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兒走過那一片現在已經成了軍營里面校場的開闊地,遇到了二十人左右剛在外面巡邏回來的隊伍。
“參將!”大家一起叫著。
“嗯!辛苦啦!快回去歇著吧!”大家看著參將一瘸一拐的有些奇怪,但又不能問。幾個人出了營門。其實這附近狗兒已經看了幾遍了,他還是覺得再看看。
雪已經停了有幾天了,積雪融化得差不多了,濕漉漉的官道走起來那更加的吃力。看著眼前的一切。
一片平坦,視野相當的開闊,另一個壞處就是無險可守。可進行大規模作戰,像這樣子的地形就是范增校尉他們騎兵最有優勢的,一個集團沖鋒就可以把對方沖垮了。哪像那天晚上騎兵只能當步兵用,騎兵的優勢全部被地形限制了。
狗兒認為也不能這么坐等著那些其他鎮路的軍隊過來。準備向州府的各個方向二十里開外派出哨子。自己再組織兩三個以部為單位的機動戰隊,以絕對的優勢兵力快速把來州府集結的原駐防軍給打垮,不能讓他們形成戰斗力。
能做到這樣子只希望洪家的莊丁趕快組織好送過來,并且戰斗力不能太差,還有最好能聽從調遣。這一點相當重要。
狗兒邊走邊盤算著,那兩個莊子的事情要盡快結束了,把所有的兵力撤回來,要不然可能時間就來不及了。狗兒明天打算再跑一趟過去看看。
狗兒也是回驛站早早的睡下了,兩晚沒有睡過好覺了,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黑夜之中,營門外不遠處幾個人影在那里竄動著。
“這些人還真的速度快,幾天就在這搭了一個這樣子的營寨。快走,巡邏隊出來了。”幾個人輕輕的對著話,后面說了什么也沒有人聽得見。然后就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將軍,他們在驛站那邊的營地非常之大,防御也做得非常的好,每個兩時辰還有巡邏隊巡視方圓兩里之內的范圍,還有瞭望塔全天候的都有人站崗。據我們觀察,除了去攻打那兩個莊子的兵力之外,營地里面可能至少還有兩三曲兵力。”
“你們看仔細了。”韓將軍本來想趁狗兒的兵營空虛的時候,來一個偷襲,抄了他的后路。沒想到他還留了這么多人馬上守營地。
“是的,我們都觀察了一天一夜了,沒有錯。昨天晚上又回來了幾十個人。”他說的那幾十人是狗兒他們昨天回了營地。
韓將軍還在等去查看那兩個莊子的探子回來,看看有什么情況。他雖然和州牧有些不合了,但是該防的他還是防著的。再怎么說他也是一方的封疆大吏,腦子里面還是有些東西的。
之所以走到現在,是舍不得這幾年在鈞州經營出來的產業和地位。如果回到京城,那里哪還是他說了算的地方。
這就是他為什么要這樣子拼命的反抗和不惜可能斷送整個家族的命運來作抵抗。只要朝廷給他定一個意圖謀反的罪名,那可是株連九族。現在的他已經鉆進了死角,好像已經走不出來了。他也準備放手一搏了。
連岱州將軍他的同族兄弟收到他的信都捏了一把汗。這是要干嘛啊!要幫著他一起反抗朝廷嗎?岱州將軍知道京城雖然不是很安寧,但是也不是誰都可以動的呀?所以這是他收到信遲遲不敢發兵的原因。
紫云路離州府不太遠,收到調令后。行動也比較快,所以他們離州府已經不太遠了。
“老王,你的本家侄子不是在州府嗎?你這下子能見到他了,讓他請你吃頓好的。”
狗兒的本家叔被他的同袍問到。
“你以為像你我一樣啊!他再怎么說也是一個參將,哪有那么多空余時間啊!”他們還不知道他們被調回來干嘛的,還以為是回州府集結,然后去京城休整呢!
“那倒也是,不過你去找他他應該會見你的。”
“那還用說,那可是我侄子。雖然是參將了,上次在紫云路城外的時候那是一點沒有避嫌就叫叔了。”老王驕傲的說到。
“看你那樣,生怕我不知道你有一個當參將的侄子一樣。”
“哈哈,我哪有那意思啊!我是真的沒想到我們老王家居然還能出這么大的官。你說我能不高興嗎?”
“是啊!我們軍侯知道你有一個參將侄子之后,看對你的態度那是好像你也是他叔一樣。”
“噓!你小子可別亂說,要讓軍侯知道了,有你我的好啊!”
“怕啥!難道不成他敢動你。”
“這樣說也不好,我們可能還要走一天多就能到州府了吧!”
“走得快應該要不了。你說韓將軍是不是有病,還幫我們調回來干嘛?到時候他們回京城的時候在紫云路帶上我們就不好咯!害我們多跑一趟。”
“誰說不是呢!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幾個一邊走一邊聊。旁邊的士兵聽得那個起勁。
“你說你侄子都是參將了,到時候想辦法提攜你一下你不就上去了嗎?”另外一個士兵搭上茬了。
“哪有那么容易啊!我們都不同軍隊。”老王其實也想過,但是最后還是覺得沒那可能。很快他們就收到了原地休息的命令。
狗兒的幾路探子也派了出去。守在自己指定的位置。一有風吹草動就立馬回營稟報。
狗兒也是一大早就趕往楊家莊去了,在路上遇到了李大帶著莊戶們往營地那邊趕。見了面只是簡單的打了一個招呼就各自趕路了。
營地里面有朱勝達打理,狗兒是放心的。他也交代清楚了。所以沒有什么可擔心的,他現在最著急的是處理莊子里面的事情。不能再把兵力牽扯到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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