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濃情似酒 > 第304章 不認識季笙
半夜,沈語睡得迷迷糊糊的,耳邊傳來時律的輕喚聲,“語寶,醒醒。”
沈語揉著眼睛,看到外民啊天還是黑的,拍了時律一下,“時律,你別鬧……”
“黃嘉兒的尸體找到了,派出所那邊讓我們過去一趟。”
時律揉了揉沈語的腦袋,“你要是困,那我就過去。”
“什么,黃嘉兒的尸體找到了?”沈語聽到尸體兩個字,騰的一下坐了起來,甚至覺得有點毛骨悚然,“尸體?”
“是。”
時律去洗漱,換衣服。
沈語也趕緊爬起來跟去了洗手間,“她的尸體,是在哪里找到的呀?真的,死了嗎?”
這樣的感覺,好奇怪呀,雖然她并不喜歡黃嘉兒,但是這樣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樣死了,她還是難受了一瞬。
“昨天我們出來的時候,來報警的那個不是說東郊發生火災了么?火滅了之后,黃嘉兒被燒焦的尸體就是在那棟民宅里找到的。”
“什么?怎么會這么巧?”
沈語倒吸了一口涼氣。
時律替沈語的牙刷上擠上了牙膏,“這不是巧,是有人想要陷害你。”
“但是,陷害我的話,手段是不是有點太低級了?警察都查明了布包上沒有我的指紋。”沈語刷著牙,有點想不明白。
時律也覺得是如此,“所以,我才要過去看看。”
“好,我們都過去看看。”
兩人洗漱完走出臥室,竟然聽到有聲音從隔壁的房間響起。
隔壁是瑜念住的。
“魚兒!”沈語以為瑜念遇到危險了,趕緊要闖進屋去,卻被時律捂住了嘴拉住了。
“你仔細聽聽這是什么聲音?”
時律貼著沈語的耳邊低語。
沈語當真仔細去聽,聽到的是耐人尋味的羞羞聲。
她瞪大了眼睛,“是誰?魚兒……”
“你再看門口停的是誰的車。”
時律把沈語拉到了門口,從監控里,沈語看到了昨晚上霍司橋開走的那輛捷豹正停在門口。
額。
“霍司橋那個混蛋怎么來了?他敢欺負魚兒,我要去收拾他。”
“你不覺得你朋友挺喜歡被他收拾的嗎?”
正說著,屋里折騰的聲音大了起來。
緊接著,還有說話聲。
“你輕點,啊,霍司橋你要死呀,我不要這個姿勢……”
“魚兒,我的寶,給我試試吧,這個姿勢,幾下我試幾下就行。”
“語寶他們在隔壁呢,你要死呀,嗯~”
“沒事,這大半夜的,他們都睡了,我們隨便折騰。”
……
后面的,沈語簡直不想聽,趕忙拉了時律出門。
這兩個人,都是如狼似虎的好色之徒。
簡直要命呀。
要命。
上車后,沈語的臉還紅紅的。
她坐副駕駛,給自己系上安全帶后,口干舌燥的,拿起邊兒上的水想喝一口,卻發現時律正在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
那眼神,好像比屋里的那兩個人更如狼似虎。
沈語吞了吞口水,“你……唔唔唔。”
話還沒說完,時律就越過身子壓了上來。
這一吻,沈語被吻得暈頭轉向的,呼吸都快要被掠奪了。
兩人從前面吻到了車后座。
衣衫盡除。
沈語摟著時律的腰,忽然壞笑,“你說,霍司橋想試下的那個姿勢,是什么姿勢呀?”
時律的動作突然停住,“語寶,你別整我。”
“我怎么整你了?難道你不好奇?還是說霍司橋會的姿勢你不會?時律……啊!”
下一秒,時律化身為了一頭更兇猛的餓狼。
“霍司橋那點中二少年的小玩意兒,也能跟我比?”
沈語有些受不住,撐著時律的胸口,“你說霍司橋很小?不應該吧,瑜念說他活挺好……啊!”
“語寶,叫我的名字。”
時律眼底有些兇,攻勢很猛。
沈語:“……”
“叫!”
“時律,你輕……輕點……”
“叫老公。”時律纏得越發厲害了。
沈語臉紅通通的,憋了半晌,“老公。”
“老婆。”
僅僅這兩個字,沈語就沉淪了。
……
拜瑜念跟霍司橋所賜。
兩人在車上耽擱了不少的時間。
等趕到警察局的時候,天都要亮了。
兩人還沒走進等候廳,遠遠的就看到方家人已經等在里面了,他們一個個面色戚戚,悲色籠罩,人看著心里都覺得悲涼。
沈語看了眼時律。
“沒事,我們不用去看黃嘉兒的尸體。”
“好。”
兩人走進等候廳。
前腳才剛踏入大廳,下一秒,方天橫就猛地起身朝這邊撲來。
沈語嚇了一跳,以為他是要沖向自己。
時律把她往懷里帶了帶。
只是方天橫沒有攻擊任何人。
他只是撲過來撲通一聲跪在了時律面前。
“方先生,快起來,有什么事兒說就行。”
“時少,我妹妹,死得好慘呀,還請時少查明兇手,為我妹妹找回公道。”方天橫一雙眼睛紅得都快滴血了,邊兒上,方品淳跟他夫人已經暈厥過去好多次了。
沈語不知道黃嘉兒死的慘,到底是多慘,但是看著辦案警官的表情,她心里隱隱有猜測,莫非真的,很慘?
“方先生,無論兇手是誰,我會替我太太找出污蔑她的人,到時候,你們方家大可順藤摸瓜查到兇手。”
“好,時少,謝謝你。”
方天橫一個三十幾歲的大男人,此刻也沒忍住落下了淚。
這時,有警官來了,請沈語過去再做筆錄。
因為昨天沈語說的那個陸安曼,他們帶人去抓捕,發現人已經跑了。
而且調監控,發現只要有她出現的監控,都被處理過。根本無法找到她的去向。
沈語不驚訝這樣的結果。
又配合說了一遍昨天的經過,著重說了,陸安曼說她配不上時律的事兒。
警官聽得直皺眉,“你的意思是,陸安曼喜歡你先生?”
“但是據我們調查,她的生活軌跡,跟時先生沒有人任何重合,沈小姐,你再想想,會不會還有什么可能?”
其他的可能嗎?
沈語皺起了眉頭,突然,一道光閃進了她腦海里。
她想起瑜念說的,陸安曼那的是季笙的請柬來的。
難道,陸安曼說的那個他,不是時律,而是,季笙?
但是,季笙。
沈語都不認識季笙呀。
她,為什么要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