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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百三十四章 奇葩

    取人精魂并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

    反而有些傷天害理。

    畢竟取人之精魂,便是禍害一個人的精氣神。

    這件事傳出去,名聲不好。

    曾建很信誓旦旦的樣子,讓秦寧是相當的不放心,不過這會兒也顧不了那么多,秦寧已經明顯的感覺到身體有些沉重,是單來雨搞的鬼,他必須要盡快用木人之術來轉移目標,提著曾興就要去后院,曾建卻忽然道:“哥,讓我自己動手吧。”

    “啥?”

    秦寧打量了眼曾建,而后也沒拒絕,道:“可以。”

    曾建一臉沉重的扛起了曾興,隨后去了后院一間房間。

    秦寧懶得去看。

    等差不多二十分鐘后,這貨一臉悲痛的拿著一張黃符走了出來,不舍的遞給了秦寧,秦寧見他臉色不對,忙道:“死了?”

    “我去,你至于這么咒我哥嗎?”曾建不爽道:“死不了,我心里相當有數的好嗎?”

    秦寧將信將疑。

    拿過黃符后,還往屋里瞥了一眼,瞧見此時曾興跟死真的快沒啥區別了,那臉色還不如死尸呢,秦寧忍不住沖曾建豎了個大拇指,道:“我也就是尋思搞點就算了,你比我還狠。”

    “話不能這么說,一切為了哥。”曾建一臉幽幽的說道。

    秦寧受不了他的賤,火急火燎就去密室了。

    曾建則是目光幽幽,等秦寧消失在視野中后,他看了一眼屋內的曾興,忽地嘆了口氣,呢喃道:“哥哥啊,哥哥,能不能救你,就看這一招了。”

    回到了密室中。

    秦寧將黃符掏了出來,而后又以朱砂在木人之上鬼畫符般的畫了一陣,一旁厲鬼神像里的鬼王竄出來,道:“小子,你畫的什么玩意?”

    “我的生辰八字。”秦寧說道。

    鬼王張了張嘴,而后道:“你夠雞賊的。”

    這能是生辰八字嗎?

    鬼王愣是看了一陣,也沒瞧出這玩意是畫的什么東西。

    秦寧解釋道:“這是我師父特意研究出來的,以免被人看去我的生辰八字,能看懂的也就我倆人。”

    “都特么雞賊。”

    鬼王吐槽了一句,隨后在瞥了秦寧手里的黃符,道:“你這手里的精魂,有點意思。”

    秦寧一愣,而后問道:“怎么說?”

    鬼王沒說話,而是化為一陣黑煙繞著秦寧手里的黃符飛了一圈,秦寧看的頗為緊張,生怕這貪吃貨給一口吞了,索性鬼王還是有點譜的,在回到神像上后,道:“人的精魂應該是精純無暇,但是你手里的精魂似乎被人動了手腳,有畫魂術的影子,不過畫魂術之法失傳千百年了,就連鬼術中都不曾在有記載,那賤小子有點不凡。”

    秦寧聞言,沉默了少頃,道:“有影響嗎?”

    “沒有。”

    鬼王搖頭,道:“確切的說我也不清楚,因為我不會。”

    頓了頓。

    他又道:“那賤小子怕不是簡單的人。”

    “呵,能七闖云夢山,次次不落空,他能簡單的了?”秦寧撇撇嘴,道。

    說完。

    他將黃符貼在了木人之上。

    這木人身上朱砂印記閃爍著淡淡的金紅色,但很快便是趨于平淡,秦寧滿 ,秦寧滿意的點了點頭,道:“雖然不知道曾建搞什么幺蛾子,但是木人之術最少能瞞得住單來雨的眼睛。”

    因為在貼上黃符的那一刻。

    他感覺自己身上那股壓力輕松了很多。

    不出意外。

    他又成了那個逢賭必輸的可憐人兒。

    這種木人之術比之移花接木要高級一些,而且材料也要比通靈泥高級的多,單千年桃木還有供奉朱砂,就已經十分少見了,而且讓人分不清真假,所以秦寧才會自信可以瞞得住單來雨的眼睛。

    “希望是吧。”

    鬼王隨意應付了一句,就直接回到了神像里,不過歸于平靜前,還是沒忘道:“我的陰葵之水你要加快進度了,我的實力恢復到了瓶頸,需要陰葵之術。”

    “靠。”

    秦寧心里罵了一句,而后道:“突破瓶頸就要陰葵之術,那下次呢?用什么?扶桑木?海底精金?”

    這兩樣是十分罕見的材料。

    就秦寧在天相門都沒見到過。

    鬼王道:“等你找到陰葵之水后,我會告訴你的。”

    秦寧一時間有點后悔收養這只鬼王了,畢竟這有點吃大戶的意思,在說自己也不是什么地主老財,窮的一干二凈。

    而此時。

    云騰市生死拳的地下擂臺。

    一個看起來頗為年輕的道人站在中央擂臺之上,四周空蕩蕩的,燈光打在他身上,看起來頗有些出塵。

    他身上的道袍藍白相間。

    朵朵金華點綴。

    看起來極為華貴,只舉手投足間,又讓人可以清晰的察覺到一種淡淡的疏離的感覺,像極了白云間冷漠的仙人。

    誰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也不知道多久。

    腳步聲響起。

    擂臺上的道人依舊是一動不動,只臉上卻浮現了一抹淡淡的笑容,雖然在笑,卻依舊給人一種壓迫感。

    “單先生。”

    陰柔的聲音響起。

    擂臺上的道人微微側目看去。

    是一個陰柔的像個娘們的男子,一個穿著打扮像爺們的女人,還有一個背著一把刀走路有點駝背的陰鷙男子。

    奇葩的組合。

    能有這陣容的,除了青衣會估摸也不會有第二家了。

    開口的自然是蕭百愁,這娘娘腔最近走路都有點貓步的意思,因為太他娘的開心了,陸余恨一系一夜之間全都老實的跟貓一樣,擼兩下叫兩聲,壓根不敢抬爪子,他扭了扭屁股,而后道:“單先生,這時間可是差不多了。”

    “是嗎?”

    擂臺上的道人腳下輕輕一點。

    卻如仙人一般飄落下來。

    這一手讓那背著刀的駝背眼中閃過一抹狂熱的挑戰之色,似乎隨時都要拔出刀和對面道人一戰,臉上的陰鷙的也越來越顯的陰冷,只舔了舔嘴唇,卻又壓制了自己的心思。

    姓單的。

    而且還是個道士。

    還和司徒哲那貨一樣能裝逼。

    除了御神觀的單來雨,自然是沒別人了。

    “單先生果然神仙手段。”蕭百愁眼中閃過一抹驚異連連,似乎快要流淌出水兒來,道:“真讓人歡喜的很呢。”