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你不是筆直筆直的天后嗎? > 第 241 章 老伴
  話說曾今今發了那條微博之后,微博上那群蹲點的粉絲就熱鬧起來了,主要還是那“老伴”倆字兒太扎眼了。

  曾今今看到最后那條的時候還小心臟一抖,想著該不會真要來偶遇吧。不過她也就待兩天,應該趕不及過來,看來走的時候也得發個微博說明一下,不能讓他們后知后覺老遠過來撲個空。

  兩人在外面走了大約兩個鐘頭,就回去了,因為陳由接到電話,她一個朋友過來,帶來了她想要的東西。

  曾今今好奇是什么,對方卻賣關子,一直到了陳由的家,才看到有輛小貨車停在她家門口。

  一個綁著個馬尾打扮特別藝術家氣質的男人從車上跳下來,身后跟了兩個小工。

  陳由介紹:“這是陳慶,我們當地的畫家。這位是曾今今老師,舞蹈家。”

  “我知道的。你好。”陳慶和曾今今握了握手,又問陳由:“缸給你放哪兒?室內還是室外?”

  “先搬下來給我們看看。”

  “缸?”曾今今看著陳由,見她沒有解答的意思,又望向那兩個上了小貨車的搬運工。兩人一陣忙碌,從車上臺下個結結實實的敞口大玻璃缸,造型就好像以前人家家里那種腌咸菜的大瓦缸,但是是玻璃制的,大約有一米高,口徑也有七八十公分,邊緣有花紋,十分精巧,玻璃壁也厚實,但透亮透亮的。估計是特別定制的,總之曾今今從沒見過這種玻璃缸。

  “這么大啊?”陳由看了看自己的院子,說:“那給我放在門口吧,屋檐那個燈的下面。”她一邊說著一邊往里走,給他們指定擺放的位子:“這樣的話晚上燈一開,也能看見。”

  曾今今打量著玻璃缸,大概猜到了,是要養魚吧。另一邊陳慶從車上拿出個水泵,接好了,從門口的的河里抽了水注入到玻璃缸里,等水注滿了,兩個搬運工又搬來個大木盆。曾今今探頭一瞧,是一黑一白兩條約有20公分長的魚。

  陳慶說,黑色的是黑錦鯉,白色的是白金錦鯉,他挑來挑去,還是這兩種魚最符合陳由的要求。又給了飼料,講了些飼養常識,陳慶三人就走了。曾今今和陳由一人拖一把椅子圍著浴缸相對坐著,只做一件事,觀察,從上方,從側面,觀察魚的百態,尋找最美、最具有代表性的模樣。它們是怎么游的,尾巴是怎么擺的,每片鰭是怎么動的,碰到玻璃壁的時候,是怎么調轉方向的,而兩條魚彼此之間,又會有怎樣的互動。

  “你說,它們在想什么?”陳由問。

  曾今今支著下巴,本能地回答:“在想這是哪兒,在熟悉新的水和環境。應該挺高興的吧,你看,這缸比剛那木盆寬敞多了,水也是活的。”

  “高興啊……”陳由認真地看著魚,一只手正跟著魚的動作擺動:“如果是站在現代舞的角度,你會怎么表現一條魚的樣子?”

  “嗯……”曾今今沉吟半晌,說:“其實我以前做過魚這個主題,設計上比較抽象,主要是想表達魚在水里游的那種整體的狀態,外形上說不上相像,主要側重這個……律動的節奏,還有為了表現水中寧靜祥和的氛圍,所以在音樂和動作設計上,都會采用大段大段的留白。不過我覺得雖然這次也是表演魚,但和我之前那個不一樣,可以更具象化一點。”

  “嗯,中國古典舞里面的話,會用水袖、裙擺或者是綢扇來增添表現里。不過水袖和綢扇太過古典元素,我覺得做一個現代和古典融合的東西出來,應該會更好看。”

  “所以用裙擺嗎?不錯,可以在這兩條魚形態的基礎上,夸張強調一下魚尾的造型。”

  “嗯,做一個長長的、很飄逸、很華麗的裙擺,在舞臺上應該會好看。對了,你想穿黑裙子還是白裙子?”

  “嗯?”曾今今抬頭看著陳由:“你這問得,可以這么隨便嗎?喜歡什么顏色就跳哪個元素?”

  “你可以綜合考慮一下的嘛。”陳由揉了揉眼睛,似乎是眼睛有點兒疲勞,她直起腰,靠在椅背上對曾今今說:“陰魚、陽魚,抓住兩種屬性的特點各選一個主題,給之后各自的編舞定一個基調嘛。其實我覺得我們兩個,不管拿哪一個主題,創作方面都不會存在這個比較難那個比較簡單或者這個比較合適那個不太合適的情況,所以就看喜好了嘛。”

  “嗯……”曾今今聽她這一解釋,就覺得沒毛病了。她想象了一下妝容造型,無非是暗黑和純白的選擇,好像穿黑色會比較酷一點,穿白色,給人感覺會比較柔美。但事實上,白色代表陽的屬性,往往是和陽剛、光明、熱情掛鉤,而黑色代表陰的屬性,往往是和陰柔、黑暗、冰冷掛鉤,這樣的本質表現又和外在兩種顏色的衣服穿出來的效果不太一樣了。所以還是比較難以選擇的。

  “是不是你自己也一時半會兒決定不下來,所以讓我先選的?”曾今今突然問。

  陳由眨了眨眼,卻說:“意思是你決定不下來?那你穿白色吧,你穿白色好看。”

  “嗯???”曾今今眉頭一皺:“那還是你穿白色更好,哪有仙女穿黑色的?”

  陳由眉毛一挑:“可是我不想當仙女啊。怎么樣,讓我做一次妖女啊。”

  “嗯嗯嗯???我們不是跳魚嗎???”

  角色分配就這么定下了,曾今今其實也挺接受跳陽魚的,她覺得這對自己形象的提升很有用處。什么形象?當然是在那些酒精cp黨心目中自己“陽剛”的那一面,雖然穿的是弱弱的白色,但只要舞蹈編排得當,完全可以把造型給人的第一印象扭轉過來。

  看了一下午魚,討論得都忘了時間,直到天都快黑了兩人才反應過來。陳由沒做飯,帶曾今今去附近一家很出名的店吃螺螄粉。曾今今以前沒吃過這個,但看別的客人桌上的那些,就嚇死了。

  “這個粉,我易姐肯定會愛死的。”曾今今坐下來,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看起來很是艱難。

  “害怕啊?”陳由笑她:“你和你女朋友口味都不一樣,真的可以好好生活嗎?”

  “可以啊,她是喜歡吃辣的,又不是不喜歡吃不辣的。好繞口,我都暈了。”她放下這事兒,問過來點餐的服務員:“螺螄粉能做不辣的嗎?”

  服務員用一種看異端的眼神看她,不留情面地說:“可以把辣油撇掉,但湯底還是辣的。”

  “呃……那就這樣吧,給我多兌點水。”

  陳由笑死了,點了餐之后,對曾今今說:“你不用勉強,實在吃不了的話可以換別的米粉,這家還有不辣的粉,只是螺螄粉是招牌,不吃很可惜。”

  曾今今手掌一攤:“沒事,微辣的話我還是能吃的。”

  兩人正等著上菜,莫易久來了微信:

  曾今今咧嘴一樂,對陳由說:“我這就問問易姐以后退休了愿不愿意跟我來這兒住。”手上,已經發出去了:

  對面發了一串句號來,又緊接著一句:

  曾今今心里嫌棄,這還用猶豫的?趕巧陳由那碗特辣的螺螄粉來了。她眼珠子一轉,拍了照片發過去。

  果然,莫易久立即回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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