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令天嘴角一抽!!
心里想著。
你才幼稚!
我會輸給一個兩三歲孩子,不存在的。
老七我實力不如你,難不成這方面我也不如你女兒?
“好噠爸爸,我會把五伯伯突突到不敢冒頭。”安安一口奶音,很認真,笑容甜的讓白墨心頭暖暖。
在她轉頭之間,看到了走過來的白景天:“二,二伯伯。”
話說出來后,安安撓撓頭,怎么聽怎么別扭。
“小安安,恩哼,來停訓練場也不告訴我一聲!”白景天重重地哼一聲,語氣似乎是吃醋了呢。
安安立刻心虛地看向別處:“天空,好好藍哦。還有飛機哦……”
咿呀——
二伯伯也要玩么?
忘記了。
“小安安,這把水槍,你拿著合不合適?”白景天說道。
“哎呀,可以哦。”
安安雙手才能握住這把水槍,只怪她的小手太小。
“不錯不錯,比你爸爸當年勇敢多了。”白景天偷笑。
當年——
他們幾兄弟一起玩過,白墨水槍都拿不動,還發抖。
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好笑!
安安眨眨眼睛,聽得出來,應該是爸爸被欺負過。
咿呀——
敢欺負我爸爸?
嗯哼——
小丫頭嘟囔著嘴巴。
“二伯伯,你跟五伯伯一起,安安要打你們!”
喲喲喲,一挑二?
白令天和白景天同時笑了。
“好好好,伯伯好好讓你見識一下,什么是白家之風,到時候切不可哭鼻子喲。”
“嗯哼,安安才不會輸呢。”小丫頭眼睛飄忽不定的,壓根就是沒有把白景天兩人放在眼里啊!!
小嘴巴嘟囔起來更是可愛。
在龍組里,除了實力外,其他基礎技能也是經常訓練的,比如白景天,就是隊里的隊長,槍法也是數一數二的。
白景天拿來水槍,然后和白令天一起來到一百米外的地方,準備開始比賽,就看看誰衣服濕透,投降的快。
準備開始時候。
安安心里閃過一絲糾結,于心不忍一般小聲說道:“爸爸,真的要突突他們么?”
“伯伯們輸了,會不會哭鼻子啊,安安不會哄哦。”
哭?
倒是不會。
兩人皮糙肉厚,區區水彈而已,頂多就是失了面子,訓練場外有幾個龍組成員都在注視著一切。
“安安注意,別打要害,其他的隨便。”白墨說道。
安安迷惑看著白墨。
要害?
是哪里?
看著安安不理解,白墨解釋一下:“眼睛和褲襠。”
安安更加疑惑,撓撓頭。
眼睛可以理解,打傷了就看不到了,很危險的,但是褲襠是什么鬼?
對面的白景天兩人放水,毫不掩飾,就站著讓安安打。
安安瞄了瞄白景天的腦袋,心里想著,打腦袋會疼?
恩——
很疼,算了吧!
又轉移到雙手,打手沒問題吧?安安猶豫一下,還是沒下手,最終瞄準了白景天身體的某個部位。
安安扣下扳機。
biu——
水彈發射。
一百米外的白景天笑了笑,心里想著,你打不到的,我就站著,躲也不躲。
“老五,讓她打一會,我們再反擊,安安好可愛不許打她腦袋,聽到沒有!”
“放心,二哥,我有分寸。”
白景天看著安安一直瞄自己,然后看著她扣動扳機,水彈發射,快速朝著自己這邊而來,但是他一點也不擔心。
小屁孩,你玩過沒有?
一點也不準。
但是,他馬上意識不對勁,趕緊躲開,差一點他就被擊中嘴巴。
臥槽——
她真的能打中。
接下來第二水彈,第三水彈,全部打在白令天身上,還吃了一彈,滿嘴是水。
“哎喲,哎喲,快找一個避體,我都中了三四彈了。”
白令天嘴角一抽,自己的上衣全部濕透,甚是狼狽。
“別說了,反擊反擊,我他娘的都中了兩彈了,四周的隊友哈哈大笑,這回臉丟大了。”
反擊啥?
水槍都忘在外面了,拿什么打?
最重要還是,他一冒頭,就被水彈連續性擊中。
這邊的安安玩的不亦樂乎,很快就把水彈打完,打的對面都快要舉著白布投降了呢,但是他們不敢冒頭。
“啊哈,爸爸——伯伯們不敢出來了,好慫哦。”
白墨微微一笑。
小看我女兒,這就是后果。
“投降,投降。”
“不玩了,不玩了,毫無游戲體驗。”兩兄弟嚴重懷疑人生。
聽到白令天的話,安安放下水槍,高興的跳起來耶耶耶。
等兩人一身水回來后,白墨瞥了一眼:“服不服?”
“哈,伯伯你們還好么?”安安躲在白墨腳下,生怕白令天他們會生氣:‘’臉上的是水吧,好像眼淚哦,沒哭吧?伯伯對不起啦,安安不是故意打那么準的。‘’
四周那些龍組成員想笑又不敢啊,這孩子認錯的樣子好可愛。
白令天:‘’···‘’
蝦仁豬心??
“小侄女打的太準了,不服不行啊。”白景天撓撓頭,一臉的尷尬,第一次被一個小孩子狠狠打臉。
一百米外,不用瞄準鏡,發發打中目標,堪稱妖孽。
自己根本沒有把安安看在眼里,甚至將她當成了弱不禁風的嬌弱小奶娃,現在好了,嬌弱小奶娃直接教他做人,打的他真的頭都不敢冒出來。
太丟人了。
安安怎么會那么厲害。
白景天內心感到無比的震撼,一動不動地看著這個小孩子。
一百米的距離,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打的中?若不是親身體會,打死都不敢信,就像是天賦一樣,與生俱來。
若是他們兄弟倆,在秘境時候,看到安安一手擋住怪物的爪子,就不會有此時此刻的震驚了!
“五伯伯,你不會哭鼻子的對吧?”見他們許久不說話,安安又忍不住開口。
白令天:“………”
“二伯伯,你小時候是不是這樣欺負我爸爸!”
白景天:“………”
“沒有沒有,我們怎么會欺負你爸爸呢,咳咳,安安,你是不是玩過?”
如果是,那么他心里好受多了,輸的也不冤。
話音一落,旁邊的白令天對著他翻翻白眼,忍不住懟了一句:“二哥,你是不是傻?她三歲不到,以前怎么可能玩過槍。”
白景天:“……”
說的好像很有道理。
“伯伯,安安沒有玩過哦,今天,是是第一次啦。”
咿呀——
一點難度都沒有,突突還挺好玩的。
白令天看著安安,心里想著,這孩子好可愛,有啥說啥,又乖巧,又萌呆,跟老七性格不像啊。
小時候,老七調皮的很,每一次都把老爸氣的吃不下飯,一天不氣他老爸,渾身不舒服,一天不被打,自己也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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