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執事!”
李嗣源語氣中帶著敬意。
宋刑天走到李嗣源身旁:“這袁天罡讓你做什么,你口頭上答應他即可,至于做不做,這袁天罡也不會拿你怎么樣!”
“哦!”李嗣源問道:“難道袁天罡這老怪物出了什么問題。”
“呵呵,之前這腐尸獨自一人去了川蜀,妄圖斬首我教高層,剛好撞見了龍老師,一擊不敵反被龍老師的橫練反震所傷,到現在重傷未愈。”
宋刑天手上撒出一片紅色的粉末,這些粉末散布的地方,正是袁天罡離開時的方位。
紅色粉末覆蓋的地方,顯露出袁天罡泄出的真氣。
金色的真氣形成一條軌跡。
“這顯形粉,可以探查真氣蹤跡,是我教專門用來搜查違法的練武之人。而世上難有真正的無漏之人,這袁天罡身體千瘡百孔,每過一段時間還要采陰補陽,所以泄氣厲害。”
“以袁天罡三百年功力,他只能將真氣的泄露降至最低,若他無傷,泄露的真氣猶如絲線。”
“你看看。”宋刑天抓住粗壯的金色線條。
“這袁天罡,似乎泄的過火了。”
李嗣源看到被宋刑天抓入手中的真氣,笑道:“您的意思是,這袁天罡只要時間一久,功力自然會下降。”
“沒錯,到時候就算是你也能和他相持一二,他卻又奈何不了你。”宋刑天取出一本北冥神功。
“你的至圣乾坤功也別練了,這本北冥神功超凡脫俗,你暫且用來筑基,日后入教自然傳你鎮教神功。”
“謝宋執事賜功。”李嗣源彎腰接過北冥神功,抬起頭來宋刑天已經不見蹤影。
沒有猶豫,李嗣源翻開北冥神功的第一頁。
很快,李嗣源就入神起來。
回過神來,已經到了天明。
“長生不老北冥重生法,筑基之功尚且如此,何況鎮教神功。”
“白蓮教已非凡俗勢力,神仙若想天下大同,凡間的野心之人又怎能阻之。”
“我李嗣源順應的,是真正的天命!”
“哈哈哈......”
......
正在洗漱的李星云,見到大清早回來的周云龍,問道:
“你小子每天早上從鳳翔往返,不累嗎?”
“過來過去也就幾個呼吸的事,我剛吃早點就過來了。”周云龍取出餐巾紙擦了擦嘴角的油。
“唉,星云,起床了。”上官云闕聽到聲音,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周云龍回頭一看。
啪!
上官云闕的房門緊閉。
見識到了周云龍的對二刈子特攻,李星云立馬蹲下來。
“要不你和我們多住幾天,等我擺脫了這死人妖你再走?”
周云龍直接拒絕:“不行,我黃昏就得回去。”
“你和姬如雪晚上睡一張床,這家伙就算再損,也不至于晚上和你倆擠一塊。”
“唉。”李星云嘆息一聲,然后又道:“昨天你走后,我們碰到了一個白頭老道,見了男的都要問一句你是我兒子嗎,這老道士醉酒和張子凡一個德行,要不你幫忙看看。”
周云龍問道:“道士?是不是叫張玄陵?”
李星云搖頭:“我也不知道,等會兒問問。”
其余人聚在一起,那老道士則醉醺醺的靠在在門口。
老道士見了周云龍,啥也沒問繼續躺在地上。
李星云帶著周云龍走到老道士面前。
“不對啊!”李星云感覺有些不對勁。“他怎么不問你是不是他兒子?”
“他是真道士,所以他不敢,畢竟輩分在這擺著。”周云龍看著老道士。
“輩分?”李星云也沒問周云龍是什么輩分。“哪你知不知道他兒子是誰?”
“他!”周云龍指向遠處坐著吃飯的張子凡。
“他?”李星云震驚!
竟然是張子凡。
周云龍的話,他是絕對相信的,可這是不是有點草率了。
不過一想起兩人喝完酒的德行,似乎還真有可能是遺傳的。
此刻張子凡似乎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突然多了一位親爹。
李星云走到老頭面前。
“老頭,我找到你兒子了。”
醉醺醺的老頭立馬酒醒。
“真噠?”
“就是他!”李星云指向張子凡。
“額,他?”老頭猶豫起來,同時在他的眼中,周云龍的身影一直處于一個模糊的狀態。
周云龍上前講道:“張玄陵,十八年前,玄冥教攻打天師府,李嗣源趁機而入搶走了你的兒子,目的是為了獲得你的五雷天心訣。”
“之后,他為了日后獲得五雷天心訣,就收張子凡為義子以做后手。”
周云龍的話語,刺入老頭張玄陵的腦海。
“我...我...我...”
曾經的記憶充斥張玄陵的腦海。
“他真是我兒子?”
周云龍道:“你要是不信,我現在就將李嗣源叫過來,當面對質。”
“不叫,不叫。”張玄陵抱著頭,正在恢復記憶的他,最終看清周云龍的樣貌衣著。
在張玄陵眼中,周云龍頭戴的蓮花冠變為了魚尾冠,衣著還是原有繡有蓮花的白衣。
“他真是我兒子?”看清周云龍后,張玄陵再次詢問,并將目光轉移到了張子凡身上。
周云龍問道:“不信嗎?”
忍受著頭痛張玄陵,起身道:“信,我信你們,這個世界只有我信你們,若是連我都不信你們,也就沒人真的信你們了。”
“你說的對。”周云龍又道:“不過,你可能尋不了仇了。”
“什么意思?”從失心瘋中徹底恢復過來的張玄陵一愣。
“我手下的弟子已經與李嗣源取得聯系,這李嗣源也主動配合我們。我們在三晉之地傳教暢通無阻,就連這通文館也主動配合了我們。”
周云龍背對著走到張玄陵前方。
“功是功,過是過,但有時候情分與功過,兩者之間是無法分開的。”
“在這個充滿人情世故和形式的中原大地,就連老天都無法做到真正鐵面無私。”
“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這句話不是隨便說說的。”
“我一直在想著如何真正解決這種問題,這個過程終究是漫長的。”
“畢竟人心是肉長的,肉是可以隨意拿捏塑型的。”
“李嗣源有功,所以得了我教功法,不出幾日等他煉化了二十多年的至圣乾坤功,你的五雷天心訣,還真不一定能打過他。”
“不過,若你功力有了突破,并真的尋仇成功,也沒人會去追究你。”
“李嗣源有過自當獎賞,而過去的過,也需要他自己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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