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佞幸:我的姐夫是皇帝 > 第六十一章 當為天下官吏之表率
  “陳準、簫敬,日后壽寧伯有奏本遞來,不論何時,第一時間送來與朕。”

  皇宮,朱祐樘整理好袞冕從謹身殿出來,與司禮監、東廠的內官碰頭之后,正一齊向奉天門那邊而去。大概是他身邊重要內官都在,他特意吩咐了一句。

  陳準和簫敬恭敬應是,同在的范亨偷瞥了陛下一眼,心中不由的多了些嘀咕。

  “范亨,昨日京中可有特別之事!”

  幾人在心中默念之時,只聽朱佑樘又是問道。

  范亨趕忙的湊過去,小心回道:“回皇爺,的確是有一事……壽寧伯昨日打了些士子,其后壽寧伯派錦衣衛的一個百戶將戶部主事李夢陽送回了衙門,在戶部門前,強行要求戶部堂官來領人,且壽寧伯有言,要戶部給他一個說話。劉侍郎接的人,但有些不太愉快。

  后來,余下的士子以及前日犯事的左都御史之子,皆被壽寧伯送去了順天府衙門,大致一個時辰后,壽寧伯去了順天府和順天府張府尹談了個把時辰,具體談何,奴婢未曾探得。”

  “哦……呃?”

  朱祐樘頷首,有一搭沒一搭的應著,似乎真就被壽寧伯所做的事激起了些情緒一般。

  可這些內侍都是跟過朱佑樘十幾年的人,哪會不知,朱佑樘并沒有多大的心緒起伏。大概還是那份密奏吧。

  范亨心中一動,他不知壽寧伯奏了些什么,生怕有對不上的,到時候可就真不好了。昨日才被削了秉筆,雖對他權力影響不大,本來在司禮監他便無具體差事,但話不是這么說的。

  司禮監秉筆兼東廠提督,這是圣眷,亦是身份地位啊。他心思亦是敏感,就感覺昨日之后,很多人看他的眼色都不對。因而,今日他越發不敢有絲毫隱瞞和胡亂說話了。

  范亨的心中百轉千結,瞥了瞥朱佑樘,再奏道:“皇爺,錦衣衛那邊未曾有動作,壽寧伯那個千戶所的事好似跟錦衣衛毫不相干一般。那事出來以后,上上下下皆是平靜的很。”

  “嗯!”

  朱佑樘依然是沒有太多情緒的嗯了一聲,稍頃,他又問道:“簫敬,司禮監可有收到三司和錦衣衛的奏疏。”

  簫敬回的很快,道:“回稟陛下,未曾。內臣覺著,大致是因為,事兒已被交到戶部和順天府的緣故吧。”

  “看來你亦知此事!”

  朱佑樘不帶情緒的輕輕一問,簫敬心中一凜,趕忙回道:“陛下,內臣在司禮監管著奏疏派發,與通政司和外面的衙門多有聯系,因而,知些消息!”

  朱佑樘不置可否,淡淡問道:“哦,那你說說,此事你如何看法。”

  蕭敬琢磨了陛下的心思,斟酌道:“陛下,以內臣來看……壽寧伯命令打人,好像……有理,也合法,且包括送人,皆是合理合法!”

  今日從謹身殿出來,大概是天氣不錯,朱佑樘并未乘坐御攆,此時聽簫敬如此說,他腳步突然停了下來。

  他有些興趣的問道:“克恭,你這說法,似乎不對啊!”

  蕭敬越發感覺皇帝陛下有些變了,連他的字都叫上了,變的沒有往日那般好琢磨,他飛快的整理措辭之后才以輕緩語氣道:“陛下,壽寧伯行事越發的堂皇大氣,做事有禮有節,只是,或許不那么太好讓人接受,若是按著一般人的看法,大致會覺著他,合乎禮法,但不合情理!”

  本來蕭敬是想回避此事的,他料想此番上朝后,定會有人拿此來做文章,包括戶部的劉大夏和督查院,都有可能。但陛下放著東廠的人不問,問了他,他一時間不太好分辨陛下的意思。因而,只能先規規矩矩的按著想法來回答。

  “合乎禮法,但不合情理!”

  聞言,朱祐樘重新啟動腳步,幾乎呢喃著重復了一遍。

  幾名隨身內侍心中皆是暗自嘀咕,其實有關壽寧伯的事,他們早猜到皇帝不會對壽寧伯如何。

  以往就算是張鶴齡犯事、理虧,皇帝都會偏向張鶴齡,更何況是合乎禮法之事。但打士子,和戶部鬧矛盾,畢竟不是小事,他們不確定皇帝和大臣之間,最后能談個什么結果。

  蕭敬猶豫了一下,打算說個兩句,這也是昨夜有重臣拜托他之事。但此時,他覺著,必須咽下,不能再有絲毫表露立場傾向的話了。

  奉天門越來越近,幾名內侍皆是小心的伺候在朱佑樘身邊。

  臨到奉天門,眼看著奉天門前的依稀人影,他們再次聽到朱佑樘的呢喃聲。

  “朕很想知道,今日朝堂上,朝中的大臣們,會是如何說法,會不會再來個群情憤憤,請誅奸佞……”

  幾名內侍皆是偷偷打量了皇帝的神色,突然感覺很微妙,很古怪,也很復雜。

  以往皇帝不分青紅皂白的袒護張家兄弟,因此沒少受大臣們的“勸誡”,也沒少讓步妥協。如今張家兄弟不鬧以前那般的事了,張鶴齡當了官,可才幾天,便打了好幾回文人、文臣。

  便在昨日,群臣們又是取得了一次勝利,可其實對張鶴齡而言,是不贏不輸,但皇帝大致是憋屈和生氣的吧,那今日準備去朝堂上看什么?

  ……

  奉天門。

  如同往日一般的奏對、議事。

  朱佑樘面無表情的不時嗯一聲,哦一聲,既似認真,又似淡漠。

  一個個重臣出班秉奏了已是商議好的公事,直到朝議即將結束,朱祐樘所期待的看朝臣如何的事沒有發生。

  朱祐樘心下既奇怪,也莫名。

  昨日只是因在東街辦了一個官員子弟的案子,朝議便能出現十幾人彈劾的場面,可今日怎會如此?二十多個士子,還有一個戶部主事被半押解的送去了戶部衙門,怎會全無動靜?

  “諸位卿家,這天色不早了,早朝將散,諸位可尚有大事要跟朕奏報?”

  又是一件已定下的朝事匯報結束,工部侍郎徐貫剛一退回班中,朱祐樘便主動問了起來。

  朱佑樘掃視了御前幾百官員,可眾臣皆默。

  倪岳心中嘀咕了一聲,身為吏部尚書的他,如同往日一般回頭看了看同僚,特別是御史言官那一塊,結果皆是毫無動作,接著,他朝御座之上,恭敬奏道:“陛下,今日已無事!”

  沒有如他昨日一般有人冒出來突然來個奏諫彈劾,倪岳心中既滿意,也嘆息。

  一息、兩息、三息……十息,朱祐樘終究沒等到,他心中不得勁。

  “通政司?”

  未幾,朱祐樘淡淡問了一聲。

  “臣在!”

  通政使司通政使元守直沉穩出班行至御前。

  朱祐樘問道:“通政司可有奏報?”

  元守直不知該如何來回了。要說有事,必然有啊,那么大事,京中該知道的大臣皆是知道了。憑他的智慧,他很肯定,陛下必是問的此事。

  可他一個名義上的朝廷九卿,在如今的朝堂秩序中,能開這個口嗎?

  大明通政司自成立以來,所賦職權,掌出納帝命,通達下情,勘合關防公文,奏報四方臣民實封建言、陳情申訴及軍情、災異等事。簡而言之,通政使掌受內外章疏奏本,并封駁之事。便是朝堂大員的推舉任免,通政司亦能插上一手,否則如何能稱九卿。

  按職權而論,不得不說是個極為權重的角色。但事實情況便是,六部權重,內閣崛起,司禮監再掌一權之后,通政司的職權已被削了又削,只剩下上傳下達了。

  初掌通政司時,他掙扎過,可被幾處聯合壓了回去,皇帝亦是無動于衷,他只能在不忿中漸漸接受了下來。既無力改變,且隨波逐流吧。

  “通政司近日所接上奏,已如數呈遞司禮監,所發下文,亦皆轉承閣部。”

  元守直沉穩奏道,中規中矩,很真實的詮釋了他現在的職權。

  朱祐樘輕輕頷首,依然不置可否,繼續問道:“內閣和六部呢?”

  朝會之上,再次默然。

  朱祐樘依然平淡,再問道:“錦衣衛呢?”

  牟斌猶豫了一下,回奏:“錦衣衛確有一事需上報,然此事較為敏感,臣不便當朝言對,臣請私下奏秉!”

  是一個說法,但朱佑樘不滿意,不過,他此時也未說什么,側過頭看了看范亨,見著范亨瞧見了,這才又轉回面向一眾大臣,嘆道:“諸位愛卿體諒于朕,但朕心不安。”

  劉健感覺不對,他不知陛下要如何開場,但他覺著,大致是何事,且不出來為好。

  因為,大臣們自己內部都未曾有個統一章程,若是此時出來,豈不亂套,他絕不想看著不在掌控之中的事發生。

  于是,他連忙輕咳一聲,出班道:“啟稟陛下,臣等忠心事君,陛下托付臣等以國事。臣等必盡忠職守,兢業任事,不敢言體諒。再者……”

  “劉愛卿,且聽朕言,你亦無需替朕遮掩,朕自忖,雖算不得圣明,但亦算的上開明。”

  朱佑樘擺擺手打斷了劉健,未讓劉健再說話,道:“朕自登基以來,自問算的上勤勉。朝廷之事,有諸位愛卿輔助,多少做了些實事。但朕知道,朕亦做了不少錯事。比如國舅壽寧伯和建昌伯之事,朕便時常有愧……”

  皇帝在自愧,又是牽到了張鶴齡,李東陽趕忙出班道:“陛下,壽寧伯、建昌伯前番已在三司俱領其事,陛下業已降下重罰,前事何需再提。有錯改之,有罪罰之,陛下實乃圣明之君。臣等……”

  “李愛卿,你的心是好的,可朕算不得圣明。朕只想做個誠實之君,罪己詔朕都下過,何至不敢承一錯!你無需再言!”

  三位閣老已是出班兩位,朱佑樘則一再打斷,若是按著往常情況,陛下的架勢有些不禮貌了。且陛下的話,多少有些誅心,何謂罪己詔都下過?

  其實,他們皆是知道,朱佑樘是告訴眾臣,他似乎是鐵了心要說些話。這下沒轍了,總不能讓陛下話也不說吧。

  朱佑樘猶自道:“李愛卿方才所言亦是有理,朕本也以為按律重罰了他們,給他們一個誡訓,朕甚至還給壽寧伯這樣的粗鄙之人封了官。雖是官品不高,但亦是朕之私心。在朕想來,給他些差事,讓他辦些實事,也能使得他規矩一些。

  可沒成想,前事去了之后,他依然不知收斂,再犯新事,朕實為痛心。甫自上任,便是打了御史,雖情有可原,但行事太過粗劣。再日,當街打了無辜士子,惹來滿朝上下彈劾,群情憤憤,何等狂悖。昨日,更是變本加厲,使錦衣衛打了士子二十余名,屢屢之事,讓朕實不知該如何與滿朝文武,天下臣民交待。朕有愧!”

  “陛下,臣等惶恐,陛下無需自責。況,前日之事已有定論,新事尚且不明,陛下可交有司查實即是。”

  “陛下,劉閣老所言及是,臣附議!”

  “陛下……”

  三位閣老先后發話,接著又是重臣們紛紛附和,再之后,眼見著六部三司的屬官們蠢蠢欲動,朱祐樘心里極度的不舒服。

  登基伊始,朱佑樘并不覺得大臣們團結一些有何不好,上下同心,辦起國事來,豈不更有成效。后來,他覺著,似乎也不一定好,但多年來的性格養成,豈是一時間能改的。

  直到近兩年,他才真正感受到若是始終如此,對于他一位帝王而言,是多么的殘酷。他用了些手段,但收效甚微,他反省過,或許是所托非人,或許也有他自身的緣故,他似乎意志不太堅定。

  可泱泱大明,若是太堅定,這朝堂豈不是亂了啊?

  朱祐樘心中有些亂……

  “陛下,臣有本奏!”

  正在此時,一個高亢、嘹亮的啟奏聲音在前排響起,朱佑樘一見,心中動了動。

  使出默字訣,又使出了緩字訣,本應是又一場朝會即將結束,誰成想,突兀的來了一聲啟奏。還是在前排大員之中。

  劉健眉頭微微一蹙,很不滿意的循聲看去。

  只見,順天府尹張申緩緩走了出來,步履從容穩健的行至御前,這一刻的他似乎全無平常時的模樣,李東陽默默一視,心中極為微妙。

  張申心里其實也微妙,事情并不像預測中的那般進程,他本是準備順勢而為。可沒有彈劾,也沒有群情激奮,不曾給他順勢而為的機會。

  眼看著朝會又將以昨日一幕終結,他掙扎了一下后,終于咬牙站了出來。

  站出之后,他的猶豫反而消失了,大概心中多少還有些沒被徹底放下的東西。壽寧伯說過,人切不可欺心,就當30年的仕宦,自己給自己一個交待吧。

  他再也不顧忌別人的目光,躬身奏秉道:“臣順天府尹張申,有本啟奏!”

  “準奏!”

  “啟稟陛下,臣所奏之事本為日常公務,只需和戶部、刑部、督查院、禮部溝通,待事情有所結果,再報于陛下圣裁不遲。但方才陛下所言壽寧伯一事,臣死罪,實不敢贊同,因而只能攪擾陛下。

  臣認為,陛下被人蒙蔽,錯怪了壽寧伯,臣一片忠心,不得不言……”

  劉健很不禮貌的冷聲出言道:“張府尹,既是六部、督查院的日常公務之事事,既知是攪擾,何必再奏,退下吧!”

  張申亦不退讓,道:“劉閣老,早朝奏事,本官可有資格?本官為順天府尹,牧民京師之地,雖說是日常公務,但京中之事,關乎士子、官員、勛戚,又何敢言大小?且,陛下被人蒙蔽,作為臣子,更當誠心直言。否則,何談忠心?

  陛下,臣不知何人向您秉報的壽寧伯毆傷士子之事,但臣不敢茍同。臣認為,壽寧伯做事公正堂皇,合禮合法,不以官卑,敢于任事,實乃我大明官吏之表率……”

  張申言出,李東陽淡然了,他就知道必有不對。而在場的臣僚則無法如李東陽這般淡然,他們一個個的面露異色,心潮翻涌。

  好你個張申。

  看你平時和氣圓融,各方交道皆是打的挺好,但一直存著底線,宦官、外戚、勛貴皆不曾交聯。可如今倒好,順天府任期將近,卻攀附起了外戚,張鶴齡為大明官吏之表率,你該有多諂媚才能說出此等話。

  朱佑樘心里也是暗笑,不是他沒城府,實在是他也覺得張申一本正經的說著話,說的有些好笑。

  不過,他面色倒是未顯,反而面露奇色道:“張愛卿是說朕被人蒙蔽,錯怪壽寧伯?”

  謝遷急了,趕忙出言奏道:“陛下……”

  但今日的朱祐樘似乎很不給閣老們面子,再次擺擺手,道:“謝愛卿,容張愛卿說完。朕亦想聽聽。”

  “臣謝陛下!”

  張申全不在意謝遷的打擾,奏道:“壽寧伯以往之事,皆在京師,因而,順天府亦有記案,陛下既已降下處罰,當不可再談及舊事。

  且,犯了錯總不能一棍子打死吧,非十惡不赦,領罪之后,總該給人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因而,前番以此事奏諫于陛下之人,實乃居心叵測,臣以為,當嚴查,追其責,以儆效尤。

  姑且不言前日和昨日之事,只說今日,其人所奏壽寧伯之事,實乃荒天下之大謬,臣懇請陛下徹查,還壽寧伯一個公道,還忠心任事之官吏一個公道。”

  眾臣僚嘩然,翻昨日的賬,你張申來翻?攀附外戚,諂媚、卑賤啊。

  本來只是一個想法的眾人,此時已是確定了。

  朱佑樘似乎是動怒,只見他看向范亨,范亨心中一顫,暗自發苦。

  他可不知這張申和壽寧伯是怎么玩到一起的,但陛下玩的也不對啊,我明明奏的不是這么回事,陛下你怒瞪于我是作何啊?

  范亨不知要怎么來說才不會妨礙陛下的心思,難道要我請罪,那皇爺要是順勢下坡,給我東廠提督的位置再拿了呢?

  “咚!”

  “咚咚!”

  “咚咚咚!”

  正在范亨不知如何回答之時,突然一串鼓響震動了整個紫禁城。

  出事了,出大事了!

  眾臣皆是一凜,多少年未曾有過了啊!

  朱佑樘眉頭一蹙,接著恍然,瞬間又緩了下來,只是凝神看向了幾位重臣。

  劉健心里暗嘆,李東陽一驚之后,心中更是深深一嘆,兩人幾乎同時奏道:“陛下,請容臣等前去查看。”

  朱佑樘面色沉凝,眼神銳利的掃過御階之下的一眾文武,道:“通政司,順天府,錦衣衛,隨同兩位閣臣前去查看!”

  “臣等遵旨!”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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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