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幽谷中昏暗的房間里。

  張帆沒日沒夜地盯著眼前的虛空,有淳樸的農婦服侍生活,一雙畸形的兒女久伴床前,隨著身體的虛弱,他的意識也慢慢墜入內心的黑洞,日復一日,幾乎要被這個世界所遺忘。

  這兩天他一直在回顧自己的人生,童年的盡頭好像就是一望無際的沼澤。這暗淡的人生中,偶爾亮起的一些光亮,也像流星一樣轉瞬即逝。

  那個名叫飄飄的女孩曾短暫地照亮自己的人生,張帆想起她整夜蜷縮在自己胳肢窩里可愛的睡相,想起兩個人一起躺在沙發合作通關的游戲。那是他記憶中僅有的燦爛時光。

  現在離開了她,自己的人生又重歸黑暗。

  自己現在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赤條條地好無人權可言。儼然是成了農婦的生育工具了,也許會這樣被糟蹋到死去為止吧!張帆絕望地想著。

  農婦每晚都會光顧張帆幾次,每次完事之后,都會在一旁倒立十幾分鐘,以達到增加受孕幾率的目的。

  每隔兩三天,農婦覺得張帆的身子實在臭了,就會叫上阿花,母女兩個用清水給他身子整個擦拭一遍。

  今天完事之后,農婦沒有馬上倒立。而是好奇地擺弄著張帆的肚子來。

  只見農婦把耳朵貼在張帆微微隆起的肚子上,側耳傾聽,似乎隱隱動靜從腹腔深處傳來。

  農婦心里話說,什么情況啊,和這小伙子折騰半天,自己還沒懷上,怎么小伙子先懷上了。咱沒文化也不懂啊!這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種?如果是的話,那倒也無妨。讓小伙子懷孕,還省去了自己的生育之苦。

  忽然,農婦感覺一些精華從自己身體漏了出來,手撐地腳往上一抬,倒立著移動到墻邊,雙腳靠在墻上,一動不動地倒立著。

  農婦心想,得嘞!還是要來個雙保險吧,自己也不能落下,要抓緊時間懷上才行。

  就在此時,劉飄飄貓著腰,就突然進到房間里來,愣愣地看著張帆赤身裸體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還有一個皮膚黝黑的中年農婦,也赤條條地雙腿岔開倒立在墻邊。

  “你們這是在干什么?”劉飄飄眨巴著眼睛,滿臉疑惑,覺得這好像很好玩的樣子。

  “你是誰?怎么隨便闖別人的屋子,沒看到人家夫妻在做夫妻之間的事嗎?”

  “張帆你和她結婚了?”

  張帆這才從虛弱中恢復一點神智,看清來人居然是飄飄,立馬喜極而泣。

  “飄飄救我!飄飄救我!我是被逼的,你看她捆綁我的手腳,逼我就范。”

  “那你還是就范,和她結婚了?”劉飄飄面沉如水。

  “沒有!不是你想的那樣,她是有夫之婦。她~~把我糟蹋了,不把我當人,把我當成她的生育工具,進行了破壞性的使用。”

  “你這婦人,好不知羞恥,真是羞死人了!”

  “飄飄你還要我嗎?”

  飄飄來到床前,回避著張帆的目光,用一把彎刀挑斷了捆綁張帆手腳的粗繩。

  “你啊你,快點找衣服穿起來。”

  “你又是他什么人,是想和我搶老公嗎?”

  “呸呸呸!人家都說了不要你,羞羞羞!”劉飄飄做了個鬼臉。

  農婦惱羞成怒手指一彈。

  “小心暗器!”

  劉飄飄聽到張帆的提醒時,一枚銀針已經刺入她的脖頸。

  她還沒來得及告訴張帆,林中堂的人已經找來,正在外頭不遠處等待同伙,就眼一黑昏倒在地。

  “飄飄~~飄飄~~”

  張帆松開手腳剛想上前扶起劉飄飄。

  “你也再走一個吧。”農婦對著張帆的脖子也來了一針。

  張帆再次昏迷倒在劉飄飄的懷里。

  等張帆再醒過來的時候,好家伙,自己又被綁回到床上。心想,這下可好,自己非但沒得救,還搭進去個劉飄飄。

  “飄飄——飄飄在哪?你把飄飄怎么了?”

  “你這么惦記她,我可是有點吃醋啊,正所謂一夜夫妻百日恩,難道我們之間的恩情還敵不過那個小婊子?”

  “呸呸呸,不知羞恥,如果你我之間的茍且之事,也有所謂的恩情,那可真是扭轉了日月,顛倒了乾坤。”

  “好一句顛倒乾坤,真是個無情的男人!我倒要看看,那個小婊子被消磨得殘花敗柳時,你還惦記不惦記得起來?”

  “不要啊,求求你放過她吧,不要傷害她,我什么都答應你。”

  “現在討饒已經晚了,我老公也正好可以嘗嘗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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