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團寵八零年代:我有一座星際農場 > 第40章 吃瓜過年
  因為要晚歸,楊松出門也就沒騎車,怕放在哪被偷了,在外面可沒有人給你看車。

  兜兜轉轉,楊松一直到天黑了才回家。路過四合院東面的一個死胡同時就聽見有人說話,聲音很小聽不太清楚。

  楊松就放輕腳步,慢慢的靠近,不想這讓他吃了個驚天大瓜。

  “老易,咱們的東旭現在也有兒子了,咱們也有孫子了。可是現在家里全靠東旭一個人養活,東旭現在就是一級工,一個月三十幾萬,不夠花啊!你可要幫幫忙啊。”

  “張氏,我現在就想知道,東旭是不是我的?”

  “你自己不會算啊,東旭可是那天之后有的。”

  一陣沉默之后,“那天你沒和老賈……?”

  “沒有,他在外面忙的不可開交,哪里還顧得上我啊!”

  “那這么說,東旭真的是我的?”

  “嗯!”

  又是一陣沉默。

  “張氏,你瞞的我好苦啊!”

  “這不是沒辦法嘛!這要是傳出去,我還活不活啦?”

  “行,我知道了。明天我就給你拿些錢。”

  聽到這楊松就沒心思聽下去了,于是加重了腳步,往四合院大門走去。這腳步聲可嚇死了那倆人,趕緊住聲又向胡同深處走了幾步。等聽不見腳步聲了,才各自分開回家了。

  楊松到家,先把炕燒上,不一會屋里暖和起來了。楊松躺在炕上,想著剛才的事。

  剛才的瓜可不小啊!原來賈東旭是易中海的種啊!怪不得易中海只收了賈東旭這么一個徒弟,怪不得賈東旭死后易中海對秦淮如和棒梗那么好!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到了大年三十這天,前院非常熱鬧,閻阜貴擺了張桌子,在寫春聯。當然了,這可不是免費的。在外面找人寫一副春聯要兩千塊,而閻阜貴這里隨便給些花生瓜子就行。比外面便宜不少,寫的人就多了,還有附近四合院里的人家也來這請閻阜貴寫。

  楊松家因為奶奶今年才去世,所以楊松按照老家的習俗,用白紙寫了守孝兩個字貼在小院的門上。加上又不需要去別人家拜年,又沒親戚走動,楊松家就顯得非常冷清。

  楊松在家里聽著收音機,看著書,對外面的熱鬧其實心里非常向往。不由得想起老家淮劇孟姜女里面的唱詞。

  “家家都盼親人還,別人家團聚多歡慶,我家是天寒地寒人也寒。”

  一種孤寂感涌上心頭,真是冷冷清清凄凄慘慘戚戚。

  楊松合上書,也不管收音機里傳來的聲音,思緒飄飛,又想起了前世的爺爺奶奶。一但陷入回憶就不是一會就能醒來的。

  想起童年的歡樂,爺爺奶奶的叫罵都感到親切。

  直到肚子餓了楊松才回過神來。看了看手表,都下午三點鐘了。起身忙著年夜飯了。楊松可不管北平城的規矩,什么大年三十吃餃子。他就簡單又豐盛的做了紅燒肉,紅燒魚,白菜豆腐湯。

  看著兩菜一湯楊松心情也好了不少,開吃!

  楊松幾乎是一夜未眠,一開始是睡不著,后來是想睡也睡不著。噼里啪啦的鞭炮聲響了一夜,直到天亮了才安靜下來。還真有點懷念后世那沒有鞭炮聲的日子。

  院里各家的年夜飯都是非常熱鬧,現在誰家不是五六口人?都是大家庭。

  易中海今年也破天荒的組織了四家的年夜飯,地點當然在易中海家。聾老太太,傻柱兄妹,賈家一家人。熱鬧非凡。

  閻家今年的年過的也是豐富,閻阜貴今天寫春聯可是不少賺。

  值得一提的就是許大茂家,經過許父的不懈努力的金錢攻勢下,許大茂的工作也有了著落。軋鋼總廠里的文化站,放映員孫師傅同意收許大茂為徒了。以后許大茂也是一名光榮的工人階級同志了。

  “爸,這學徒要幾年啊?”

  “這就看你的本事了!孫師傅可說了,只要你什么時候學會,什么時候就讓你到下面分廠去做放映員。現在放映員可是非常吃香的,都是給蘇聯專家放電影,那吃的可都是和蘇聯專家一樣的。”

  “爸,我知道。你能不能給我買個自行車啊?咱家可是離軋鋼總廠很遠的。”

  “你想什么呢!自行車?我到哪里給你搞自行車票啊?”

  “爸,我可是聽說了,楊松那輛自行車是從信托商店買的二手的。我知道現在票不好搞,咱們不是可以先買一輛二手的?”

  “嗯,這個可以有!等過完年我去問問,楊松的拿輛車看起來還是不錯的,我還真看不出是輛二手的。”

  “謝謝爸!”

  “你還別說,我和你媽還有你妹妹就要走了,我也來考考你。你說咱們這四合院里誰以后最有出息?你以后要和誰走的近?”

  許大茂想也沒想說“要說誰以后最有出息?要我說還是二大爺家的劉光齊。聽說他有可能考上大學。你們走后,我肯定要和二大爺走的近些啊。”

  “狗屁不通,你小子還是嫩了點。告訴你個乖,我們走后你最好離易中海,劉海中還有閻阜貴這幾個人遠點。要不然,你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呢。你們這一輩的,我最看好楊家那小子。以后啊,你還是多和他走動走動。”

  “爸為什么啊這?院里仨大爺怎么了?還有啊,楊松不是被全院孤立了嗎?”

  “唉!許大茂!你以后不許和傻柱在一起鬼混!聽見沒有?”

  “爸!怎么又扯到傻柱身上了?”

  “氣死我了!”說著就打了許大茂幾下。“傻柱身上的傻氣都傳染給你了。你知道嗎?一個人靠自學考上三級鉗工,他的天賦有多高?要不是上面把他們廠里的八級鉗工調走,那倆位都要搶著收楊松為徒!現在你看到的是易中海壓楊松一頭,不出三五年,易中海絕對壓不住楊松,到時候楊松肯定會飛黃騰達的。你現在不巴結著點,等你出師后人家會幫襯著你?你個缺心眼的?”

  “那院里的仨大爺呢?”

  “我說你小子是真傻了?易中海和劉海中現在已經不是院里的管事大爺了!至于閻阜貴,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算盤精,以你的腦袋完全算計不過他,你還往上湊?”

  “爸,你這話我可不同意啊。雖然現在易中海和劉海中被撤職了,說不準哪天就會官復原職。”

  “說你傻你還急?你知道咱們街道孫主任和楊松關系深嗎?只要孫主任在一天,他倆就別想官復原職。孫主任最起碼還要干個五六年吧,到那時,易中海和劉海中就算是官復原職了又有什么關系?他倆還壓得住楊松?你個傻不愣登的。”

  許大茂被許父說的郁悶不以。心里也很是贊同父親說的。也在心里罵了傻柱。然到傻會傳染嗎?以后該離傻柱遠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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