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劉飄飄就去鎮上的舞廳酒吧一條街考察。
來回走了幾趟,看中了一間當地最大名為金龍的舞廳。
舞廳門口幾個看場子的混混上下打量她。
她就自來熟地上去假裝討支煙來抽,其中一個小混混給她遞上香煙,用手擋著打火機給她點上火,很是恭敬。
這么漂亮的小姑娘,就這么大大方方地上來討煙抽,沒見過啊,他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來路,別是什么富家千金或是某個大老板的小蜜之類的,不敢得罪
劉飄飄心里已經做好打算,只要這些人敢毛手毛腳,她不介意動手立個威,好讓舞廳管事的知道她的能耐。
見這幾個小混混都很客氣,并沒有什么得罪冒犯之處,劉飄飄就直接開口說道:“我要見你們這管事的。”
行吧。小混混心里話說果然是有來頭的,弄不好是找老板談什么生意。那趕緊給人家引進去吧。
“黃老板,有個美女想見您。”一個混混畢恭畢敬地走進辦公室通報。
黃老板正在電腦前看小電影。
舞廳么,美女他見多了,也沒放心上,頭也沒抬,勾勾手指就示意讓帶進來。
只感覺門口一陣清風襲來,一個靚麗的身影已然出現在房間中央,就像東海的明珠一般,辦公室立馬蓬蓽生輝。
黃老板約莫四十歲上下,身材矮小,一雙桃花眼正笑瞇成一條縫,油亮的目光已經撲閃地停不下來。
“喲,果然是個美女小姐姐。你找我何事啊?”
“找工作。”
“唔——”黃老板點點頭,一邊繞著劉飄飄緩步走一圈,一邊色迷迷地上下打量。
“年紀輕輕還是有點貨的,但身體還沒完全長開。這里的顧客還是喜歡成熟豐腴的多。我給你兩千全勤獎,陪舞的錢自己和客人談,賺了全是你自己的。”
“黃老板,你好像搞錯了。”
“怎么嫌少啊,那我給你五千全勤獎,不能再多了。”
“我不是來當舞女的,老娘我是來當看場子的打手。”
劉飄飄說著,豪橫地一腳踩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一手插著腰,大拇哥點著自己的鼻尖。
“什么?”黃老板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辦公室門外的那幾個混混突然就哄笑起來。
“笑個屁啊。你們這些人沒一個能在我手上走過三招,還有臉笑。”
黃老板笑瞇瞇地用手摸著自己的下巴,嘴里直茲著牙花子。
“這——,小姐姐是練過跆拳道還是什么?”
“別廢話,你派個這里最厲害的和我過過招,就知道老娘練的是什么。”
“可最厲害的那個,我怕他不懂憐香惜玉啊,要不我親自來領教小姐姐的功夫,怎么樣?”
“你這老胳膊老腿的不經打,我怕給你整散了架,成一坨爛泥都扶不上墻。”
“喲,好大的口氣嘞,還是個狂妄之徒。”黃老板再次色迷迷地上下打量了下劉飄飄。
門口的小混混又是一陣哄笑。
黃老板用手拍了拍劉飄飄的肩膀目露厲色地說:“你別看你黃哥現在這熊樣,年輕的時候也是靠拳腳混飯吃的。別看不起黃哥我,雖說虛長了你幾歲,但是寶刀不老,弄個你還是綽綽有余。這么說吧,你把黃哥打壞了,黃哥醫藥費全部自理。而要是黃哥我拳腳無眼,把你打個半身不遂,也會負責到底,帶你回家好生給你養著。”
說著黃老板拍在劉飄飄肩膀上的手就猛地往下一按,暗中直接使出了十成的力量,這就是要給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一個下馬威。
可眼前這苗條的倩影仿若一尊石像,從頭到腳竟紋絲未動。
哎呀。黃老板心里一驚,兩股之間已經一陣冰涼,自己的身子輕飄飄的猶如斷了線的風箏,眼見著天花板逼到眼前,轉瞬間,天花板又迅速遠退。
“彭”地一下,黃老板的身體就把自己的辦公桌一砸為二,兩股間麻麻地失去了直覺,仿佛已經不是自己的。
褲子濕漉漉地貼在了身上,他頓感一股溫熱在下身擴散開來。
“哎喲喂,快叫救護車,我出血啦。快來人那,快來人那,我血流如注啦。”
“黃老板,黃老板!”一個小混混走到跟前。
“還愣著干嘛,快給我止血,打急救電話啊!哎喲喂。”
“黃老板,那不是血。是尿。您被她打失禁了,不信您自己聞聞。”
黃老板尬在原地,鼻翼用微不可見的幅度翕動幾下,果然是騷味。
哎呀,黃老板臊得慌啊,一時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被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給打得漏尿,這要是傳出去,那自己以后也別在這混了。
黃老板一不做二不休,砰地一聲腦袋就砸在地板上,干脆假裝昏迷得了,也別在大伙面前丟人現眼。
“黃老板,黃老板——”
一個小混混拼命地搖晃著黃老板的腦袋,用手指試探了下鼻息,還尚有余命。馬上撩開袖子,活動筋骨,開始死命地掐黃老板的人中。
黃老板心想是哪個不開眼的畜生,把自己的人中往死里掐。這樣掐下去非掐出血來不可。
嗚嚕嚕地,黃老板發出一聲咆哮,身體抽搐了幾下,一個鯉魚打挺直接就站了起來。你還別說,這黃老板是真有功夫啊。
“好好好,小姑娘功夫不錯,正所謂自古英雄出少年。好一個功夫小將。敢問閣下師承何人啊?”黃老板背負雙手故作鎮定,可褲腳管還“嘀嗒嘀嗒”往下滴著酸水。
“是龜爺爺教我的。”劉飄飄用一根手指堵著鼻子,一臉嫌棄地答道。
“哦,是龜仙人爺爺啊,早有耳聞,果然名師出高徒啊。不錯,不錯。那這樣——再給你加點難度。”黃老板轉頭示意身旁的混混,“去把小李叫來。”
“這小李啊也是個練家子,從小就跟師傅學過。是我們這里當之無愧最強之人。你要是能過了他這關,直接錄用。你看怎么樣?”
“行,你叫他快點來吧。”
“就這么說好了。他可不比我,平時打架喜歡下黑手,你切莫掉以輕心,一定要一開始使出全力去踢他。狠狠地踢他。”
“你放心,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黃老板心想,你是一定不要留情,一定要往死里打。一定要把小李也給打失禁,最好是全都給他打出來。這樣傳將出去,金龍舞廳第一高手被打得屁滾尿流,那也就沒人會注意到自己了。
小李幾斤幾兩,黃老板心里很清楚,比自己是強一些,但也強得有限。跟這小妮子斷然不是一個層次,今天自己算是認了栽了。
“黃老板您找我有事?”這個時候走進來一個身材敦實皮膚黢黑的漢子,說話嗡里嗡氣的。
“噯,小李啊,和這小姑娘切磋一下,試試她的身手。”
“我不打女人。”
“隨便切磋下嘛,下手輕點,點到為止就好。無論輸贏都有獎金。”
“獎金多少?”叫小李的漢子甕聲甕氣地問道。
黃老板舉起五根手指說道:“這個數。”
“好嘞,各位讓開點,騰個地方嘞。”
小李和劉飄飄相對而站,這會兩個人的氣場明顯不一樣了。
劉飄飄神色淡然,但比剛才多了一分不易察覺的專注。
而小李開始大口呼吸吐納運功,可他忽然在空氣中捕捉到了一絲異樣的氣息,聳動著鼻子使勁嗅聞了起來。
“黃老板你要開窗通通風嘞,辦公室里空氣污濁得很,影響我運功嘞。”
“去去去,別廢話。兩位開始吧,readygo!”黃老板催促道。
話音未落,劉飄飄一個欠身,腳重重踩在地面上,發出一聲爆鳴,身子騰地一下就出去了,耳聽著隱隱有破空之聲。
眼看著小李已經慢了半拍,他腦海中還在回味空氣中的異味之際,身子已經輕飄飄的離地,猶如電視上經常出現的長征系列火箭一樣點火升空,直插天花板里頭去了。
好像還捅破了樓上的地板,傳來了幾聲婦女驚恐的尖叫。
小李還露在外面的下半截身體,如風鈴般晃來蕩去。
黃老板滿懷期待地盯著小李兩股之間。
也不知道劉飄飄這老是打的什么穴位,果然不出幾秒,小李的下半身滴滴拉拉開始流出水來,起先只是涓涓細流,而后竟如黃河決堤滔滔不絕,一發而不可收施了。
這時樓上的人紛紛下樓來,擠在辦公室門口圍觀,不時還有閃光燈閃爍。
黃老板在眾人面前高舉雙手,嘴里莊嚴地喊出那兩個奠定基調的字眼“k——o”。
“那我算是合格了嗎?”劉飄飄側著身,嫌惡地避開還掛在天花板上渾水四溢的小李。
“合格是合格了。不過我還是想不通,你何苦非要當打手呢?我們這里看場子的混混工資只有兩三千,而且還沒五險一金,還要加班996。但是我們場子里的舞女隨隨便便都是一兩萬起步,以你的姿色一個月五六萬輕輕松松。甚至于,我們還有兩個打手實在眼紅,甘愿到泰國做了變性手術,再回來當舞女。你說你何苦這般。”
劉飄飄心里盤算,一個月兩三千也不夠開銷啊。況且還要打游戲氪金,在虛擬世界里當氪金大佬,受人膜拜。
“差這么多啊。那我還是當舞女吧。”
劉飄飄跟著秘書簽完合同,暫告段落的時候。
救護車的警笛聲想起,醫護人員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小李給撬出來。
黃老板也掩人耳目地,自己開車去醫院做了治療。
提著兩個醬豬蹄回到家的時候,劉飄飄其實是有點心虛的。
說好出去當打手的,可是最后竟抵擋不住金錢的誘惑,失足當了舞女。
但她這一路走來風雨飄搖,好不容易又有了個溫馨的家,自己也養了個男人。一定要盡力維持下去,即使自己做出點犧牲也在所不辭。
張帆在家悶了一天,已經提前一個小時趴在門口等著了。看到劉飄飄進門,趕忙接過豬蹄。然后用關切的眼神,前后打量了一下劉飄飄的身子,看看有沒受傷。
“沒被別人欺負吧?”
“哪會,只有我欺負別人的份。”
“找工作順利嗎?”
“挺順利的。”
“挺好。給人看場子?”
劉飄飄紅著臉答道:“額——是的,給人看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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