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又在亂想什么?”
許菁輕戳了戳他的額間,調笑道。
秦銘驀地一怔,坦然道,“我只是在想,有一天,你會不會為了自由而拋下我。”
雖然早有預料,但聽到這句話,許菁的心還是不禁微微一痛。
被拋棄的滋味,沒有人比她更清楚。
就是因為自己嘗過苦痛,所以才更想去溫暖對方。
許菁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對著他輕輕一笑。
“比起你,自由又算得了什么呢?”
秦銘的眸中忽地浮起一抹暖意,心中一動,慢慢吻上了她的唇角。
他的動作溫柔而又虔誠,帶著無限的愛意。
許菁愣了一下,嘴角不禁微微上揚。
她主動勾住他的脖頸,拉近兩人的距離。
毫無疑問,這樣的反應對他來說無疑就是邀請。
秦銘的眼眸暗了些許,大手緊攬著她的腰肢,吻上了那柔軟的唇。
唇瓣相觸的瞬間,他的呼吸一窒,大手也不由得微微用力。
即便如此,他也依然克制著自己,僅僅只是在她的唇上輾轉摩挲,遲遲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許菁等了片刻,竟隱隱有些不耐,不禁將身子又往前湊了湊。
剎那間,秦銘的眼眸變得晦暗無比。
他一手攬住她的纖腰,一手緊扣著她的后腦,加深了這個吻。
撲面而來的雪松氣息,讓人迷醉。
許菁的身子逐漸發軟,小臉也慢慢浮起熱意。
秦銘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眸中滿是隱忍的欲望。
就在兩人漸入佳境之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咚咚咚……”
許菁睜開眼眸,不自覺地向門口瞥了一眼。
秦銘微惱,輕咬了她一口。
“菁菁,專心點。”他啞著聲音道。
許菁吃痛,嚶嚀了一聲,黛眉也不禁輕輕蹙起。
攬著她的腰肢的大手逐漸向上,輕托著她的后頸,與此同時,另一只手卻捂住了她的雙眼。
視線被封,其他感官就變得更加敏感。
他的吻炙熱而又纏綿,讓她的身體也跟著微微發顫。
就在她逐漸沉淪時,敲門聲再度響了起來。
秦銘挑了挑眉,神情有些不耐。
許菁怕又惹到他,只能假意忽視。
不曾想,一陣敲門無果后,門外竟然傳來了趙思夢的聲音。
“菁菁,你在嗎?”
剎那間,許菁如同受驚的兔子似的,一個激靈,推開了秦銘。
突然失去了溫香軟玉,秦銘的心情可想而知。
他的俊臉微沉,周身氣壓變低。
許菁見狀,不由得軟聲道,“思夢找我,可能是有重要的事情。”
秦銘皺了皺眉,語氣不悅。
“我們之間的事也很重要。”
許菁無奈地嘆了口氣,想了想,又溫聲哄道,“你乖一點,等處理完,我們還有大把的時間可以折騰。”
她故意咬重了后面兩個字,看著秦銘一張冰冷的俊臉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回暖。
許菁的嘴角頓時就浮起笑意,忍不住在他的薄唇上親了親。
“阿銘真好。”
不過是一瞬間,秦銘的面容就迅速由陰轉晴。
與此同時,他的薄唇還勾起了一抹極淺的弧度。
顯然,對于許菁的夸獎,他十分受用。
見秦銘情緒穩定后,許菁便整了整衣服,大步向門口走去。
一打開門,她便見到趙思夢一臉沉郁,很是不快。
許菁以為她是在埋怨自己開門太晚,剛想出聲解釋。
未曾想,趙思夢竟然率先開口。
“真是晦氣!我竟然又看到了那個女人!”
許菁倏地一怔,有些疑惑地看向她。
“哪個女人?”
“還能有誰?”
趙思夢越過許菁,朝著里面的秦銘瞥了一眼,輕嗤道,“當然是他招惹來的爛桃花。”
話音剛落,秦銘的俊臉便冷將下來。
許菁愣了愣,想了想,試探性地問道,“難道你說的是孫曼?”
“可不是么!陰魂不散!”
提到孫曼,趙思夢的小臉緊皺,神情滿是厭煩。
自生日宴后,她對這個女人就沒有任何好感。
后來又聽聞孫曼做了各種事情給許菁添堵,她對孫曼的敵意就更濃了。
“她怎么會那么巧和我們在同一天,入住同一家酒店?”
趙思夢再度將視線轉向秦銘,語氣意味不明。
“不會是有些人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吧?”
突然被人打擾,秦銘本就積著怨氣。
此時,面對趙思夢的質疑,秦銘的俊臉更是陰沉得駭人。
一時間,房間里的氣氛變得格外壓抑。
許菁凝眉思索了幾秒,適時開口道,“孫曼不是什么簡單的人物,她想調查我們的行蹤輕而易舉。更何況,這件事也有可能只是一個巧合。”
趙思夢扁了扁嘴,“反正,這件事肯定和他脫不了干系。”
“唰”的一下,秦銘視線冷冷掃了過來,仿佛沁著刺骨的寒意。
趙思夢的面色一變,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
這家伙是行走的冰山嗎?怎么動不動就放大招?
雖然她知道秦銘不屑于做出這樣的事情的,但是,她就是想給他添堵。
他平日里粘著許菁也就算了,度假也要粘著。
更過分的是,他竟然還故意差使顧子淇將自己支開!
長此以往,許菁滿心滿眼都是他,哪里還有自己的位置?
想到這里,趙思夢又伸了伸脖子,雙手環胸,對著他冷哼了一聲。
許菁怕他們真的吵起來,連忙轉移了話題。
“思夢,孫曼有看到你嗎?”
趙思夢暗暗回想了一下,“我是在酒店的花園看到她的,她正好走在前面,應該沒看到我。”
許菁輕嗯了一聲,緩緩道,“既然如此,我們就當沒有見過她。”
“為什么?”
趙思夢不高興地皺了皺眉,“難道我們還怕她不成?”
許菁微微一笑,“我們難得外出度假,怎么能讓旁人破壞?”
更重要的是,她現在沒有足夠與孫曼抗衡的能力。
與其硬碰硬,倒不如先避其鋒芒,韜光養晦。
趙思夢想了想,覺得有理,便點了點頭。
忽然,秦銘緩慢動了動唇。
“我沒有叫她過來。”
許菁回頭,便發現秦銘正直直地看著自己,神色認真。
誠然,他對于沒由來的冤枉而耿耿于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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