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一天兩個人都累了,張帆和劉飄飄便各自回房休息。

  也許是換了新環境還不太適應,張帆失眠了。

  剛想坐起身運轉一個周天放松下,就聽見房門“吱呀”一聲被輕輕推開。

  張帆緊張地盯著門口的位置。

  就見一個苗條的身影貓著腰賊頭賊腦地往房里鉆。

  尷尬地四目相對。

  “嘻嘻,是我。你也睡不著?”

  “嗯,新環境還不太適應。你也睡不著?”

  “我能聞著你的味道睡覺嗎?”

  “會不會有點不方便啊?”

  張帆方才腦海倒也幻想過劉飄飄睡在自己身旁的畫面,但這一切真發生了倒有點不知所措。

  “很方便的。”黑暗中劉飄飄用力點著腦袋。

  “我身上到底是一種什么味道?你每次一聞就會癡了。”

  “很特殊,從來沒聞過這么好聞的味道,但又很親切就像我的記憶里一直就存在似的。帶的濃烈的荷爾蒙能量,有時臭烘烘的很熏人,有時候又帶著點花香,就感覺不止一人的氣息雜糅在了一起,反正我挺喜歡的。可不可以嘛?”

  張帆心里話說,得了,我還是去洗個澡吧。

  劉飄飄見張帆沒有拒絕就自己爬上床來,倏地一下,魚入大海似地游進了張帆的被窩里。

  張帆以為她會試探性地隔空聞幾下就走。

  誰曾想她的肢體直接麻溜地游到張帆身側,一個猛子就往張帆的胳肢窩里鉆去,把張帆抱了個滿懷。

  小巧的鼻尖如同打地洞的鼴鼠般,在張帆的咯吱窩附近鉆探著,貪婪飽飲著那令她著迷的氣息。

  除此之外她的腿還不安分,也許是氣息令她太陶醉,她的雙腿不時地夾緊張帆的大腿,一抽一抽地挑釁著張帆敏感的神經。

  張帆隱隱有了點反應,試圖用意志去壓抑沖動,可這哪是靠意志能壓抑的東西。

  如同汪洋的野生動物群落,在大草原上逐草狂奔。

  貪婪而黑暗的念頭轉瞬間長成一棵恐怖大樹,遮天蔽日。

  張帆腦海“嗡”地一下就黑了,野獸狂奔的畫面踐踏過他的腦海,把一切踩踏成渣。

  他一把扳過劉飄飄的肩膀,喘著粗氣,把飄飄軟綿綿的身體死死壓住。

  劉飄飄已然癡癡傻傻失去了清醒的神智。

  黑暗中傳來一兩聲少女的癡笑。分外清晰。

  好似滴在張帆額頭幾滴清涼的甘露。

  黑暗中,看著少女的臉龐還未徹底褪去嬰兒肥的稚氣,癡笑起來露出兩顆虎牙,好似兇蠻的小獸。

  不知為何,張帆的火焰一下子冷卻下來。微笑著用手指戳戳她的臉頰,刮刮她的鼻子。像對待一件藝術品那樣欣賞把玩。

  張帆輕輕地把她的腦袋放回枕頭上,讓她重新抱緊自己。

  他也用一條手臂緊緊挽著她,兩個人都如同懷抱著心愛的絨毛玩具般安心地睡著了。

  與此同時,在村東頭的某座房子的某個幽暗的房間里。

  孫瘦猴和賴胖子正津津有味地盯著電腦屏幕。

  屏幕里正是在床上依偎在一起睡覺的張帆劉飄飄二人。

  “咦?沒動靜了。”

  “睡著了?”

  “怎么不開戰啊?”賴胖子吃著烤羊腰子問道。

  “行不行啊?哥們。”孫瘦猴說著往嘴里灌了口啤酒。

  孫瘦猴和賴胖子是村里搞裝修的。

  張帆劉飄飄他們現在住的房子的翻新工作就是承包給他倆。

  結果他倆完工后,還在房子一個隱秘的角落按了個針孔攝像頭。

  當天聽說房子租給了一對年輕情侶,兩個人買來好酒好菜,就打算一邊吃喝一邊看好戲。

  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干這種勾當,除了自己欣賞外,還會把錄像販賣給不法網站賺點外快。

  “居然是個陽痿。”孫瘦猴怒吼道。

  “這種陽痿最為惡心。”

  “就是!占著茅坑不拉屎,真是氣死人啊!”

  “他們剛才是把戒指手鐲藏起來了吧?”

  “看方向是藏橫梁上了。”

  “你說是值錢的東西嗎?”

  “你沒看他們那眼睛放光的樣子啊?肯定老值錢了。等哪天他們不在家,我們去給端了。”

  “好主意,猴哥到時候一定要叫上我。”

  “那必須的。”兩個人干杯暢飲,“誰讓他是個陽痿的!讓他陽痿!偷光他娘的東西——讓他陽痿!讓他陽痿!”

  可讓孫瘦猴和賴胖子沒想到的是,這一等就是好些日子。

  只見那男的每天都賴在家里不出門,儼然是個死宅。

  每晚一到決勝局,要臨門一腳時,保準投降認輸。

  這對年輕情侶倒是意志堅定安然入睡。

  但卻把孫瘦猴和賴胖子兩人給撩得火燒火燎的,眼睛里都快噴出火來。

  到最后,弄得他倆四目相對時,都有點挪不開眼睛,彼此臊得慌。

  而且在未來的某天,還將讓他們見證一幕匪夷所思三觀盡毀的駭人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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