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尸是怎么知道他們躲在房間里的?
不過也不難想到,喪尸本來就具有超強的感應力,而且它們還擁有強大的破壞力。
喪尸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之一了,雖然沒有人類那么厲害,但是卻擁有比普通動物更加強悍的體能和力量。
它們不畏懼陽光,也不懼寒冷,只要在陽光照射范圍內,它們都會變得異常狂躁,對人類進行毀滅性的攻擊。
而喪尸之所以如此可怕,除了因為它們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味外,還因為它們是一種可以吞噬同類,并且不斷進化的生物。
喪尸進化的速度非常快,幾乎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長著,它們不僅可以吃掉自己的同伴,而且還會不停地進化。
喪尸之所以會這樣進化,除了因為它們身上的病毒外,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它們的體內存在一些可以提供給喪尸進化需求的東西。
在人類世界里,這種東西叫做"基因"。
人類的血液之中存在著大量的基因細胞,而喪尸的體內,則存在著無數的基因細胞,這些細胞會通過特殊方式傳播開去,使得喪尸擁有了更多的能力。
人類的血液可以幫助喪尸變強,而喪尸的基因細胞則可以讓喪尸獲取更多的能力,從而變得更加強大。
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喪尸是人類進化的一種結果。人類進化之后,喪尸進化,喪尸再進化,這個世界上的喪尸越來越多,而人類也會越來越少,最終只剩下一個種族。
而在末世里,人類最大的敵人就是喪尸,喪尸會把人類變成喪尸,最終變成可怕的喪尸,而人類卻會被喪尸殺死。
這就是現實,一切都是現實。
人類的命運,其實早就已經注定了,末日到來,人類將會面臨著巨大的災難,這是必然的,沒有人能夠改變。
還沒來得及想太多的事,就聽到喪尸敲門,門劇烈搖晃。
門隨時會從門框上掉下來,也是出于盡可能延緩喪尸進入房間的想法。
從門傳來的震動震動著他的整個身體,就好像他坐在一個強力按摩椅上一樣。
從門外,他可以聽到喪尸沮喪的尖叫聲。
“真的到了絕境了嗎?”
唯一的出路就是窗戶。
但這是二樓。
另外,窗戶離地面有相當的高度,底部是混凝土。
如果再往下跳,肯定會骨折,就算能逃走,動也動不了也會被吃掉。
剪下床單和窗簾,然后把它們綁成繩子,或許就能安全下樓。
剛才在外面看的時候,路上并沒有看到喪尸,估計是跟著他們進屋了。
“我該怎么做!”
只有一種方法。
他用左手從口袋里掏出一把小折刀,朝陸采燕扔了過去。
或許是因為運動的緣故,扶著床的右臂痛得更厲害了。
“聽我的,然后把床單和窗簾剪下來做成繩子!然后往下……”
聽到他的話,陸采燕和何萍的臉都變了。
“請快點……”
“那你怎么辦?!”
正如陸采燕所說,按照他的傷勢,他是逃不了的,這樣的話,就是他一個人留在這里了。
而他也想留在這里,想為她們兩人逃走爭取時間。
而且,這扇門已經快到極限了,分分鐘就會被摧毀。
再不快點,,喪尸就會沖進房間了。
幸運的是,由于路障的重量和他按住它的事實,喪尸還沒有進入房間。
但如果他離開路障,它很快就會被打破。
延長陸采燕和何萍逃跑的時間,哪怕只是一分鐘也好。
如果每個人都被逼死,那么決定還是犧牲一個可能活不下去的人,讓其他人逃走為好。
“再拖下去,所有人都會被殺!”
他艱難的開口說話。
“說什么傻話,我們好不容易才走到這里,怎么可能把你拋下!?”
“那何萍呢,她還那么小!?”
聽到這句話,陸采燕陷入了沉默。
如果他讓陸采燕留下來,何萍怎么辦?
那樣的話,何萍一個人活得下去嗎?
這是不可能的。
何萍一個人無法尋找必要的物資,找到安全的地方,當然也無法與喪尸作戰。
在那種情況下,等待著的是緩慢的死亡。
但如果陸采燕和她一起去,發生這種情況的可能性就會減少。
現在的他只是一個障礙而已。
大概是流血的緣故,他的頭從前一陣子就開始頭暈,視線也漸漸變得模煳起來。
在這種狀態下,他哪怕跑一分鐘,都有可能貧血而倒下。
他永遠無法逃脫被喪尸的邪惡之手。
“我下去是不可能的,你是想讓我們三個一起死,還是盡量活下來?”
“但……”
“何萍,你是在找你的家人對吧?死在這種地方真的可以嗎?”
他看著何萍無力的說著。
但是,他知道,何萍的家人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她們兩個看著他的眼睛,想說什么,但最后還是垂下了眼簾,把床單撕成繩子。
老實說,他不想死。
如果有死神在他面前,有人告訴他犧牲陸采燕和何萍就能得救的話,他可能會這么做。
但這是不允許的。
因為不會有死神。
他怕死,尤其是全身被吃掉,在劇痛中死去,一定很可怕。
但是,如果他認為他的行為會拯救兩個人,他的恐懼可能是錯誤的。
至少它讓他感覺更好。
他再也沒有人可以見面了。
朋友,當然還有家人。
突然,門的震動停止了。
拿著刀撕開床單的陸采燕和綁在一起的何萍抬起頭來。
就在他按住路障的時候,當喪尸突然停止移動時,他無法掩飾自己的尷尬。
門的門栓和鉸鏈都快掉下來了。
就在房門快要被砸開,正想著為什么不動的時候,就聽到樓下傳來一聲巨響。
可以聽到受喪尸的尖叫聲,其中夾雜著玻璃破碎的聲音和東西掉落在地板上的巨大震動聲。
還以為是其他人聽到了同伴的聲音趕來了,結果從下方傳來的聲音聽起來像是有什么東西在打架。
走廊里的喪尸隨后嚎叫起來,隨后是腳步聲。
為什么一直想把他們吃掉的人把獵物丟在面前跑到樓下了?
還有什么比主宰頭腦的食欲更重要的嗎?
正這么想的時候,走廊里傳來了可怕的吼叫聲。
“什么!什么...?”
什么東西被撞在墻上的聲音,喪尸的尖叫聲。
后退的振動似乎是從樓梯上滾下來的東西。
走廊里傳來喪尸的說話聲,一個一個逐漸變小。
房間里一片寂靜。
何萍嚇壞了,陸采燕驚訝地張大了嘴巴,他頭暈腦脹,腦袋里沒有血。
沒有人說話,喪尸剛才激烈的敲擊聲停止了,寂靜中又傳來了腳步聲。
只有一個腳步聲,似乎是在向房間走近。
地板木頭的吱吱聲清晰可聞。
陸采燕抱住何萍,不知道喪尸回來了沒有,而他則用盡全力推開路障——————————————
“喂,還有人活著嗎?”
當他聽到門外傳來女人的聲音時,有那么一瞬間他以為自己是因為大出血而產生了幻覺。
畢竟,一個人不可能進入滿是喪尸的房子。
剛才敲門的是喪尸,沒有人類。
這就是為什么現在的聲音是一種幻聽,是一種被拯救的欲望所產生的錯覺。
這么想著,他回頭看了一眼陸采燕她們,但兩人都張著嘴,眼睛像傻子一樣死死盯著門口。
“剛才的聲音……”
“是人類,對吧?”
兩人都聽到了,說明剛才的聲音不是他的幻聽。
然而,直到剛才,喪尸還在門前蜂擁而至。
站在門前殺死它們是不可能的,至少,殺死屋子內外的所有10個喪尸是一項壯舉!
真的有人類那么的強大嗎?
還是喪尸在說話?他變回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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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的大腦不能正常工作是因為他沒有足夠的血液。
可能是他右手腕流的血比他想象的還要嚴重,他的腦袋從剛才開始就感覺很重很暈。
“我知道你們在外面,它們都被殺光了,現在可以打開門了嗎?”
這次他聽得很清楚了。
應該是剛剛三人的話,被那個人聽見了。
從聲音判斷,走廊里肯定有一個和他同齡或者比他大一點的女人。
她說她打敗了所有的喪尸,但女人能做到嗎?
“你是誰?”
何萍雖然做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但還是提高了聲音。
“我是這個小鎮的幸存者!我看到你們被它們追殺,所以才來救你們的!”
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說明她是冒著風險來救他們的。
但這真的是好意嗎?
他沒有勇氣去幫助一個被幾十個喪尸追趕的人類。
如果他卷入不好,他可能也會死,所以如果是他,他可能會假裝沒看到。
在他真正幫助陸采燕之前,即使其他人被喪尸追殺,他也常常選擇拋棄她們而不是幫助她們。
也許她想偷他的補給品?
還是除了她以外,還有其他人在針對女性陸采燕和何萍?
在一個沒有法律或警察的世界里,有許多人出于自己的欲望行事。
不過,自己特意去幫助一個被喪尸追趕的人類,然后偷物資綁架女人,風險太大了。
“該怎么辦?”
陸采燕說,不過老老實實離開這里似乎更好。
如果她真的能幫助他,萬歲。
反正他是很難從窗戶逃出去的,最重要的是,就算她對他們懷有惡意,與人類作戰也好辦多了。
“暫時先搬床吧,已經到極限了。”
他說著。
他想把放在床上的電視機和椅子搬走,但光靠左臂是做不到的。
與陸采燕和何萍一起打掃床鋪,把它從門前移開。
壞掉的電視零件和壞掉的桌腿掉在地上,但他沒有注意這些東西。
他現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逃離這里。
他們三個人一下子就把木床從門前拖了下來。
就在這時,門一下子掉進了房間,仿佛被非人喪尸撞擊的鉸鏈終于到了極限。
“不好了...”
緊接著,仿佛達到了極限,一陣鈍痛傳遍了他的腦袋,就好像他的腦袋被一拳打中了,他的身體失去了力氣。
他倒在地上,視野里的陸采燕和何萍臉色慌張地抱在他身上。
在它的背后,從房間入口處可以看到的走廊墻壁被鮮血染紅,以此為背景,他可以看到一個女人站在入口處。
看到那個女人的金發藍眼時,黑暗吞沒了他的意識。
一架直升飛機從頭頂飛過,唿嘯的聲音好似巨浪。
然后他突然意識到他在做夢。
他以前見過同樣的場景。
或者說,是經歷一模一樣的場景。
這幾個月來,除了飛禽走蟲,他沒看到天上有什么東西在飛。
那么這將是一個夢。
知道自己在夢里做夢,感覺有些奇怪,但在夢里卻醒不來,身子動彈不得。
看來他只能一直看著這一幕,直到醒來。
直升機被鮮紅的火焰照得通明。
數根火柱從城中升起,將夜空染紅如落日,卻聽不見伴隨火災的消防車汽笛聲。
相反,他聽到一連串的槍聲和爆炸聲、直升機旋翼和噴氣式飛機的轟鳴聲。
和人們的尖叫聲!
他低頭看到一家人走在他前面。
一男一女,三十多歲,像是為人父母,還有一個十幾歲出頭,像是女兒的少女。
他們背著大背包,手里提著腫脹的袋子,默默地繼續走著。
“前方500米處有一個直升機停機場。保持冷靜,保持秩序,一直往前走!”
從擴音器中可以聽到略微破碎的聲音。
順著聲音轉過去,一輛漆成墨綠色和褐色的輪式裝甲車上方,是一名穿著迷彩服的警察士兵,拿著喇叭在向路人喊話。
就好像發生地震什么的,警察人員引導人們避難的場景,但是他們手里拿著的自動步槍卻告訴他,情況不正常。
裝甲車的車頂上還架著一挺大型重機槍,槍口對準了他們來的路。
拿著步槍的警察士兵并沒有把槍口對準自己,而是用嚴厲的眼神看著人們,隨時準備開槍。
把他的目光向前。
他只能看到人,人,人。
人山人海,遍地是人!
每個人似乎都筋疲力盡,默默地走著。
不時地,附近響起的槍聲讓他的身體有那么一瞬間的顫抖,隨即他加快了腳步,繼續往前走。
不知這里還安全嗎?
很多人都像走在前面的家人一樣,背著大行李。
另一方面,很少有人只背著衣服空手而行,他就是其中之一。
逃離避難所時,他把手機、錢包等東西都丟了。
他穿著普通的校服,其他人都穿著套頭衫和其他外套,而他只穿著校服、毛衣、襯衫和內衣。
雖已入冬,但依舊寒冷,偶爾的風無情地刺痛著他的身體。
當他繼續走的時候,他看到了前面發生事故的那輛車。
被電線桿壓扁的獨棟車擋風玻璃碎裂,駕駛座上一個人也看不見。
前方數米處,他被撞飛出去,身邊躺著一個扭曲詭異、血肉模煳的人。
他沒系安全帶嗎?不管怎樣,那人根本就沒有動。
“天啊...!”
走在他前面的母親看到這個男人的慘狀,不寒而栗,他現在看起來只不過是一塊紅色的破布。
父親連忙用雙手捂住女兒的眼睛,不讓她看到保證等級為R18的景象。
他們中的一些人無法忍受,因為他們聽到嘔吐物濺在他們身后的柏油路上的潮濕聲音。
不過很快就退了下去,他從那具血淋淋的尸體身邊經過。
如果是比這更糟的場面,他在變成避難所的學校里已經見過很多次了。
再往前走,路邊有一個牌子,上面寫著體育公園。
與此同時,映入眼簾的是幾輛停在路邊的巡邏車,以及多名警察。
有制服也有防暴警察制服,其中也有西裝革履的,估計是偵探,但他們的共同點就是腰間都掛著手槍。
他們通常在電視上看到的防暴警察只有硬鋁盾牌,但他們前面的一些成員卻攜帶著沖鋒槍。
“不要停下來,不要著急,請遵紀守法。”
一名身著制服的警官將一根導向棒指向體育公園。
紅光刺痛了他的眼睛。
“前面設置了一個檢查站,受傷的人不能從那里前進!我再說一遍,受傷的人……”
不斷的唿喚,人不抬頭。
他能感覺到一些人的身體在一瞬間顫抖,但他無能為力。
四周彌漫著濃郁的殺氣,只要他們動作不當,都能瞬間喪命。
“我們將限制每人一件行李!這是為了盡可能多地疏散人員而采取的措施,所以請配合。”
隨著警察提高嗓門,他們從停在雙車道的巡邏車中間穿過,大概是為了防止車輛進入,繼續往前走。
路過時,他瞥了一眼制服警察的臉,他的臉色很緊張。
然而,他注意到他的表情中夾雜著恐懼。
一種起源于菲州的神秘傳染病,在電視上播放了一段時間,迅速席卷全球并登陸全國。
感染了這種不明飛沫感染病毒的人類會失去理智,變得兇殘,攻擊他人。
距全國確診喪尸僅過去三天。
任何提前制定的計劃,都在超出預期的傳染性和傳染速度面前土崩瓦解。
像老鼠一樣增加的喪尸數量現在遍布全國各地。
政府似乎已經放棄遏制病毒,轉而采取將幸存者疏散到尚未發生感染的地區,例如偏遠島嶼、偏遠地區或海上船只的政策。
警察已經為治安出動,但由于近期防衛預算縮減,警察人數較少,無法很好地應對全國喪尸同時爆發性擴散的情況。
盡管增加了名為護衛隊的民間志愿組織,但是還是不夠!
似乎他現在要去的體育公園被指定為臨時直升機場,警察將幸存者運送到海上的船只上。
全世界的喪尸都在增加,他不知道應該去哪里避難,更不用說全國了,但毫無疑問,他可以稍微推遲一下他的死期。
這就是為什么他依靠他在途中撿到的半壞的便攜式收音機每隔幾個小時自動語音讀出的避難所信息來到這里的原因。
電視已經不顯示了,要么是因為工作人員已經被消滅,要么是因為傳輸設施已經無人值守。
而且,最關鍵的是,前些日子,全球都被一股巨大的聲波影響,導致無法上網。
網絡信號已經停止,根本用不了。
無線廣播還在努力,但停播只是時間問題。
由于停電,這座城市被黑暗籠罩,但由于人們試圖逃生時發生事故,到處都發生了火災。
市區內,警察似乎還在繼續對喪尸的掃蕩行動,但他能聽到兇勐的槍聲,但他也明白,要消滅一個又一個增加的喪尸是不可能的。
盡管它們的戰斗力在下降,但喪尸的數量卻在一個接一個地增加。
立即消滅喪尸的唯一方法是用炸彈或其他東西燒毀城市。
但是,這樣的話,無辜的人類,就會收到波及,人類之所以是人類,就是因為有著人性。
當人性消失的話,那和喪尸又有什么區別?
他再次聽到直升機旋翼的聲音。
包括他在內的人們抬頭一看,只見一架前后裝有旋翼的運輸直升機正緩緩降落在體育公園內。
看到它的人被盡快逃離這里的愿望驅使,試圖推開前面的人或插隊時被警察攔下。
眾人似乎都有些失態,推不推的爭吵演變成打架,防暴警察將他們拉開帶到某處,進行勸解。
實在不行的危險分子,只能立即處決!
甚至沒有一絲在海外受到贊譽的全國人在發生災難時仍能維持秩序的精神。
當然。
地震和臺風不會試圖追殺人類,但被感染的人會追逐人類,直到它們看不見為止。
如果它們追上他們,它們要么吃掉他要么殺了他們,或者如果他們不走運,加入它們。
即使這樣的事情在全國各地都在發生,但還是有無數的人,一起排隊,等待救援。
人類的希望,不會那么簡單的熄滅。
它是一種無處不在,卻又無處不能被燃燒的生命力量,它有著令人恐懼、令人敬畏的力量!
這樣的生命力量,就好像黑夜中的螢火蟲一般,在黑暗之中閃爍著耀眼而璀璨的光芒。
人類是如此的渴望這樣的力量,渴望得到它,渴望將它變成自己的力量,渴望擁抱它,擁吻它。
他們都想馬上離開這里。
離開這個如煉獄一般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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