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塔利琳娜的忠實擁護者,哈木來這里,第一時間肯定是去看塔利琳娜的。
簡小檸點了點頭,就聽旁邊寧從南一擺手,對眾人說:“都過去坐下吧,別站著說話了。”
顧辰逸早站不住了,一聽這話,頓時走在了幾人前面,在沙發上大剌剌坐下,順手捏起桌上的點心塞進嘴里道:“竟然還給我們勞動者準備了慰問品?我猜猜,這么貼心的人,肯定是我們巧巧對不對?”
巧巧一直跟在莫厥身后,此時聽見顧辰逸的話,不好意思地擺了擺手道:“不不,顧大哥,是阿姨準備好的,我只是拿上來而已。”
“那我們巧巧也貼心。”顧辰逸笑了笑,嘴里塞著東西還要含糊不清地說話,“以后誰娶……”
他話還沒說完,余光瞄到在座的幾人就意識到不對了,連忙閉了嘴,拍了自己腦袋一掌:“我這用腦多了,就愛說廢話,巧兒再去一趟,給哥拿瓶啤酒好不?”
巧巧因為站的遠,顧辰逸嘴里又吃著東西,所以并沒有聽清楚,此時聽見他的話,連忙笑著轉身下樓去了。
等她腳步聲遠了,簡小檸才踢了顧辰逸一腳,訓道:“幸好巧巧沒聽見,真是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等巧巧手里拿著幾瓶啤酒回來的時候,眾人已經開始討論竇豆的病情了。
她把其中一瓶飲料遞給簡小檸,乖巧地挨著她坐了下來。
“竇豆什么時候能醒?”簡小檸接過果啤晃來晃去,卻沒打開,而是蹙眉看著米凱問道。
米凱灌了一口凍得透心涼的冰啤說:“明天吧,這一場災有他受的,起碼得躺兩個月。”
他咂了咂嘴,伸手比了兩根手指頭。
饒是他身為醫生見慣了各種病痛,自覺已經磨練出了一顆強大的內心,這次也依然忍不住為竇豆遭的罪感慨。
還不到二十歲的少年,對方也真是下得去手。
他看得出來,對方雖然沒有要竇豆的命,但是卻一點沒有手軟,鬧這么大恐怕也是想要給他們這些人一個警告。
可憐竇豆,平白要經歷這些……
他正這樣想著,身旁的齊耳卻突然開口道:“用不了,半個月就可以了。”
這人的聲音冷冷淡淡的,跟米凱手里的啤酒一個溫度,倒像是他灌下去了整整一罐兒似的。
他話音一落,幾個不明所以的人頓時抬頭看著兩人。
這兩人是剛從同一個手術室出來沒錯吧?
救得是同一個人吧?
這時間……未免也相差太大了。
簡小檸都聽愣了,手里的飲料“咚”的一聲,從手里咕嚕一下掉到了沙發上,又沿著沙發滾到了地板。
“你倆……都不統一一下?”簡小檸愣愣地看著兩人,這時間也不是就差一兩天而已,要真是那樣可能算是個誤差,可兩人說的整整差了一個半月,到底該聽誰的?
已經給這兩人當了一場手術助手的顧辰逸對這個場面顯然已經十分有心得體會了,他撇了撇嘴,對幾人擺擺手道:“知道我在里頭有多累了吧?這倆人術前術后根本都不帶溝通的,一人一個想法,只按照自己的走,表面上看著是一臺手術,實際上我都快精神錯亂了,以為自己在兩個平行時空里穿來穿去當助手。”
“那……”簡小檸張了張嘴,很想問問,你們真的能確定里面躺著的竇豆此刻還活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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