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言喝多了,只想睡覺,整個人軟得不行,身上沒力氣。
人在醉酒的時候痛感也比清醒的時候降低了不少,周南川忍無可忍。
她生理期已經過了,他有什么必要忍啊?
將她翻來覆去折騰了一番,她只是輕輕的哼了幾聲,表現出被人打擾睡覺的不快,除此之外并沒有別的。
親到最后,大掌掐著她的腰,低頭......
佟言瞬間清醒了不少,哼了出聲,她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只覺得好可恥......
兩只腳被他抓住,蹬不動,她難受得顫栗,“好難受。”
感官令她渾身發麻,她用力將他推開,推不動,過了一會兒,她實在是受不了,再次嘗試去推開,終于......他也在這個時候松開,望著她水盈盈的雙眼,吻了下去。
他是第一次這么迫切的想要她跟著一起舒服,佟言兩只手胡亂在他身上抓,感受他帶給她的驚天駭浪。
她這次沒有哭,整個人云里霧里。
酒真是個好東西,能讓人徹底放松下來,卸掉所有的偽裝。
佟言迷迷糊糊的,抓著他得后背,腦子里只有他上次說的話,感受最真實的周南川。
現在的他,大概就是最真實的樣子了。
她不得不專注,巴在他身上,他將她抱起來抵在門上,“叫老公......”
她咬著唇不松口,“快,叫老公。”
“老公......”
她依附于他,頭埋在他的肩頭,他抱著她,親了又親。
結束的時候他剛剛將她放在床上,還沒來得及給她整理,她人就縮進了被子里,被角蓋了點肚子,直接睡著了。
他不信她竟然可以睡得這么快,低頭蹭她,“言言。”
“洗澡嗎?”
“言言......”
佟言不說洗,也不說不洗,他想抱她過去又怕把她弄醒,打了點水過來。
弄完了將她抱在懷里睡覺,米酒香伴隨著她的呼吸散出來,耳邊是她剛才小聲求饒的聲音。
心情極好,他低頭,覺得自己有點喜歡喝醉酒的她了。
次日早上,周南川已經去園子里干活去了,佟言渾身散架一樣從被窩里爬出來。
昨晚......
她腦袋里的記憶閃現,其中一些記憶支離破碎,她好像是記得一點,但又不知道是真是假。
那種感覺,就像是做了什么難以啟齒的夢。
望向房間的門,她面色緋紅。
端起床邊的一杯水喝了,給自己換上了衣服。
“你起來了啊?”
“嗯。”
“鍋里蒸了紅薯。”
佟言去鍋里拿了兩個紅薯吃,鄧紅梅嘆氣,“女人就別喝酒了,傳出去不好聽。”
“嗯。”
“我聽南川說你打算回娘家去了,你再等等和他一起回去吧,不然你娘家以為你們吵架了。”
明著不想讓佟言回去那么早,實則也是為了讓孫子多在她身邊呆幾天。
“南川釣魚去了,中午說吃魚。”
佟言應了一聲,沒什么反應,鄧紅梅想找個人說話都說不清白,有點難受。
過了一會兒,鄧紅梅看她要抱著小栩出門,叫住她,“我聽雪琪講了,那個欣怡之前來得事你是不是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