的。”
楊松陷入沉思“會不會是那個大領導？估計就是了。可一個四川的怎么會和一個北平城的老太太有牽扯？這怎么說也說不過去啊？這其中有什么不為人知的事？”
趙主任見楊松沉思，以為楊松在擔心自己以后的處境。“小楊，你放心吧。錢廠長今天已經去工業部找我們的老團長了。我們老團長最恨當了官就不知道自己是誰的人，這事肯定會有個交代的，你就放心吧。”
“主任，這事我倒不擔心。工級一級一級考也就是了，又沒說不讓我考不是。沒師父就沒師父，我相信自己能夠自學成才的。這些不會對我照成影響。我剛才在想一個四川的怎么會和我們院的老太太有關系？那老太太可從來沒有出過北平城。”
“哦，是這事啊。嗯，我好像聽說他的祖籍是北平城的。當初八國聯軍進北平時，他父親就逃了出去。又被抓了壯丁，后來輾轉到了四川，在那定居下來。娶妻生子，這才有了他。后來他隨川軍出川抗日，這才跟隨隊伍。他的父親應該和你說的聾老太太有些淵源吧。”
“哦，是這樣啊。”這也算是說得通了，也解釋了為什么大領導對傻柱格外看重了。
“對了主任，廠長讓我今天一來就去找他。也沒說什么事。”
“這會廠長還沒回來呢。找你我估計就是告訴你易中海和劉海中的事，還有就是給你找個師父。”
“哦，主任，廠里準備對易中海和劉海中怎么處罰啊？”
“唉！小楊，這事你別多心啊。原本廠長準備把他倆都降為學徒工的，可是……后來啊就決定對他倆降一級工級，再罰一年工資給你作為賠償，他倆的車間主任也被罰了一個月工資。小楊，你心里不要有什么想法。原本廠長看在都是一個團混出來的弟兄，想著這事就這樣算了。可沒想到他做的太過了，不僅干預司法的公正，還想干擾國家的建設。估計這次有他受的。”
兩人還準備繼續交談，一個人敲門進來了，是廠長的手下“趙主任，廠長通知在家的廠領導去會議室開會。上面給咱們廠派了個副廠長，和廠長一起回來的。”
“我知道，你先去通知其他人吧。我這就過去。”
“小楊，你就在這等著。等開完會，我就和廠長過來。”趙主任交代一聲就走了。
楊松此時心里也在嘀咕“好好的怎么又來了個副廠長？不會是原劇中的那個楊廠長吧？有可能，非常有可能。原劇中楊廠長就是大領導一系的。不知道那位李副廠長什么時候到。”
會議室里，錢廠長居中而坐。
“今天召集大家來開會，就是歡迎咱們廠又多了一位副廠長。大家歡迎！”
“下面讓楊副廠長給大家自我介紹一下。”
楊副廠長“各位同志，大家好。我叫楊耀武，是上級委派下來的，來咱們廠做副廠長。給廠長分擔點工作，我以后就分管四到七車間的生產。希望大家多多關照。”
…………
會議結束后，廠長派人和楊副廠長一起去各個車間轉轉，讓各個車間主任，還有工人同志都認識熟悉一下這位楊副廠長。廠長又讓宣傳科把廠里對易中海和劉海中還有倆車間主任的處罰決定進行廣播。趙主任沒走，等廠長處理完事情，這才過來。
“小錢，你不是去找老團長了嗎？怎么還帶回來個副廠長？”
“唉！甭提了，一言難盡。小楊在你那邊嗎？”
“在的。”
“行，咱們邊走邊聊。”
倆人就向趙主任辦公室走去。
“小錢，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唉！咱們把事情想的簡單了。抽調八級鉗工是上層決定的，工級考核一級一級的考也是因為太多技術沒到家的人都報名參加了，從而浪費了資源。上層還考慮以后報名參加工級考核要收費，通過考核費用退還。這樣也能阻止一些技術沒到家的人。”
“難道咱們錯怪了那位曾老哥？”
“這話怎么說呢，他太會借勢了。那天上層開會研究這些的時候，他提出三級工就可以帶徒弟。這就是沖小楊去的，不過沒通過。但是會上也決定了三級工及以上的工人不用拜師了，遇到不懂的可以向高級工請教。也規定了高級工不許留一手。”
“那老團長那怎么說的？”
“能怎么說？當時老團長差點就要讓人槍斃了他，被其他的幾位領導攔下了。不過他還是被處分了，以后的路難走了。”
“那這位楊副廠長怎么回事？”
“這姓楊的是那曾老哥的手下，我們廠可能要擴大規模，上層就給我們廠增加了三個副廠長的名額，這姓楊的是第一個被選出來的，還有兩個要等到年后才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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