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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七十三章  黑幕

    什么叫投機取巧?

    其實嚴格來說,相師每次入紅塵,利用風水玄術幫助他人化解劫難,其實都是屬于投機取巧的范疇。

    只不過這次秦寧更明顯一些罷了。

    但是秦寧還真不擔心。

    因為這種事他的的確確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老瞎子也從未阻攔過。

    因為老瞎子說過,旁人投機取巧可能最后一無所獲,但唯獨你小子可以,這也是老子我為什么要收你小子為徒的原因。

    秦寧當時還很失望。

    他認為是自己帥。

    沒一會兒的功夫。

    李老道的假人就已經雕刻完成,在取了老李的一滴血融合了朱砂和雞血后,秦寧在假人身上畫了一道詭異符咒,在貼上寫有老李生辰八字的符紙后,也算是大功告成了。

    “這就行了?”

    老李看著跟自己有些相似的小小假人,問道:“是不是草率了點,都不太像我。”

    秦寧翻了翻白眼,手里還在雕刻著賀蘭羽的假人,道:“要是跟你太像,那就是扎小人了。”

    老菊花訕笑了幾聲,而后道:“那接下來怎么做?”

    秦寧打量了一眼老李,道:“一會兒出去那腦袋位置砸爛就行,按照你身上的死劫來看,你應該是死于天上掉花盆。”

    老菊花臉皮子一陣抽搐,吐槽道:“哪家養花的這么沒公德心!”

    “那我呢?”

    趙晴雨忙是好奇的問道:“我會怎么死?”

    秦寧黑著臉道:“你很想死嗎?”

    “我就是好奇,你快說說。”趙晴雨興沖沖的問道。

    “火燒而亡。”秦寧道。

    趙晴雨頓時不高興了,道:“自古以來的美女不都是墜江而亡嗎?”

    秦寧懶得搭理這神經病,在將其余幾人的假人全部雕刻完成后,他又將被仍在一旁的那人偶娃娃給撿了起來,畫了幾張鎮煞符貼在其上,隨后塞進了箱子里。

    “不燒了嗎?”賀蘭羽皺眉問道:“這人偶太邪門了。”

    “留著研究研究。”秦寧道。

    賀蘭羽頓時嘴角一抽。

    研究研究?

    秦寧還真沒說虛的。

    他的確想研究研究,如果真是鬼附在這上面,他自然是不會放過的。

    活了小半輩子了沒見過鬼,太丟人了。

    滅了長明燈,將那招魂幡和墻上貼的對聯全部燒了,整個屋內的陰冷氣息頓時一掃而空,而地上錢源的尸體也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腐爛,只沒一會兒就散發出了陣陣惡臭,幾人忙是捂著鼻子出了這屋子,秦寧道:“周泉,你讓人把尸體帶回去吧,盡快燒掉,不然出了事我可不負責任。”

    “明白!”

    周泉忙是打了電話。

    而警方的人速度也快,是周正帶隊來的,因為當初葉百靈的尸體就是被一群人研究然后差點鬧出人命,所以周正這次很干脆,直接吩咐了手下將尸體帶到火葬場迅速焚燒。

    而之后周正又了解了情況。

    便是迅速安排手下著手調查錢源的人際交往以及高利貸的來歷。


    而秦寧則是按照老李等人身上的死劫,將假人紛紛處理了。

    老李的是那磚頭砸了,白嵐的是扔進水盆里,趙晴雨的焚燒,賀蘭羽的被車壓碎,周泉的是拿針刺穿了喉嚨,保安隊長和開鎖工,一個是刺穿了心臟,一個是扭斷了脖子。

    等處置完后。

    秦寧又拿出了幾張符咒來教給了幾人,道:“七天之內,這張符盡可能的貼身放置,七天之后丟掉也好,燒掉也行,總之不要繼續戴著,明白?”

    幾人紛紛點頭。

    保安隊長和開鎖工千恩萬謝而去。

    秦寧則是道:“白嵐,你這幾天還是別住在這里了,你樓上的陰煞想要完全消除還得一段時間。”

    “去我那。”趙晴雨忙是說道。

    白嵐也沒拒絕,點了點頭,道:“可以。”

    “行了,你倆先回去休息吧。”秦寧沖趙晴雨招了招手。

    趙晴雨護犢子似的護住了小白狐,道:“不給。”

    “別鬧了,我晚上還有事用的著它。”秦寧無奈道。

    趙晴雨哼了一聲,隨后依依不舍的把小白狐給了秦寧,小白狐熟練的爬上了秦寧肩膀,然后舒服的伸了個懶腰,趴在肩膀上假寐,這讓趙晴雨看的羨慕不已,只想著以后必須要把小白狐拿到手。

    在聊了幾句后。

    周泉就先回警隊了,興沖沖的要著手調查錢源一事。

    而秦寧送趙晴雨和白嵐離開后,便是招呼著老李幾人回天相閣。

    一路上老李都在跟趙平吹牛剛才如何如何的驚心動魄,這讓趙平后悔不已,剛才就應該沖上去看看的。

    回到了天相閣。

    進了屋卻先看到司徒飛正鼻青臉腫的坐在沙發上,一旁文雪正小心的給他擦藥。

    “這才第一天啊。”

    李老道走上前,道:“你咋就讓人揍的跟豬頭似的了?”

    “放屁。”

    司徒飛不滿瞪眼,但卻是疼的倒吸了幾口涼氣,道:“這最多就是皮肉傷。”

    “你別亂動!”

    文雪有些暴躁。

    語氣也很沖。

    一向文靜的她很少向現在一樣發火。

    司徒飛頓時老實下來,道:“真的只是皮肉傷,不用擔心。”

    文雪沒有說話,只是小心擦著藥,眼中卻是淚水打轉。

    “對手很強?”秦寧好奇的問道。

    “差點被陰了。”司徒飛仰著頭,道:“對方肯定吃藥了,根本沒有痛覺,如果不是我打斷了他脖子,怕是這次要吃大虧。”

    “生死拳還能吃藥?”秦寧道。

    司徒飛道:“裁判組是第三方和青衣會的人,還有那個玉山市剛興起來的徐西,那個徐西壓根就沒話語權,不過他倒也是仗義,還提了兩句,但明顯沒用。”

    “徐西是自己人。”李老道解釋道:“玉山市不是咱出手的話,徐西現在還是個小癟三。”

    “原來如此,我說他怎么敢為了我得罪第三方和青衣會的人。”司徒飛恍然道。

    文雪這時已經擦好了藥,收拾著的時候,低聲道:“不打了行不行?”

    司徒飛笑道:“你放心吧,這次是吃了點虧,但絕對沒下次,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