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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七十九章 意義

    曾丈瞪大了眼睛。

    不可置信的看著秦寧,隨后猛然一拍腦袋,忙是將大門給關上,在看了一眼左右,道:“你小子怎么會結花術?這可是白云山絕學!”

    “偶然學到了。”秦寧道。

    曾丈嘴角抽了抽。

    偶然?

    白云山絕學,除了白云山掌門,誰也沒資格學。

    就是白云山的長老都不行。

    你一個外人,偶然學到了?

    說出去鬼信啊?

    后院小黑屋里的鬼王卻表示他真的信。

    “師弟,這事可不是開玩笑的。”曾丈低聲道:“你可別亂說。”

    “我真的偶然學到了。”秦寧道。

    曾丈急道:“你就是學了個跟結花術差不多的絕學,也不能使結花術,明白不?”

    “行了,這里就你我,沒人知道。”秦寧道。

    曾丈這才是點了點頭,隨后坐在一旁,道:“有跟結花術類似的術法的話,我倒是有把握在三天之內痊愈,

    秦寧翻了翻白眼,道:“那事不宜遲吧。”

    只是剛要替曾丈療傷。

    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卻是打來。

    秦寧皺了皺眉頭,拿出手機發現是許青青打來的,他皺了皺眉,有種并不是多好的預感,只接通了電話后,就聽到許青青焦急,而且明顯壓低了的聲音傳來:“秦寧,你在哪呢,你快來好不好?”

    “你在哪?”

    秦寧沉聲問道。

    只是剛問完,手機聽筒里就是傳來一陣雜亂的聲音,然后便是嘟嘟忙音。

    秦寧拿過手機,發現電話已經掛斷。

    “怎么了?”曾丈問道。

    秦寧沒答話,而是將羅盤拿了出來,迅速寫了許青青的生辰八字,只在一點后,這羅盤指針迅速滾動,在定格到北方方位后,秦寧道:“我有事需要先去處理。”

    說完,便是火急火燎而去。

    曾丈無奈搖了搖頭,道:“現在的年輕人。”

    以秦寧的本事,要找到許青青,倒也不是難事,只是順著羅盤一路奔走,卻發現這竟然來到了一座荒山的山腳下,要說這山平時也是荒無人煙,因為戰亂時期是亂葬崗,所以竟傳出一些鬼怪奇聞,久而久之也沒人大半夜的來這里喝西北風。

    但今兒晚上卻是不一樣,只山腳下就停了不少車,而且還有不少人在老林里晃來晃去的,似乎在搜尋什么。

    秦寧收起了羅盤。

    健步如飛,只很快便是沖入了這荒山中。

    秦寧自幼在山里長大,一入山林,那也是如魚得水一般,只在黑暗中快速穿梭。

    而此時。

    荒山亂葬崗一腳。

    許青青在雜亂的草叢中探出了半個腦袋,在看著遠方叢林里時不時有燈光閃爍后,大眼睛里滿是恐懼和不安,她打了個哆嗦,只在看手機,卻已經沒有了任何的信號,她焦急不已,只想著秦寧能想辦法找到自己,而這時,身后一道虛弱的聲音卻是傳來:“你走。”

    許青青轉過身來。

    在那雜亂草叢中,白狐貍虛弱到臉色煞白,平時里整潔的白西裝此時臟亂不已,還沾染了不少的血跡,她沒了往日里說一不二的氣勢,只躺在草叢中,眼里 中,眼里滿是怒意:“我讓你走!”

    “我不走!”

    許青青咬了咬嘴唇,道:“我已經給秦寧打電話了,他會找到我們的。”

    “你!”

    白狐貍氣急不已,接連咳嗽了幾聲。

    她當然不想讓秦寧看到自己現在的窘狀,畢竟是情敵,否則的話太丟人了。

    許青青忙是爬過去,扶著白狐貍,輕輕敲打著她的后背,只是此時白狐貍腹部的衣服,血跡卻是不斷在蔓延,她瞪大眼睛,在掀開衣服后,卻是看到在白狐貍的腹部,一道血粼粼的傷口正不斷流淌著鮮血。

    “不用管我了。”

    白狐貍低聲道:“你快回去,聽我的話。”

    “我不走。”許青青眼里滿是淚水,道:“我要跟你一起。”

    白狐貍眼神有些飄忽,回憶的光彩一閃即逝,她低聲道:“你怎么這么傻?在跟我下去,你會死的。”

    “我不管。”許青青聽到有人呼喊著跑來,她咬著牙扶起了地上的白狐貍,道:“我不會丟下你的,不會!”

    白狐貍一把推開許青青,咬牙道:“走!”

    “不走!”

    許青青目光堅定。

    “我讓你走!”白狐貍氣勢大漲,即便是受了重傷,依舊是不弱于人,冷聲道:“你想咱們兩個都死嗎?”

    許青青還沒說話。

    一個冷森森的聲音卻是傳來:“你們誰也別想走。”

    兩人臉色頓時大變。

    在看過去。

    發現是個消瘦的跟竹竿似的家伙帶著一伙人出現在了不遠處,這竹竿手里拿著一把短刀,在手中輕輕轉動著,冰冷的殺意在這一刻席卷整個亂葬崗,而在其身后,幾個手下卻是拽著一個跟死豬般的人,待將這死豬般的家伙仍在地上,白狐貍的臉色又是一白。

    “小姐。”

    這人還沒死,抬起頭來,滿是傷口的臉上卻是擠出了一個笑容。

    是白狐貍的心腹手下。

    他咳嗽了一聲,道:“小姐,抱歉。”

    “我讓你走的。”白狐貍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

    她很少相信人。

    除了許青青,也只有面前這個心腹手下了。

    “我畢竟是您的人。”這心腹手下趴在地上,道:“只是以后,可能沒辦法在照顧您了。”

    話剛說完。

    那竹竿似的家伙手中短刀卻是刺進了這白狐貍心腹手下的腦袋中。

    眼看著腦袋被刺穿,許青青面色越發蒼白,只捂著嘴差點就要吐出來。

    白狐貍捏緊了拳頭,雙眼赤紅,咬牙切齒道:“你找死!”

    竹竿似的家伙臉色沒有絲毫變化,只拔出短刀來,冷聲道:“白狐貍,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跟我們走一趟吧。”

    白狐貍沉默了下來。

    只在看了一眼四周,道:“我可以跟你們走,但是不準為難她。”

    說著。

    她將許青青護在了身后。

    “狐貍姐!”許青青雙目含淚,激動道:“我不走,我要跟你一起。”

    “傻丫頭,別傻了。”白狐貍摸了摸許青青的臉蛋,道:“如果你不能活的開開心心的,那這一切,將無任何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